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鈴茹趕忙將傷痕累累的顫弦蠑螈收回精靈球,轉(zhuǎn)身飛奔向醫(yī)務(wù)室。
而艾小靈則走到坐在地上低著頭的穿著熊身邊,柔聲說道:“穿著熊,你不必事事都追求完美?!?p> “失誤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擔心別人的目光和看法,沒有人會因為一次失誤或者一個錯誤就徹底否定你。”
“你更不必自我認定成一個loser?!?p> “給~”
穿著熊淚眼汪汪地抬起頭。
通過艾小靈和穿著熊的對話,觀戰(zhàn)席上的眾人也知道了穿著熊或許有一些心理問題,便就默契地保持沉默,沒有去干擾一人一熊談心。
艾小靈摟住穿著熊的脖子說:“自信一些,那么多對手都倒在你的拳下,你超棒的!”
“剛剛那么逆風的局面,你居然都扳了回來,這還不夠厲害的嗎?”
穿著熊低下頭。
艾小靈無奈地嘆口氣。
她的穿著熊從童偶熊開始就非常自卑——它總是想完美地做好一切,卻一直做不到,這嚴重打擊了它的信心。
雖然經(jīng)過心理疏導(dǎo),和不斷的訓(xùn)練以及戰(zhàn)斗初步改善了心態(tài),建立了自信。
然而一旦發(fā)揮不好,或者稍有失誤,就會變得急躁,異常在意其他人對它的看法,迫切地想要得到別人的認可。
這其實是失去自信的表現(xiàn)。
它的頭腦也會因為過度緊張而發(fā)懵,不顧傷勢和疼痛地攻擊對手,不惜一切代價擊敗敵人,常常讓自己和對手都傷勢嚴重,兩敗俱傷。
只為了消除它感受到的別人“異樣”的眼神。
獨臂老人搖搖頭低聲嘆息:“這只穿著熊的潛力很大,可惜性格不太好。”
坐在輪椅上的老人點頭道:“只希望艾小靈能發(fā)揮訓(xùn)練家的力量,把穿著熊從自卑的陰影中拖出來?!?p> ……
艾小靈摸摸穿著熊的頭,看著它身上密集的傷口有些心疼:“咱們先去治傷吧。”
說完,她把穿著熊收回了精靈球里,準備去醫(yī)務(wù)室,順便打電話給穿著熊的心理醫(yī)生。
“不好了!許杰不見了!”
C區(qū)第一中學(xué)的老師忽然氣喘吁吁地闖進觀戰(zhàn)席,焦急地喊道。
“什么?!”老人們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
刀疤老人面容嚴肅,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問道:“詳細說說?!?p> 一旁,江北皺住眉頭,看向朱老師所在的位置。
朱老師面無表情。
至少在江北眼里是這樣。
C區(qū)第一中學(xué)的老師大口喘著粗氣,說:“我今天注意到許杰沒有來,一開始以為是他遲到了,但第一場戰(zhàn)斗快結(jié)束都沒有來,我就起了疑心?!?p> “于是我就跑去許杰的寢室找他,發(fā)現(xiàn)他不在寢室?!?p> “我又跑到操場上和操場后面被破壞的林地里找他,也同樣沒有,我懷疑他可能進山了。”
獨臂老人面色一變,“糟了,山里面有很多實力超群的精靈,許杰肯定不是對手!”
刀疤老人搖搖頭,“那些都是拓荒隊退役下來的精靈,除非訓(xùn)練基地受到攻擊,否則不會隨便對人類動手?!?p> “當然也不排除許杰主動攻擊的情況?!?p> C區(qū)第一中學(xué)的老師當即否定:“許杰很狡猾,也很有自知之明,他絕對不會去招惹比自己強得多的精靈。”
刀疤老人思索片刻,說:“先調(diào)監(jiān)控看看?!?p> “我進山找找?!豹毐劾先苏f道。
刀疤老人點點頭,“好,拜托你了。”
C區(qū)第一中學(xué)的老師連忙道謝:“麻煩你們了。”
刀疤老人擺擺手,“學(xué)生失蹤我們也有一份責任。”
C區(qū)第一中學(xué)的老師苦笑一聲。
是有責任沒錯,可最后所有的責罰肯定都是我一個人背?。?p> 拓荒隊的這些功勛老人,沒人想動也沒人敢動。
拓荒高中又極其護短,肯定會極力保下自己的人。
所以……唉!
“總之先行動起來吧。”刀疤老人招呼道。
“我們也去幫忙?!崩顒欧蚶炖蠋熎鹕碚f道。
朱老師舔了舔嘴唇。
刀疤老人頷首致意:“有你們來分擔一些再好不過了?!?p> C區(qū)第一中學(xué)的老師鞠躬道:“拜托你們了,一定要找到許杰?!?p> 李勁夫連忙說道:“我們一定會盡自己的全力的!”
觀戰(zhàn)席上的學(xué)生們面面相覷,紛紛起身說:“我們也去!”
C區(qū)第一中學(xué)的老師都快哭出來了,不停地鞠躬道謝:“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隨后,眾人四散而去。
一小部分人留在基地調(diào)取查看監(jiān)控,另一部分人在林子里找,更多的人則是上了山。
在刀疤老人的交待下,他們也可以去說服山上的精靈幫忙一起去尋找,但不可強求。
開始辦事前,李勁夫?qū)χ炖蠋熣f:“老朱啊,你不是訓(xùn)練家也沒有精靈,還是別進山了,有點危險。你就待在基地里幫忙看監(jiān)控吧?!?p> 朱老師笑瞇瞇地說:“好,我知道了,我曉得事理,就不給你們添亂了。”
李勁夫哈哈一笑,拍拍朱老師的肩膀,“添亂談不上,這是為你的安全考慮?;仡^請你吃飯?!?p> 朱老師笑顏燦爛:“好!”
隨后,李勁夫和C區(qū)第一中學(xué)的老師帶著四五名學(xué)生,跟著獨臂老人踏上了進山的路。
朱老師微笑著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遠去。
而他的背后,江北眼神灼灼。
朱老師回過頭笑道:“是江北啊,不跟著進山嗎?”
江北笑了笑,“朱老師在哪我就在哪。”
朱老師的眼睛閃了閃,語氣幽幽:“是么……”
“嗯啊!”江北笑得很甜。
朱老師更開懷地笑了。
“算了,我還是進山吧?!苯蓖蝗徽f道。
朱老師歪歪腦袋:“為什么?”
“進山多好,既能見識很多精靈,又方便找人,對嗎?”江北語氣低沉,話語中似乎暗藏深意。
朱老師笑了笑,“確實,見識不同的精靈對你的幫助很大,去吧。”
“好,那我走了?!苯边~開腳步,從朱老師的身邊擦肩而過,直直地走向山中。
朱老師扭過頭看著江北的背影,眼睛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仿佛黑洞一樣深邃。
“他發(fā)現(xiàn)我了?”
待江北遠去后,朱老師突然低聲喃喃自語。
“他發(fā)現(xiàn)你了?!?p> 一個尖銳,卻有在刻意壓制音量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
是我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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