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撿了個徒弟?
沈溪汝看著面前這個身受重傷,卻又堅定的男人,若是加以訓練,他一定能成為自己的一大幫手,那么,便收他為徒吧。
“好,我會教你?!?p> 程洪韜高興的就差沒跳起來了,恭敬的對沈溪汝道,“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沈溪汝退了一步,“這些虛禮就免了,你先去治療吧?!?p> “好的,師父?!彪S后便離開了,走之前還用眼神狠狠地挑釁了倒地的男人一眼,用嘴型對著他說,“熊威,你也不過如此?!?p> 熊威氣的使勁捶了下地面,這個程洪韜,我真TM是給他臉了!早知道就應該在臺上弄死他!
沈溪汝無動于衷的看著熊威的所作所為,氣極的熊威手一反撐地面,讓自己借力起來,“你給我等著!”頭也不回地往一間房間里走去。
沈溪汝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他還能干什么,怕是請幫手去了吧,現(xiàn)在的男人都這么弱雞了嗎?打不過就找人群毆?
搖了搖頭,沈溪汝繼續(xù)自己的觀察,她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已經(jīng)引起了多方的注意,相信過不了多久,這里的首領(lǐng)就會來找她了,也省去了她動手的時間。
……
熊威一進房間,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就已然消失,笑的極為狗腿,走到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面前,“嘿嘿,首領(lǐng),那個,我有個不情之請?!毙芡曛郑瑏砭徑庾约旱木o張。
正在賭博的男人連眼神都沒給熊威一個,十分不耐煩,“有屁就放!支支吾吾的像個娘們似的?!?p> 熊威訕笑了幾分,腆著臉對穆爍說道,“首領(lǐng),外面來了個女人,身手十分了得,恐怕是來找事的。”
心知熊威不會莫名其妙的來說一個女人,十有八九是被別人打趴下了,穆爍皺起濃眉,“你跟她對上,結(jié)果如何?”
熊威心虛的吞了吞口水,“首領(lǐng),那女人就是偷襲的,才讓她鉆了空子,真的對上的話,她肯定打不過我的。”
穆爍把面前的籌碼往桌上一推,洞察一切的眼神看著熊威,“也就是說,你被一個女人打敗了?”
熊威低下頭,不敢直視穆爍,顫顫巍巍地點了點頭,“是……的?!?p> 話落,穆爍一腳踢了過來,“沒用!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熊威“咣”地一聲撞在了墻上,穆爍拿起衣服,怒氣沖沖,“帶路!我倒要看看,誰敢來我這兒鬧事!”
一堆人氣勢洶洶的從房間里出來,暗市里正在交易的人見這場面就知道這些人不好惹,身上充斥著駭人的氣息,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紛紛躲遠了些。
一些??鸵姞?,隔著老遠都走過來,跟穆爍打著招呼。
沈溪汝正好站在大廳中間,視野最是清楚,但自己也最是突出,一個女人在一群大男人之間,十分突兀,讓穆爍一下子就知道那個女人便是找事的人,直接抬腳朝沈溪汝走來。
沈溪汝自然看了這一幕,想必領(lǐng)頭的人便是義父所說的了,上下打量了一圈,腳步穩(wěn)健,氣勢十足,臉上的刀疤應該是早些年受的傷,看樣子可能是中了毒,才導致如此猙獰。
穆爍帶著一大堆人在沈溪汝面前站定,就眼前這個他一只手都能打倒的女人在鬧事?還把他手下打傷了?穆爍懷疑的目光看向熊威,熊威急忙激動的點了點頭,“首領(lǐng),就是這個女人!”
穆爍回頭,語氣咄咄逼人,“這位小姐,請問你為何要在我穆爍的地盤上鬧事?是受誰人指使?”
沈溪汝慵懶的靠在桌邊,掀了掀嘴角,“沒人指使,就是單純看你不爽。”
穆爍冷笑一聲,“小姑娘,做人還是禮貌點好,別大放厥詞。”
沈溪汝翻了個白眼,不想浪費時間,直入主題,“你是首領(lǐng)是吧,來,咱倆比試一場。若我贏了,你以及你所有勢力得服從我的命令,若你贏了,我隨你處置。”
一群人聽到這話哈哈大笑,穆爍也哼笑一聲,“行,小姑娘,我欣賞你的魄力,初生牛犢不怕虎嘛,那我今天就敲打敲打你,讓你知道什么是社會險惡?!?p> 心腹拉住穆爍,“首領(lǐng),小心為妙,萬一這女人身上帶了什么毒藥,那您可就不好脫身了。別忘了,您臉上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