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傾禮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輕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嗎?這女人,和工作起來不茍言笑的女霸總,可真是一點(diǎn)兒都不像。”
回到房間,顧清黎關(guān)上了門,并特地上了鎖。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羞愧地說:“我剛剛在干嘛!”
生無可戀地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想到剛剛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尷尬又無地自容,“他肯定覺得我是個色女。天哪,怎么辦怎么辦?!?p> “顧清黎的一世英名就毀了,都怪我,我的天哪......”顧清黎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坐起身來:“對了,我現(xiàn)在是顧清黎,不是顧璃,以顧清黎的性格來說,對待這種花花大少,應(yīng)該強(qiáng)勢一點(diǎn),高冷一點(diǎn),我現(xiàn)在這種反應(yīng),不就間接跟他表明我不是顧清黎了嗎......不行,我以后得強(qiáng)勢一點(diǎn),不能任憑他拿捏?!?p> “對,沒錯,下次一定不能這樣了,周傾禮這個妖精,想要迷惑我?哼!沒那么簡單!好了,睡覺!”
.......
周傾禮房間
“叮鈴鈴,叮鈴鈴......”周傾禮的手機(jī)不適時地響了起來。
“喂,哪位?”周傾禮接起電話。
“周公子,是我,王局長?!蓖蹙珠L在電話那頭點(diǎn)頭哈腰地回應(yīng)道。
“他開口了嗎?”周傾禮語氣淡漠地問道,狹長的雙眸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手中拿著的書。指腹不斷摩擦著書的某一頁,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開口了,我一出馬,死人都能開口,何況是個小記者呢?”王局長有些驕傲道。
“廢話少說,幕后指使者是誰?”周傾禮打斷他的話直奔主題。
“是一個叫徐明的男人,我們問出他是之前“YZ”的前員工,至于為什么幫他做這件事,他不肯說?!痹捯粑绰?,周傾禮便掛斷了電話。
王局長聽著手機(jī)里傳來的忙音,無語道,“要是你沒有你大哥這座靠山,勞資鳥都不鳥你,還敢掛勞資電話?!?p> 周圍值班的人看著王局長一臉吃癟的模樣,偷偷笑了笑,誰叫他平常一直剝削手下,現(xiàn)在被人剝削還不敢反抗的表情,太可笑了。
掛斷電話后,周傾禮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蘇北,幫我查個人?!?p> 電話那頭的人帶著濃厚的鼻音,顯然剛被吵醒:“周傾禮,大哥,現(xiàn)在多晚了,你有事不能明天說嗎,還一直剝削我的休息時間?!?p> “別磨磨唧唧的,給你翻倍工資行了吧?!敝軆A禮無語道,對于好友的這種行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好嘞,這就起床為周總服務(wù)。”蘇北立馬換了種語氣說話。
“明天早上我睡醒前,要他的所有資料?!敝軆A禮強(qiáng)勢地說道。
“好嘞,我辦事您放心,我肯定把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資料都給你扒出來,夠義氣吧?!碧K北拍了拍胸膛說道,“對了,那個顧總的事,解決了嗎?這次查的這個人,不會和她有關(guān)吧?”
“這事得慢慢來,別急?!敝軆A禮一臉勢在必得的表情說道。
“喲,我們周大公子,追一個女人,還要慢慢來?你站在那就有一群女人沖上來想給你生孩子了,怎么碰到她,這么難?”蘇北調(diào)侃道。
“你可閉嘴吧,她不是一般女人??隙ǖ寐齺戆?,進(jìn)展太快的話,她肯定猜都能猜到我的目的?!敝軆A禮無奈道。
“你可小心點(diǎn),你這花花公子可別栽在她身上了,到時候你想要全身而退,必不可能?!碧K北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現(xiàn)在是在友情提醒你,別等之后自己陷進(jìn)去了,那樣要走出來,可就難了?!?p> “知道了,你哥們兒我是誰,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一個女人罷了。你就放一百萬個心吧。在那件事情沒完成之前,我是不會輕易喜歡一個人的?!敝軆A禮的黑眸中隱約透露出一絲的認(rèn)真,但是這絲認(rèn)真很快便被隱藏下去了,仿佛從未有過。而后他又恢復(fù)以往似笑非笑的表情,要是不認(rèn)真觀察,鮮少人會發(fā)覺。
“最好說到做到?!碧K北一臉吃瓜表情地回復(fù)到。
“你再不去查,我可不敢保證明天我會不會提早醒過來了,到時候可就不是工資翻不翻倍的問題了,你這個月的全勤獎都別想要?!敝軆A禮惡狠狠地說道。
“好好好,我們周總大發(fā)慈悲,行行好,我這就去查。掛了掛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