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張狂將剩下的幫眾斬殺干凈。
一名臉上帶著一道傷疤的男人,手握著一把長刀殺了出來,這名男人就是張狂自此的目標(biāo),曹宏興!
“住手!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來我曹府鬧事!”曹宏興的口中發(fā)出了一聲怒吼,可是并沒有第一時間,就對張狂發(fā)起了攻擊。
曹宏興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了張狂身上傳來的巨大危險,就好像曹宏興在狩獵隊時,就好像跟隨著陶傳東面對著兇獸時的那樣!
“曹宏興,難道自己做了什么事,還不清楚么?”張狂甩了甩自己的手臂,一抹血珠散落在地上?!疤臻L老,請我送你上路!”
“陶長老!”曹宏興的臉色不由得一變。
聽到張狂的話,曹宏興怎么還不知道自己是被青龍?zhí)锰弥髟f慶給坑了!
昨天晚上曾萬慶確實有來招攬過曹宏興,可是曹興宏并沒有答應(yīng)曾萬慶的條件,而在今天曹宏興的養(yǎng)在外面的一個外室還有自己的私生子卻突然消失不見了。
而自己安排在外室附近的手下,報告自己青龍?zhí)玫男☆^目陳志滿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
今天一天,曹宏興都在忙著找自己的外室還有私生子,所以才沒有出現(xiàn)在屠宰場。
“哦!你好像明白了??!”張狂的臉色露出一絲凌冽的笑容。
“我沒有背叛陶長老,陶長老那邊我明天自然回去解釋……”曹興宏冷著臉說道。
“真是抱歉,我的命令是殺了你……所以有什么事,改天托夢給陶長老好了!”張狂淡淡地說道。
張狂可不在意曹宏興到底有沒有背叛陶長老,自己已經(jīng)動手殺了曹宏興這么多手下,甚至還干掉了曹宏興的管家。
就算曹宏興沒有背叛陶傳東,張狂也不會留下曹宏興,畢竟自己和曹宏興之間已經(jīng)結(jié)仇了,而張狂可沒有留著自己仇人的習(xí)慣。
“那么我就殺了你,然后再去找陶長老稟告這件事好了!”望著張狂的表情,曹宏興知道今天多半不能善了了。
曹宏興的目光一凝,身上的氣勢瞬間暴漲,一股兇悍的氣息朝著張狂迎面撲來,作為狩獵隊的管事,曹宏興自然也不會是什么善人。
幾個踏步,速度驚人,身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張狂的面前,手中的長刀如同一條毒蛇一樣,朝著張狂的脖子咬了過去。
張狂不閃不避,散發(fā)著金屬光澤的雙手悍然朝著曹宏興的長刀迎了上去。
錚!
一陣刺耳的聲音響了起來,曹宏興的長刀赫然被張狂雙手給硬生生地接了下來。
“鷹爪鐵布衫!”曹宏興的口中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作為陶傳東的手下的管事,曹宏興自然知道陶傳東最擅長的就是鷹爪鐵布衫,可是曹宏興怎么也沒有想到,張狂竟然修煉的也是鷹爪鐵布衫。
而且看張狂雙手硬悍自己手中的長刀,張狂的鷹爪鐵布衫已經(jīng)修煉到了一個相當(dāng)深厚的境界。
“不要以為修煉了鷹爪鐵布衫,就可以囂張了!小鬼!”曹宏興的口中發(fā)出了一聲怒吼。
手中的動作變得更快了起來,手中的長刀,劈、抹、撩、斬……就好像水銀瀉地一樣,不斷地朝著張狂發(fā)起了攻勢,氣勢駭人。
可是張狂的氣勢卻比曹宏興來得還要驚人得多,無論曹興宏使用出任何招式,憑著自己強悍的身軀,張狂都輕松地接了下來。
越是和張狂戰(zhàn)斗,曹宏興越是心驚肉跳了起來,曹宏興怎么也想不通,張狂到底是如何將鷹爪鐵布衫修煉到這種地步的。
“白虎跳澗!”曹宏興的口中發(fā)出一聲長嘯,瞬間使用出了自己的殺招,手中的長刀就好像擇人而噬的猛虎一般,朝著張狂轟然撲去!
“青龍?zhí)阶Γ 睆埧癫婚W不避,調(diào)動身體之中的內(nèi)心,雙手直接抓住了曹宏興劈來的長刀,手指發(fā)力,硬生生將長刀的刀尖給折斷開來。
“真是可惜!差一點點就傷到我了??!”張狂的抬起自己的腦袋,雙目似箭。
就在這一瞬間,死神已經(jīng)降臨到了曹宏興的身上,張狂的左手如同閃電一樣,直接沒入了曹宏興的胸口之中。
“你……”心臟被張狂捏爆的曹宏興,只來得及說出這么一句話,瞬間就失去了氣息。
“老大死了,我們快逃!”
隨著曹興宏被張狂當(dāng)場斬殺,剩下的那些幫眾,哪里還有著勇氣和張狂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
“你們一個都別想逃!”張狂幾個踏步,瞬間就追上了這些四散的幫眾。
雖然張狂沒有修煉過輕功,可是入勁武者短暫奔襲的速度完全不下于駿馬,這些幫眾只不過是不流入的武者,想要憑借著雙腿逃脫張狂的追殺,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不出一盞茶的時間,張狂就將這些幫眾,全部斬殺一空。
“現(xiàn)在就只剩下……”張狂的目光,緩緩朝著曹家的住宅走了過去。
在曹宏興和那些幫眾全部死光的情況之下,曹家剩下的人的下場自然不言而喻了。
……
“走火了!”
“快來救火??!”
隨著曹家的府邸升起了一陣大火,周圍響起了一片嘈雜的聲音。
可是在沒有人看到角落,一道身影正是帶著一大一小兩個包裹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等到張狂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之中。
隨手將那兩個包裹扔在地上,其中一個包裹散落開來,各種金銀細(xì)軟散落在地面之上。
既然曹家人已經(jīng)“滿門死絕”,這些財寶對于留在曹府也沒有用了,張狂自然是不客氣地笑納了,張狂相信曹宏興一家也不會有著什么意見的。
如果有,那么張狂也不介意在送他們上一次路!
“真是可惜了,如果那座府邸出售的話,怎么也值個五百兩銀子吧!”望著散落一地的珠寶,張狂帶著一絲遺憾地說道。
拋開房屋地契之外,自己這一次收刮到了金銀細(xì)軟加起來也不過兩千兩銀子,一把火就燒了四分之一收獲,也容不得張狂不心疼。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曹宏興等人的尸體全都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具的干尸,所以張狂干脆就一把火將這個曹宅燒了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