窮途末路的懺悔14
很快瑎嬘就知道蒲華清要干什么了,有時(shí)候她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cuò)人了,蒲華清才是反派。
瑎嬘語氣平靜的問道:“你讓人強(qiáng)暴你自己的女人?”
聽見瑎嬘這樣說,蒲華清放開了掐著瑎嬘的下巴,靠在瑎嬘肩膀上,語氣曖昧輕浮,不禁讓人對他們的關(guān)心浮想聯(lián)翩,“吃醋了?”
瑎嬘掃了蒲華清一眼,罵道:“你有??!”
“呵呵!”
耳邊是曲詩詩的尖叫,身邊是令人不適的氣息,瑎嬘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這是何必,不過瑎嬘最終還是說話了:“住手!”
“你在說什么?”
“我讓你住手!”
蒲華清眉眼帶笑,似乎是有什么得逞了,“那你求我??!”,
男人貼在瑎嬘耳邊,噴出熱氣讓瑎嬘覺得有些惡心,她卻沒有選擇躲開,而是直視著蒲華清,又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我讓你住手!”
看著瑎嬘眼神里的認(rèn)真,蒲華清愣了愣,朝著玻璃的人揮了揮手,曲詩詩就被人拉了下去。
蒲華清還想要貼過來,就被瑎嬘踹了一腳。
蒲華清臉上得意的笑僵住了,“翻臉不認(rèn)人?”
“你能拿我怎么樣?”對蒲華清的威脅,瑎嬘表示根本不在怕的。
蒲華清將人椅子帶人拖到了玻璃前,將瑎嬘摁在玻璃上,正要開口威脅,就被她一個(gè)反手掐住了脖子。沒有給蒲華清說話的機(jī)會,瑎嬘使勁把人往玻璃上撞。
蒲華清憤怒的大喊:“張小時(shí)!”
瑎嬘淡淡答道:“你在叫誰?她早就死了。”
蒲華清眼神有一瞬間的清晰,然后就顧不得了,因?yàn)楝€嬘似乎是真的要?dú)⒘怂?p> 瑎嬘快速地折斷了他的四肢,疼得蒲華清直抽搐。論武力值當(dāng)然是瑎嬘更勝一籌,但是別忘了這是蒲華清的地盤。
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身后的那扇門被瘋狂的撞擊。伴隨著撞門聲,瑎嬘一下一下地把蒲華清往墻上撞,這下人不死也殘。
直到巨響傳來,瑎嬘才停了下來。幾人看著被撞的頭破血流的蒲華清,再看看兇煞的瑎嬘,背后一涼。
瑎嬘拖著蒲華清,似乎沒有看見幾人手里的槍,徑直向外走去。
“別動!”
瑎嬘停下腳步,看向說話的人,“你想讓他死?”
很詭異,明明看起來是他們占優(yōu)勢,可看著瑎嬘的眼神,他們竟然不敢上前,只能眼睜睜看著瑎嬘離開。
在路過一個(gè)房間時(shí),瑎嬘停了一下,打開了門,走了進(jìn)去,房間里抽泣的人抬頭就看見了瑎嬘。她慌亂地想要跑出去,卻被瑎嬘攔住了,“自食惡果,開心嗎?”
似乎是被瑎嬘的話刺激到了,剛才還絕望的仿佛要死去的人,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你胡說!你不得好死!都是你的錯(cuò)!”
前言不搭后語,完全不像人話,虧你還是學(xué)霸。
瑎嬘抬抬下巴,“想看一場熱鬧嗎?”
“走開!”
“不看算了”
瑎嬘走到門外,提著半死不活的蒲華清,打算離開。偷瞄瑎嬘的曲詩詩看見這一幕,嚇得瞪大了眼睛。
本來應(yīng)該開心的,可曲詩詩還是不爭氣地心疼了起來,于是鼓起勇氣跟上了瑎嬘。
曲詩詩想要趁著瑎嬘打架的時(shí)機(jī)拉起地上的蒲華清,卻沒一會兒就被人摁住了。
看著瑎嬘烏黑的眼睛,曲詩詩不知道為什么,手一抖,就把蒲華清摔在了地上。
“我……我……”曲詩詩眼神飄忽,看起來有些慌張。
瑎嬘仿佛只是隨意的瞥了曲詩詩一眼,就拉起地上的人繼續(xù)走。
在瑎嬘放過她之后,曲詩詩跪倒在地,手顫抖個(gè)不停。
“跟上!”
瑎嬘的聲音傳來,曲詩詩掙扎著后退,有點(diǎn)不想靠近瑎嬘。
瑎嬘也沒有管她,不來拉倒。
蒲華清被她開車帶到了蒲家,三人組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瑎嬘拍了拍車窗,那三人立馬就清醒了。
在從后面的面包車上下來了一堆人,眾人就這樣跟著瑎嬘進(jìn)了蒲家。
上次那批貨被舉報(bào)成功,蒲家損失慘重,更可氣的是他們還不知道是誰做的,蒲巴山氣得當(dāng)即就暈了過去,這一次可不是虛的。
本來很熱鬧的蒲家,在接連的打擊下已經(jīng)樹倒猢猻散了,有點(diǎn)冷清。
瑎嬘抬腿走進(jìn)大門,摁下了門鈴。
半天沒有人開門,瑎嬘半點(diǎn)不慌,把蒲華清提了起來,摁在了攝像頭前面。
果然,里面有人,就是不想給瑎嬘開,蒲華清一露臉,里面立馬就開門了。就是不知道里面那群人,怎么從那張布滿血的臉上看出人樣來。
一群人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蒲家,沙發(fā)上坐著蒲夫人??匆姮€嬘手里提溜的人,蒲夫人不僅沒有慌張,就連問一句都沒有,顯得冷漠又詭異。
“時(shí)時(shí)怎么來了?”
蒲夫人雙手搭在膝蓋上,臉色如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地上的不是她的兒子。
瑎嬘扔下蒲華清,坐到了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無賴似地說道:“上次不是說要給我舉行生日派對?我來看看準(zhǔn)備好了沒有?!?p> 蒲夫人臉動了動,嘴上說著:“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
瑎嬘笑了,指著身后站著的人,“夫人,我的這些朋友想在家呆幾天,沒問題吧?”
蒲夫人不愧是擊敗了一大堆妖艷賤貨,坐穩(wěn)夫人寶座的女人,一派波瀾不驚。
“時(shí)時(shí)的朋友,我自然會安排好!”
瑎嬘帶著三人就上了樓,蒲華清就交給三人的手下了,他們會知道怎么做的。
不出瑎嬘所料,宅子里少了很多人,看來,這個(gè)別墅已經(jīng)是蒲夫人的天下了。
聽說,蒲夫人在嫁給蒲巴山之前,是上一代道上大佬的獨(dú)生女,這樣看來,所言不虛。
至于為什么現(xiàn)在在圈子里不顯,八成是因?yàn)槠寻蜕接猛昃腿?,不允許別人說他是吃軟飯的吧。
三號取下裝逼用的墨鏡,打量著瑎嬘的房間,撇撇嘴,“大姐,這也太寒顫了?!?p> 二號撞了撞三號,擠眉弄眼道:“這又不是大姐真正的家,你去費(fèi)行之的別墅,大姐的房間肯定又大又豪華?!?p> 三人曖昧的笑了起來,被調(diào)侃的瑎嬘懶懶地看了她們一眼,心想她們怕是要失望了。
費(fèi)行之給她準(zhǔn)備的房間沒有那么奢華,只能說精致。
“這下看完了?別忘了干活!”
“明白!”
聽見瑎嬘提到那件事,三人立馬興奮了起來。
“那我去見見老熟人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