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紀(jì)在一邊聽完他們的對話,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我是誰?我要干什么?我闖進了哪個小劇場?
他腦子里有一點東西,卻始終也抓不住,要是有個棍大的人告訴他就好了。
這劇情很熟悉,他怎么也想不起來。
“算了,不想了,睡覺?!?p> 又重新閉上眼。
過了不知多久。
“先生,麻煩你讓一下,我去上個廁所?!?p> 夏暖暖細聲柔語的對過道座位上的男人說著,男人側(cè)身讓開。
她越過去,眼中滿是驚艷,這個男人長相氣質(zhì)居然比那個狠心的渣男還要完美。
葉紀(jì)靜靜看著那道背影走開,精致到無可挑剔的容貌,盈盈一握的細腰,楚楚動人的氣質(zhì)...
眼神閃爍了下,離開座位。
飛機廁所,夏暖暖上完廁所剛推開門,一股巨力突然又將她拽了回去。
等她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一個男人摁在墻上,還是剛剛那個第一次讓她覺得驚艷的男人。
“你要干嗎?”
她臉上出現(xiàn)一絲氣憤和紅潤。
這個男人,也就是葉紀(jì),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露出邪魅一笑。
“當(dāng)然要?!?p> 完美級洞察能力,讓他很清晰的就知道眼前的女人最喜歡這款笑容,所以他用了出來。
還有這女人應(yīng)該最喜歡那種既霸道又溫柔的男人。
為了向某些人證明完美級洞察能力是真的很準(zhǔn)。
所以他直接低頭印了上去。
強調(diào)一下,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想證明一下罷了。
“唔...混蛋,你干嘛?”
“唔唔...不要,你太霸道了。”
“唔唔唔...你...嗯...輕點...”
二十分鐘之后,廁所門被推開。
夏暖暖紅著臉,一邊整理頭發(fā),一邊步履緩慢的走向座位,葉紀(jì)緊跟其后。
“暖暖,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還有,你的嘴怎么腫了?”
暖男沈縛言關(guān)心的問道。
這話讓她似乎想到了某些畫面,忍不住俏臉一紅,瞪了一眼旁邊座位上的男人,好在沈縛言沒有注意到。
夏暖暖努力平靜著緊張的聲音:“縛言,我沒事,只是有點拉肚子,嘴巴剛剛不小心咬到了?!?p> “還有很久回國,我們都先睡一會吧。”
說完,她趕緊閉上眼睛假寐。
葉紀(jì)聽完他們的對話,微微一笑,看來完美級洞察依舊是那么準(zhǔn)。
機倉陷入寂靜。
飛機不停的飛駛著,在快要進入東國境內(nèi)時。
“嘭!”
“所有人抱雙手低頭,錢和首飾都交出來?!?p> 兩個渾身充滿著兇狠氣息的悍匪舉著機槍,沖著頭等艙的乘客們吼叫。
或許是太恐懼了,幾個女孩忍不住失聲尖叫。
“噠噠噠噠!”
臉上紋著匕首的悍匪毫不猶豫向她們舉起槍,然后用滿是殺意的眼神看著所有乘客。
“再吵這就是下場?!?p> 這般狠辣的手段,所有人都嚇得禁若寒聲,當(dāng)即都把財物掏出來,然后雙手放在頭頂,低頭。
除了兩個人,一個是閉目休息的葉紀(jì),一個則是懵逼、不知所措的夏暖暖。
“嘿嘿,這花姑娘的干活,長的花。”
“那個男的,你想死嗎?”
兩個悍匪先是邪惡的笑了一聲,隨后兇狠的看向旁邊閉目的男人。
“該死的黃猴,我會把你的腦袋...”
葉紀(jì)緩緩睜開眼,一雙不含任何感情的眸子幽幽注視著他們。
話語戛然而止。
身體在顫抖,這一瞬,他們仿佛看見那個男人化為了深淵,無盡的冤魂在其中掙扎沉淪,怨恨哀嚎、蒼白手掌...
似乎要將他們也拖入其中。
撲通一聲跪下了,他們在戰(zhàn)栗,好像惹到了傳說中的變種人?
他們此刻是無比的恐懼,期盼眼前的大佬饒他們一命。
但誰知大佬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就把眼睛重新閉上了。
兩個悍匪對視一眼,充滿了驚喜,大佬這是不管他們的事?
他們連忙站起來,獰笑著走向看上的花姑娘。
“她也不行。”
冰冷的聲音響起。
兩人頓時一個激靈,慌忙把兇狠的目光投向其他人。
“看什么看,老子搶劫的時候來點儀式感怎么了?!?p> “還看?”
“噠噠噠噠?!?p> ...
夏暖暖懵逼的看完一切,隨之而來的是后怕、慶幸。
剛剛那兩個兇神惡煞的悍匪好像是因為害怕他...
她眼神崇拜、復(fù)雜的看著旁邊閉目的男人,作為全場唯一一個抬頭的人,她目睹了一切。
那兩個悍匪一看到這個男人,就嚇得跪在地上,身體都在顫栗,那是恐懼到極點的表現(xiàn)。
這個強大又神秘,霸道又溫柔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夏暖暖怎么想的葉紀(jì)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想一件事。
作為主角標(biāo)配之一,坐飛機必遇悍匪劫機。
現(xiàn)在劫機的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這說明了什么?
這說明了這架飛機上一定有一位主角,因為他自己并不是主角。
所以他就沒有管這事,他堅信一定有一位英雄從天而降。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一個穿著破破爛爛村夫衣服,自稱下山尋找未婚妻和師姐的清秀年輕人出現(xiàn),三拳兩腳就將所有悍匪打倒。
順手,還用一手神奇的針灸之術(shù),拯救了一位心臟病發(fā)作的老大爺,獲得了所有人的歡呼。
一切盡在預(yù)料之中,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年輕人回國應(yīng)該還有一劫,比如被跑車撞...
不過這也不關(guān)他的事了。
葉紀(jì)重新閉上眼睛,這一次,再沒有意外發(fā)生,他睡到飛機到站。
東國京城時間,14點01分。
夏暖暖牽著孩子,和沈縛言一起從飛機上走下,葉紀(jì)在他們身后。
“小寶,跟叔叔說再見?!?p> “叔叔,再見?!?p> 葉紀(jì)摸了摸這個裝作乖巧,實則妖孽的小男孩腦袋,溫和的笑著說:“小寶,要乖乖聽媽媽的話哦?!?p> “替我向你爸爸問好,送給他的禮物?!?p> 他掏出一個有顏色的帽子放在小男孩的手上,這讓夏暖暖忍不住羞惱的瞪了他一眼。
雖然不知道這帽子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葉紀(jì)微微一笑表示純潔,這個世界還沒人給帽子的意思曲解,他們不知道很正常,就是不知道以后哪位兄弟會賦予它新的含義。
他揮了揮手,告辭。
身后,夏暖暖悵然若失。
她連他的名字、身份一切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是那么的強大神秘,溫柔霸道,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再見了。
“暖暖,怎么了,怎么發(fā)起呆了,對了,剛剛那個男人是誰?。俊?p> “哦,沒事,那是我剛剛認識的一個哥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