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運(yùn)來重新開業(yè)了!
熟悉的,搭伴走的,都奔走相告。
這么幾天,還以為不開了呢。
也不知道為什么。
有消息靈通的,我給你說,你給他耳語的,這一下,尚書府出名的,皇帝的某個女人出名了,這為了搶別人店鋪,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秦書畫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會,那件事不但沒影響生意,反而生意更好了。
“走吧!”秦書畫帶著抱夏剛離開,晏靈就帶著周婉儀出現(xiàn)了,看著生意紅火的店鋪,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
周婉儀眼神暗淡的看著上了馬車離開的人。
這就是晏書的妻子嗎?可惜來的遲了點,不然到時可以看看相貌如何。
“小畫兒來了?!碧疑駱湎伦睦先丝吹角貢嬒萝?,熱情的打招呼。
秦書畫一個個的問候到。
離她家院子還有幾十米距離,可她就是想走走,晏書跟著下車,還用寬大的衣袖遮擋住兩人牽著的手。
“娘,我來看你了。”秦書畫看著院中涼著的掛面,心想,她只是說了做法,她娘就做出來了,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人,動手能力可見一斑。
晏書驚訝的看著一排排的面條,驚愕表現(xiàn)在臉上,軟拉兮兮的面條是怎么掛住的。
“等會給你說哦?!鼻貢嬊纹さ恼UQ邸?p> “畫兒來了,姑爺也來了,畫兒帶屋里坐吧。”
“在院中就好。”晏書溫和的說道。
“行行行?!?p> 白母拍拍手頭上的面,打了水洗手。
“娘親,大家都怎么說,可有不參與的?!?p> 昨天玉嬸子母女就回了府中,交給她一張契約,掛面分成她六,村里四,她只是出了方子,別的什么都沒干,可不好意思拿那么多,才有這一次的娘家之行。
“都參加呢?你張叔組織起來,大家都開心的不得了?!彼埠芨吲d,女兒能記得這村里的恩情,是個感恩圖報的,要不是這村里人,她們母女流浪來到這里,也活不下去,那時候她的畫兒還在肚子里呢。
她就是擔(dān)心,女兒把這么好的東西給了娘家,姑爺會不會有意見,村長也難為,只能先探探口風(fēng)。
“那就好,我去找我張叔?!?p> “聽說畫兒回來了,我還不信,還真回來了?!贝鋴鹱有膹拈T里走了進(jìn)來。
“快來,畫兒剛說要去找你們呢,你就來了。”
不多會!張亮帶著幾個族老過來了,最后的商量結(jié)果是,秦書畫四,村里六,感謝村里人這么多年對她們母女的照顧,本來秦書畫只要兩分就成,可是張亮不同意,不然他就不占侄女的便宜,他不做了。
不得已,秦書畫只能同意了,大家舉一反三,把面做成了寬的,韭葉,粗的,本來要說的秦書畫默默的閉上了嘴,在村里待了兩天,看過了家家戶戶騰出一兩間屋子,來做掛面發(fā)酵,院中一排排的竹竿。
大家有奔頭的忙活著。
而晏書這個姑爺,大家也沒忽視,讀書人,讓給掛面取了個名字,晏書也提了他的意見,這樣家家戶戶做,那天因為誰家少做了,誰家多做了出事,還不如建廠房,把人集中起來。
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最后掛面也有了它獨特的名字,桃花源,用做包裝掛面的油紙上也寫著桃花源掛面幾個字。
晏書一下一下揉著秦書畫的小腦袋,他真不明白,人的腦袋里真的有這么多奇思妙想嗎。
每次都是火的不行。
就說這個掛面,如果運(yùn)往邊境,不知道給軍中省了多少功夫。
妥妥的業(yè)績。
“有什么要問的你問吧?!币幌掠忠幌碌臄]她頭有什么意思,怪嚇人的。
“在想,我的小妻子怎么就那么聰明呢?!标虝χ锌f道。
秦書畫心中咯噔一下。
“這有什么,偶爾從一本神跡雜談中看到的。”秦書畫故作鎮(zhèn)定的找了個借口,還編了個書名。
“哦,不知書可還在。”這么有用的東西也不知哪位大師所著。
著名大師秦書畫:“……”
“找不到了,莫名其妙就沒了,唉。”說著用桃花眸掃了晏書一眼,都沒了,看你怎么問。
“那到時可惜了?!标虝浜系穆冻鍪纳裆?。
“別擔(dān)心,我也記住了那么幾個?!?p> “嗯嗯,畫兒是最棒吧?!?p> 這,就很尬了。
“哎,我說晏豫之,你可讓我好等啊。”
兩人剛到家,就被坐在花廳中的二皇子來了這么一句。
“見過……”
“可別,咱們都是一家人?!?p> 祈瑞阻止了秦書畫的行禮。
而晏書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姆鲋貢?,人家阻止是一回事,你不知好歹又是一回事?p> 可誰跟你是一家人啊。
“你來做什么?!标虝痪湓挘砣疬€是那樣,秦書畫確驚訝了。
私底下這么隨意的嗎?
“相公跟二皇子有事談,我先下去了?!?p> “不用,沒別的事?!标虝貢嫴环攀帧?p> 他好不容易和小媳婦表白了心腸,怎能因為不請自來的祈瑞就跟小媳婦分開呢。
秦書畫臉燒的通紅,這人真是。
祈瑞對著兩人一陣擠眉弄眼。
“二皇子可是有眼疾?!?p> “好你個晏豫之,本皇子好心來看你,你居然擠兌與我。”祈瑞用手指著晏書,說著憤怒的話,眼中卻是笑意吟吟。
看的出來,兩人關(guān)系不是一般的好。
秦書畫莫名覺得兩人很配,她有點多余是怎么回事。
幸虧晏書不知道他的心上人在默默磕他倆人的糖,不然非的讓秦書畫知道知道胡思亂想會有什么后果。
“你的好心呢?!?p> 晏書拉著秦書畫穩(wěn)穩(wěn)的坐著,下人上來的茶水給秦書畫倒了一杯。
“算了算了,不跟你計較了,喏!這是我從母妃那要來的,給你用吧,可得趕緊好了,太辣眼睛了?!逼砣鹨桓贝蠖鹊臉幼?,往桌子上放了一成人男子手指長的白玉瓶。
“這是?”
秦書畫疑惑出聲,聽這意思是給晏書治臉的。
“這是無暇膏?!标虝恼f道。
“你咋知道?!逼砣痼@訝了,他可從沒給幾個小伙伴說過這種寶貝啊。
“很隱秘嗎。”
他還是上一世知道的,淑妃在進(jìn)宮之前外出上香途中路遇歹人,傷了臉,用的就是無暇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