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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當(dāng)閑魚

原來你也在這里

穿到古代當(dāng)閑魚 嫣水夢之瑤 2220 2021-06-30 20:47:12

  明月高懸,映照著十里落月河的錦繡繁華,萬千燈火與浩瀚星空遙相呼應(yīng),醇酒與美人相映成輝,正是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xiāng)。

  阿添沒有忘記藕花樓的神秘主人,更沒忘記那人中秋當(dāng)夜會再次出現(xiàn)。

  這一次他打扮成了個富家公子,身邊也帶了幾個隨從,暗處還跟著幾個大內(nèi)侍衛(wèi),也算是很有牌面了。

  無論那神秘的藕花樓主人是敵是友,他應(yīng)該都能應(yīng)付的來。

  他到的時候,姑娘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第一位姑娘緩步上臺。

  阿添對這些沒什么興趣,他直奔藕花樓而去,他打聽過了,那位樓主,大多呆在藕花樓的頂樓。

  他正在人群中快步穿行,卻忽然聽到了一陣歌聲,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這歌聲,溫柔飄渺,仿佛來自遙遠(yuǎn)的時空之外。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fēng)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擞斜瘹g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p>  詞是蘇軾的《水調(diào)歌頭》,曲是王菲的《但愿人長久》,絕對不是這個時代的產(chǎn)物。

  一區(qū)唱罷,掌聲雷動,姑娘揭開面紗,更是清麗脫俗。

  阿添卻是忘記了邁步,他怔怔望著河上的女子,卻不由得心驚膽戰(zhàn)。

  這個世界上,不只有他一個人是穿越的。

  還有人,和他來自同一個時空。

  阿添打了個手勢,叫了身后的隨從過來,低聲吩咐他去取一張紅票過來。

  花魁評選中,投票用的紙成紅色,顧稱為紅票。

  阿添拿著紅票,寫下了赤芍的名字,,并在后面寫了一段話:“世人皆知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可知東坡還寫過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

  寫完交給隨從混入人群,投給了臺上那歌女,他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藕花樓。

  這一日的藕花樓格外冷清,大概是熱鬧全留在了外面。

  他直接上了頂樓,竟沒遇到什么人。

  頂樓天臺上,一個背影有些熟悉,白衣廣繡,烏發(fā)及腰沒有束起,顯得甚是隨意。

  似是感到了背后的視線,那人回頭,兩人四目相對,張大了嘴。

  “你怎么在這里?”

  他們異口同聲說道,隨后又雙雙陷入沉默。

  “你來這兒干嘛?”

  “你是藕花樓的主人?”

  又幾乎是異口同聲,不過秋茗月點了點頭,她雖然不想別人知道,可這都上門了,她也想不到什么話搪塞。

  知道她是這里的主人,總比懷疑她來這兒尋歡作樂好一點吧。

  “我來,找你?!?p>  “找我?”

  “找藕花樓的主人。”

  “干嘛?”

  兩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阿添看著她,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他現(xiàn)在明白那天她說的那段莫名其妙的話了。

  有需要盡管找她,別不好意思。

  年輕人注意身體,別玩太過。

  “為什么?”

  “我看到你了,看你囊中羞澀,又很是垂涎我們藕花樓的姑娘,便幫你一把?!?p>  他什么時候垂涎藕花樓的姑娘了?他怎么不知道。

  “來都來了,坐下喝一杯吧。”

  秋茗月嘆了口氣,主動邀請阿添喝茶。

  阿添猶豫了一會兒,好像有話要說,最終卻什么也沒說,只是跟在她身后進(jìn)屋坐下。

  紅藕、清荷看著自家小姐帶了個男人進(jìn)來,分分露出錯愕的表情,她家姑娘,這是要紅杏出墻?

  阿添確實有話想說,他想問她那女子唱的歌從何而來,他想說,能不能讓他見見那個女子,可是他終歸覺得這樣太殘忍。

  秋茗月處處為他著想,他又剛剛拒絕了她的追求,現(xiàn)在說這樣的話,也太傷人了些。

  然而,他注定是想多了。

  “上次送你的姑娘你怎么不要?是帶回宮不方便?”

  秋茗月靠在軟榻上,捧著一杯清酒,懶洋洋的問。

  “我不需要。”

  “不需要?不需要今天怎么又來了?”

  阿添默了默,看著她說:“來找你?!?p>  秋茗月忍不住笑了,要不是這人前些日子才堅定的給她發(fā)了好人卡,聽著他這話,到好像是暗戀她了。

  不知不覺,夜便深了,落月河上的狂歡也接近了尾聲。

  秋茗月站起,伸了伸胳膊,打了個哈欠,她該回去了。

  “天兒不早了,我也就不留你多坐坐了,今天在這兒見到我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說出去,看在我送你那么多點心的份上,怎么樣?”

  阿添點點頭,起身告辭而而去。

  人群散去后,管事們捧著紅票上了樓,給秋茗月過目。

  秋茗月隨手翻看,并不怎么當(dāng)回事,只是大略看看每個人的票數(shù)。

  突然,她目光定在了一張紅票上,那上面寫著,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

  沒錯,世人皆知《水調(diào)歌頭》是寫中秋之最,卻不知道,蘇東坡還有一首詞寫于中秋,并且同樣是寫給弟弟蘇轍,那就是,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

  這個世界里,還有其他穿越者。

  秋茗月想到這一點,后背不由得發(fā)涼,如果有同樣知道劇情的穿越者,那么這個世界必然會比原有的復(fù)雜。

  “能不能查到這張紅票是誰投的?”

  管事們滿臉的為難,花魁評選是匿名投票,誰會知道這成百上千中的某一張,是誰寫的呢?

  秋茗月?lián)u搖頭,不再多說,轉(zhuǎn)身帶著紅藕、清荷回了秋府。

  而她還不知道,不久之后她將在皇宮見到她們藕花樓的花魁,赤芍姑娘。

  隔了一日,紅藕慌慌張張的跑進(jìn)了秋茗月的房間,猛地跪在了地上。

  紅藕與秋茗月感情深厚,平常相處都如同朋友,基本不行禮,更別說下跪了,于是她這一跪,把秋茗月嚇得不輕。

  “你這是干什么?難不成是干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快起來,干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也不用跪,你主子原諒你了?!?p>  “小姐,不好啦,赤芍,皇上派人把赤芍帶進(jìn)宮了。小姐你可怎么辦啊嗚嗚嗚。”

  說著說著,紅藕便忍不住哭了出來。

  誰不知道她家小姐進(jìn)宮三個月都沒見到皇帝的面?現(xiàn)在皇帝居然接了個青樓女子入宮,這對她家小姐豈不是奇恥大辱?

  可尷尬的是,這青樓女子,偏偏還是她們藕花樓出來的。

  秋茗月扶她起身,表情淡定,小皇帝這是終于要開始廣納天下美人了,她的炮灰人生,終于要開場了啊。

  “哭什么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他去吧。”

  紅藕顯然沒有被安慰道。

  秋茗月也沒辦法,她的目標(biāo)就是當(dāng)個小透明,安心養(yǎng)老,可是別人總是在替她打抱不平。

  她能怎么辦?

  她就是個炮灰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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