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書畫三寸不爛之舌的勸說下,晏書迷惑的躺床上思考,秦書畫心滿意足的夢周公去了。
既然小妻子都這么有理有據(jù)的說了,他也不能強迫與她,畢竟,身體比什么都重要,他得明天問問去,看有什么辦法不,這十八歲是不是有點遠,他的小妻子才十五歲,還得三年,唉!
天明兩人起床,你看我我看你,一時半響無語。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夫人身邊的老嬤嬤吊著梢眼角,從他們床上抽走一塊元帕。
“祝三少爺三少夫人夫妻和睦,早生貴子,老奴就不打擾了,也別讓夫人等久了?!崩蠇邒吣媚笾藨B(tài)說道。
“勞煩嬤嬤了。”
秦書畫從梳妝臺前站起說道,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晏書張開雙臂,侍墨在幫忙穿搭,而秦書畫也得了兩個丫鬟照顧的待遇,張口伸手就行,人家做的一絲不茍,這要是給她自己穿,她不敢保證那層就在那層。
晏書看小妻子穿了一身玫紅纏枝交頸襦裙,帶了一支簡單的紅寶石步搖,垂下來的幾顆紅寶石剛好齊耳,映的白里透紅的臉蛋越發(fā)嬌艷。
“先來用早膳?!?p> 晏書和秦書畫來到客廳,八菜兩湯,四道點心備齊。
秦書畫咋舌,早餐而已,要不要來這么多,就他們兩人。
晏書好似看出妻子的疑惑,隨解釋到:“今兒你你剛過門,怕你不習慣,明兒你想吃什么吩咐就是?!逼綍r他也不會這樣。
“好?!?p> “這兩個丫頭先用著,不順手給我說,或者你自己換了也行,等熟悉環(huán)境了缺什么給我說?!边@個家沒分家,那做什么都是公中的,不管是出還是進。
“我明白?!?p> “等敬茶回來了讓你認認咱們院兒的人,雖說沒什么銀子,但中聵還是得你來?!?p> “都沒銀子還讓我管中聵。”秦書畫斜視他。
難道沒銀子就不能管嗎!
晏書摸摸鼻子,慢條斯理的吃起了早餐。
秦書畫優(yōu)雅的用著早餐,心里確實叫苦連天。
這不會是宅斗劇本吧,她不會,能活幾集?
“還有什么嗎?你一次說完?!币獨⒁磐纯熘c。
“有什么回來再說?!?p> 要讓這丫頭知道人心險惡,不然總把他往外推。
兩人走了半柱香的時間,才來到‘壽松院’。
其實她很想問一下,為什么要在那塊白手帕上滴雞血,這么作假真沒人知道嗎?不是古代的老嬤嬤很厲害嗎?是不是處子從走路姿勢看一眼就能清楚的嗎?
可她沒敢問。
幸虧晏書不知道小妻子是想這個問題,不然――他還能怎么辦。
“三公子,三少夫人,老夫人還未起身,老夫人吩咐奴婢,讓少爺夫人過來了先進去?!崩戏蛉藦埵系拇笱诀咔镏φf道。
“我們省的,讓祖母多睡會,不急?!?p> 兩人進去后才發(fā)現(xiàn),來了好幾個人了,秦書畫不認識,只能默不作聲的跟在晏書后面。
“三弟可算是來了,讓哥哥好等?!标虝鴽]搭理這人,只給秦書畫小聲說:“這是二哥晏安,等會我打招呼你看就明白了?!?p> 秦書畫點點頭。
“二哥還是一如既往?!钡臎]大沒小,不分場合。
“大哥,大嫂?!?p> “二嫂?!?p> “三弟,三弟妹快坐?!?p> 劉香香和李愛媛離開凳子,親熱的拉著秦書畫坐到了一起。
不管真心還是假意,伸手不打笑臉人她懂。
秦書畫順勢跟著坐到了一邊,喊了聲大嫂二嫂。
這時,老夫人的大兒子尚書晏清河和夫人廣玲,二兒子晏清江和夫人文靜一同進門了,后面跟著一二十一二的少年和一十六七的姑娘。
秦書畫從晏書那打聽了個大概,估計這個女子就是晏書同父異母的嫡妹晏靈,那個男子估計是二叔家的兒子晏澈了。
秦書畫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進來的人。
晏書兄弟,秦書畫妯娌幾人起身行禮。
“好好好,都坐,書兒帶著你媳婦坐,等你祖母過來了,一起敬茶,哈哈哈?!标躺袝吲d的說道,這個兒子知錯能改,是個好的。
既然這樣!
“夫人,今兒難得大家都在,把張姨娘和林姨娘都叫過來,你看……”
大夫人廣氏猛的變了臉色,看向說出這話的丈夫,他這是打她這個正頭娘子的臉啊。
“既然相公都這么說了,那就這么辦吧?!闭f著給張媽媽使了眼色去叫人。
“都在了,老婆子老嘍,不比你們這些年輕人了?!敝灰娨桓毁F老太太,身著醬紫色團簇錦服,花白的頭發(fā),額頭一條同色系鑲綠瑪瑙抹額。
“祖母可一點都不老?!标天`撒嬌的拉著老太太的胳膊說道。
“你這皮猴兒?!?p> “見過母親?!?p> “祖母安康”
“好好,都坐,咱們要喝新媳婦茶嘍?!崩咸认榈目粗貢?。
老夫人院里的王媽媽沒讓他人插手,自己端著茶盞,笑呵呵的看著晏書小夫妻倆,她一直知道,老夫人最疼的就屬三少爺了。
“祖母請喝茶”
“祖母請喝茶”
“好好好?!崩戏蛉烁吲d的喝了孫媳婦茶,示意王媽媽把改口禮拿出來,給了晏書一個紅封,給秦書畫一副頭面。
“父親請喝茶?!?p> “父親請喝茶?!?p> 晏尚書哈哈笑著接過,這個兒子,就做了一件糊涂事兒,好在,改了,好。
兩人照樣一人一個紅封。
“母親請喝茶”
“母親請喝茶?!?p> “嗯。”
廣氏也不說別的,看不出高不高興,平平淡淡。
估計不會開心。
倒是晏尚書和老夫人忍著怒氣臉色很不好。
作為當家夫人,怎可自私善妒,不明事理,就算不是她肚子里出來的,可再怎么說,也叫了她十多年母親,孩子的孝順一點都沒少。
廣氏一副赤金頭面意思意思了一下,在平民中,赤金不要太好,但對他們來說,真夠寒酸的了。
秦書畫也給長輩們送上了她的孝敬禮,平輩的相互見個禮,互贈了禮物,只有晏靈是只收了禮,不需要還禮的。
本以為今兒就這么完了的秦書畫,沒想到她這名義上的婆婆等不及放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