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深處的罪惡1
一群人正在狼狽地逃命,冷不禁看見地上的人,嚇得又是連連尖叫。
瑎嬘也想翻白眼,叫,叫什么叫,勞資剛爬上來,還要聽你們叫喚,還不如在下面待著呢。
嗯哼,開玩笑的!千辛萬苦爬上來,下去是不可能下去的。
很快這群人就被迫靠近瑎嬘,還面露驚恐地指著瑎嬘叫道:“你是人是鬼?怎么會爬上來了!”
瑎嬘還想翻一個白眼,但是心口的疼痛提醒她,這是不允許的。
想她堂堂一屆神明,還要被迫扮演別人戲里的傀儡,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瑎嬘換上符合人設(shè),又驚又喜的表情,用力往前爬了爬,哀嚎道:“救我!我還活著?!?p> 摔下山崖的項水墨渾身是傷,身上的血隨著瑎嬘的動作無情地滴落在地上,看起來很是恐怖。
因為血液凝固板結(jié)的頭發(fā)貼在臉上,看起來和女鬼沒什么差別,對這群人的沖擊力可想而知。
眾人壯著膽子靠近瑎嬘,其中一個身材壯碩的平頭男人率先走了過來,伸出手試探性地摸了摸瑎嬘的脈搏,隨后朝后面那群瑟縮的人點了點頭。
見瑎嬘還活著,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生物,眾人這才松了口氣。隨后臉色又凝重了起來,他們剛才明明親眼看見項水墨掉了下去,那么高的懸崖,她是怎么爬上來的,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眾人打量的眼神落在瑎嬘身上,瑎嬘裝作害怕地低下了頭。
此時,被圍在隊伍中間的一個年輕男人開口了:“既然沒死,就快點起來,我們還要趕路!”
說著還嫌晦氣,隱晦地看了張靖江一眼,指著他干點什么。可平頭男人張靖江仿佛沒看見對方眼中的希冀,他不會主動救人,可在非必要情況下也不會主動殺人。
他們可以眼睜睜地看著項水墨掉落懸崖不救,但不能對著地上半死不活的人不管。最后一群人商量來,商量去,決定暫時由一個瘦長男人扶著瑎嬘。
這個男人叫秦單栩,自稱是個考古愛好者,今年研二在讀。
隊伍中最漂亮的一個女生主動過來幫瑎嬘處理傷口,瑎嬘連連道謝。至于她有沒有更嚴(yán)重的內(nèi)傷,誰也看不出來,只能聽天由命。
簡單包扎了一下,瑎嬘就被拉著一起趕路了。她渾身無力地靠在秦單栩的身上,小聲地道了一聲謝,隨后低頭不再說話,很符合原身靦腆內(nèi)向的性格。
秦單栩也不是多話的人,低低地回了一句沒關(guān)系。兩人就這樣沉默的走著,各懷心思。
瑎嬘隱晦地打量著這群人,在原著里,這只隊伍里有戰(zhàn)斗力的也就一個特種兵,也就是男主。其他的要么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家公子,要么就是只會尖叫,毫無用處的普通人。
一個大學(xué)生,還有一對兄妹,一個中年程序員,還有就是原身,整個隊伍,在這樣危機(jī)四伏的叢林,看起來毫無勝算。
不過不同于一開始就聚在一起的眾人,男配他們是在開始進(jìn)這座大山的時候和他們一群人相遇的。
也就是說,一開始這群人之間并不認(rèn)識,自然不用講什么情誼。男配那一隊似乎是來找什么東西的,而其他人則是來探險游玩的。
至于真實目的是不是這樣,誰也不知道,因為最后作者寫到一半太監(jiān)了?,F(xiàn)在這個世界自成體系,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前路未知,偏偏這個時候力量被封了,有人真是會給她找事兒。
雖然她還是可以再花點時間凝聚,但無論如何,至少現(xiàn)在,她可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人類女生了。要殺要剮,還不是這些人的一個念頭,不得不妨啊。
看著肩寬腰窄,身姿挺拔的男主,瑎嬘在想抱大腿的可能性。活命嘛,不寒磣!
正想著呢,一個失神,瑎嬘腳就崴了,加上身體虛弱,就一頭栽在了地上,還順便帶倒了扶著她的秦單栩。
瑎嬘想死,真的,做人以來,從沒有這么狼狽過。在前面開路的張靖江聽見聲音,立馬掉頭看了過來。
眾人也停下了腳步,臉色難看地盯著地上的一男一女,誰也不想伸手去扶一把,看起來莫名的冷漠。
張靖江來到他們身邊,扶起瑎嬘,神情有些嚴(yán)肅,“怎么了?”
“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摔倒了!”瑎嬘蒼白著臉,垂頭喪氣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憐。
張靖江看了一眼瑎嬘,抿唇道:“冒犯了”
他說著就握住了瑎嬘的腳,隨后咔嚓一下,把脫位的腳給正了回去。
瑎嬘死死咬住唇,居然沒有叫出聲,這副倔強(qiáng)模樣倒是讓張靖江高看了一眼,出聲安慰起來:“沒事了。”
鑒于瑎嬘的身體狀況,張靖江決定就近休息。他走到男配任路光身邊說了一下情況,男配下意識朝瑎嬘這里看了看,臉上的表情很不耐煩,看得出來對瑎嬘很有意見。
不只是任路光,其他人在見到瑎嬘的那一刻,心里想的可不是什么同胞化險為夷,而是又多了一個分東西的。
是的,瑎嬘他們一隊互不相識的人來到這里,并不是因為什么冒險,而是為了一千萬的獎金。
有人給他們發(fā)了郵件,郵件上寫明,只要報名參加此次叢林探險活動,成功在叢林里活過一周,他們就可以獲得一千萬的現(xiàn)金獎勵。
不過,任務(wù)限制不只是時間,還有人數(shù),活著走出來的人越多,獎金就會被平均分配給越多的人。所以,當(dāng)項水墨意外墜崖的時候,許多人是樂見其成的。
只是,他們沒想到項水墨這樣還能絕處逢生,還能爬上來,又正好遇見他們。
現(xiàn)在好了,不僅多了一個人分享他們的獎金,還多了一張嘴吃飯,他們心理哪里愿意??墒怯植荒苷f真的不管她,畢竟誰也不敢在明面上開這個口子。
瑎嬘似乎是感受到了眾人的排斥,表現(xiàn)得越發(fā)安靜了。
“喂!你說除了男女主,誰能活到最后?”瑎嬘閑得無聊,在腦海里和臭臭聊起了天。
臭臭想了想,“應(yīng)該是那對兄妹,畢竟相互扶持,活著的幾率大。”
瑎嬘在腦海里搖搖頭,不太贊同臭臭的話,“我看是那個考古的?!?p> 這人看似瘦弱,沒有什么攻擊性,可那被衣服包裹著的地方可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她靠在他身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有肌肉的大學(xué)生不稀奇,可是能練出肌肉還這么低調(diào)的大學(xué)生可不簡單啊。
瑎嬘和臭臭在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落在在眾人眼里,就是項水墨在一旁默默發(fā)呆。
現(xiàn)在隊伍所在的地方是幾塊大巖壁堆積成的一個空間,上面是一塊大大巖壁,左右還有巨大的巖石,能容納五六個人,不怕突然下雨。下面也是一整塊巖石,正好可以用來睡覺。
找到了今晚可以落腳的地方,眾人就開始等著張靖江做飯了。是的,張靖江不僅兼職保鏢,還要負(fù)責(zé)眾人的伙食。
張靖江觀察了一下,打算帶著那對兄妹中的哥哥蔣恩和,去四周看看能不能找到點吃的。
他們帶來的干糧已經(jīng)消耗得差不多了,如果不能進(jìn)行食物補(bǔ)充,他們撐不了多久,所以現(xiàn)在必須開源節(jié)流。
現(xiàn)在隊伍里只有兩個背包的東西,一個是張靖江自己的,一個是蔣恩和他妹妹背著的。
張靖江走了,剩下的人中瑎嬘也只認(rèn)識秦單栩,但秦單栩也不怎么說話,一時間就只剩下任路光和女主胡瑩潔在那里竊竊私語。
禿頭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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