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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獵愛:席先生非要以身相許

第018章 我們做個交易

  江若彤的話說完,席凜已經(jīng)淡淡開口:“你先出去,讓我媽給你敷點(diǎn)藥。”

  江若彤聽到這話,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費(fèi)力的從地上爬起來。

  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席凜一把抓住手腕。

  江若彤的心,在這個時候騰升起一陣狂喜。

  她將含情脈脈的視線看向席凜。

  席凜伸長自己的胳膊,輕輕拂在江若彤被打的紅腫了的臉上。

  “很疼嗎?”

  那聲音溫柔入骨,像極了曾經(jīng)在她耳畔的低聲呢喃。

  她曾經(jīng)也有過這樣的待遇,只是現(xiàn)在,那些溫柔全都一去不復(fù)返。

  江若彤滿臉羞澀,只是輕輕搖頭:“不是很疼?!?p>  “那你先去,我晚點(diǎn)再來找你。”

  打發(fā)走了江若彤,席凜冷著一雙眼,看著在他面前的徐清顏。

  “終于還是偽裝不下去了吧?”

  “什么?”

  徐清顏有些搞不懂他的意思。

  席凜卻在這時候冷笑一聲。

  “我知道之前她是陷害你的,可是剛剛,是你本性暴露,難道我說錯了嗎?”

  席凜的話更是有如晴天霹靂,給了她重重一擊。

  徐清顏反問他:“所以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是被陷害的?”

  席凜也沒想到,徐清顏的反應(yīng)竟然會這么大,他遲疑了一下,冷哼一聲道:“不然你以為呢?”

  她以為呢?

  她還能以為什么?

  從這句話里她就能聽出,他從一開始就厭惡她。

  “我知道了?!?p>  席凜聽了這話,眉頭微蹙:“你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從一開始就厭惡我,對不對?”

  “是?!?p>  席凜冷冰冰的說完這話。

  徹底破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在學(xué)校里的時候,所有人都厭惡她,都說她是野種,甚至還會被同學(xué)莫名堵在廁所里。

  她卻宛如天神一般降臨。

  現(xiàn)在看來,這些卻并不是救贖,而是給她一線希望,再將她打入地獄。

  “既然是這樣,為什么在一開始你要假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是為了看我有多可笑嗎?”

  “看你有多可笑,你配嗎?”

  她終究是不配的。

  最后的一絲幻想,也要破滅。

  既然席夫人只是想把她趕出這個家,只是想將他踢出繼承人名單,那她如她的愿好了。

  她只希望跟母親一起平平安安的度過,哪怕再回到從前的日子也好。

  她不要這種表面光鮮亮麗,背后卻如一灘臭水溝的生活。

  席凜離開以后,徐清顏緩緩走到梳妝臺前,將自己收拾整齊。

  等她做完這一切后,繼續(xù)敲門。

  她知道門外一定有傭人守,所以她只是敲了幾聲便開口了。

  “我要見席夫人,你去告訴她,我跟她做一筆交易。”

  門口的傭人原本是被囑咐過的,不管里面的人怎樣拍門求救,他們都不予理會。

  可在聽到這話,兩個人相視一望,其中一個人已經(jīng)意會到了。

  既然這個女人要跟他們夫人做交易,那就暫時如她的愿。

  不一會,房門再次被打開,這次出現(xiàn)的人正是席夫人。

  席夫人一如之前溫婉大方的模樣,只是看著她時,依舊是萬年不變的輕蔑。

  是啊,的確是輕蔑,為什么她在之前就沒有注意到呢?

  是她被所謂的愛情糊了眼嗎?

  “說吧,找我做什么?你說交易,可是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資格跟我談交易?”

  徐清顏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心態(tài),接著開口:“我想席夫人現(xiàn)在最大的心病就是我。”

  “不對,確切的應(yīng)該說,是你兒子對我的感情?!?p>  席夫人聽到這話,臉色已經(jīng)白了一大截。

  “少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兒子對你難道還有什么非分之想?他厭惡你,一如我厭惡你那樣!”

  “厭惡?不不不,席夫人一定是理解錯了,這是愛而不得,因愛生恨??!”

  雖然她知道,這是她胡編亂造的,她也知道席凜是真的厭惡她,可是對付席夫人,她必須這么說。

  果然,席夫人眼神里的慌亂更加明顯。

  她揚(yáng)手,想照著她的臉上打下去,哪里知道揚(yáng)到半空又收回去。

  “真是可笑,你一個第三者生的賤人,而我兒子是受從小就受過高等教育,有著良好家教熏陶的,他會做這種令人不恥的事?”

  “既然席夫人不承認(rèn),那我就只有按照自己的路往下走?!?p>  席夫人聽到這里,更是將徐清顏恨的咬牙切齒。

  “你究竟還想怎樣?”

  看到席夫人逐漸妥協(xié),她冷聲道:“我想怎樣,既然席夫人不感興趣,我也沒必要回答?!?p>  席夫人憤憤道:“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要?dú)Я怂?!?p>  只有她才知道,她兒子有多么在乎這個女人。

  幾乎在乎到讓她分分鐘想將這個女人掐死。

  可是她又不能,因?yàn)樗抢蠣斘ㄒ坏墓侨狻?p>  當(dāng)然了,如果這個骨肉,真正的威脅到了她兒子的利益,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毀了又如何?大不了一起毀滅?!?p>  她已經(jīng)豁出去了,如果母親不在了,她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親人就沒了。

  至于父親,他躺在醫(yī)院里,從來都沒有多跟她說過幾句話。

  而且他也已經(jīng)走到生命的盡頭,沒有他們,她獨(dú)活在這世上又有什么意義?

  “小賤人!”

  席夫人忍不住爆粗口。

  可終究是無可奈何的。

  她深呼吸一口氣,最終選擇妥協(xié):“說吧,你把我叫來,要做什么交易?”

  “我要你放我走,我可以放棄繼承權(quán),也可以從今往后不跟席家有任何瓜葛,只要你放我走!”

  席夫人聽了這話,也有些不太相信:“真的愿意放棄?”

  “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就真的愿意?!?p>  席夫人揣測出來,開口道:“你想出去然后救你母親對不對?可惜啊,你母親犯的是殺人犯罪,救不了了?!?p>  這就像是觸到了她的逆鱗,徐清顏反駁:“我媽媽不是殺人犯,你到底放不放我出去?如果不放我出去,不要怪我下狠手?!?p>  席夫人冷著臉:“你想怎樣?”

  “我會讓他痛不欲生?!?p>  徐清顏的臉上出現(xiàn)了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的冷靜。

  “你敢!”

  席夫人瞪著她,但隨后想到,她現(xiàn)在被關(guān)著,根本不能做任何事。

  于是冷笑道:“或者說,你讓他痛不欲生的方式是殺了自己?真是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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