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彥墨看了眼瑟瑟發(fā)抖的大狼,說道:“在那邊暈著呢?!?p> “那就好?!彼捂瘽M意地說道,接著又繼續(xù)開口:“師傅,這大狼看著皮毛光滑,想必那肉質(zhì)也十分緊實,要不我們烤了吃吧?!?p> “我這里還有那什么孜然粉,胡椒粉?!?p> 大狼恨不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昏迷過去,而不是在這里聽著這兩人類打算怎么吃自己。
沈彥墨輕咳了下,緩緩說道:“姣姣,這狼是給你當(dāng)坐騎的。”
宋姣姣略微瞥了眼大狼,眼中的嫌棄不言而喻?!斑@大狼也就看著好吃。至于當(dāng)坐騎的話,很有可能跟那大蛇般想著什么時候就吃了我。”
說著,頓了下,拉長音調(diào)地說道:“所以,師傅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吃了它們才是最好的?!?p> 大狼立馬開口為自己辯解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是大蛇那邊不講信用的蛇,不對,是狼。還有,你看我的皮毛光滑,濃厚,你坐在我的背上,肯定不會被顛倒。對不對?”
大狼一邊說,一邊站起身抖動著皮毛,向宋姣姣展示著自己。
宋姣姣還是一臉不相信,大狼又立馬開口:“你看,你剛剛不還給我吃了毒藥,不對,給我吃了什么好吃的嘛。我這吃了,肯定不會背叛你的?!?p> 林間吹起股涼風(fēng),帶來了濃郁的血腥味。
沈彥墨上前護住宋姣姣,警覺的看向四周。忽然,花瓣隨風(fēng)舞起,越飛越多,一下子就包住了沈彥墨他們的周圍。
很快,一股奇特的花香開始蔓延開來。
宋姣姣的嗅覺十分靈敏,一下子就聞到花香中參雜著的不易發(fā)覺的腥味,便碰著身邊的沈彥墨,小聲說道著:“師傅,小心點,這絕對不簡單?!?p> “對對對,我也從來沒見過這一幕?!贝罄且埠ε碌亻_口。
“小狼崽子還挺會說的?!边h處,傳來了鈴鐺的響聲,還有咯咯的笑聲?!吧驈┠?,好久不見?!笔煜さ呐?,一下子就喚起了沈彥墨最不愿憶起的過去。
“沈墨冰,是你?!鄙驈┠е?,帶著恨意說道。
“哈哈哈哈哈?!迸裥Φ溃笆前。瑳]想到過了這么多年,哥哥還記著我啊,真是小妹我的榮幸呢。”
沈彥墨說了句:“榮幸,還真是榮幸呢?!?p> 沈墨冰忽將視線轉(zhuǎn)向了沈彥墨身后的宋姣姣,“這姑娘長的還真水靈,做我的寵物的盤中餐可好?!闭f著,又捂著嘴哈哈大笑起來。
“蛇蛇,看看這,你可滿意???”
沈墨冰看著自己對面,隱藏在花瓣中的大蛇,隨口問了句。
“好吃?!贝笊叩纳ぷ雍孟癖换馃艘话悖曇袈犉饋碜屓似鹆艘簧黼u皮疙瘩,很不舒服。
這下宋姣姣就明白了為什么會出現(xiàn)腥味。
沈墨冰又笑了起來,“那就開動吧。”說著,一掌寒冰朝著沈彥墨飛了過來。
寒冰之烈,周遭盡數(shù)結(jié)冰。
沈彥墨抱著宋姣姣飛出了原地,那掌寒冰跟那伸下準(zhǔn)備大餐一頓的蛇頭都撲了個空。
這下,宋姣姣看清了沈墨冰。
四人抬著的轎子上,白色的紗中坐著個女人。女人一身張狂的紅衣,伸在轎外的腳踝帶著個銀鈴鐺,鈴鐺還隨著腳的晃動而發(fā)出叮鈴鈴的響聲。
“看迷了?”沈墨冰魅惑地朝著宋姣姣說道。
說著,沈墨冰的一只手還伸出了白色的紗,纖細的手中還拿著把團扇。
宋姣姣咳了聲,十分義正言辭地說道:“瞎說,你哪只眼睛看出我著迷了?”接著,又看著沈彥墨漸漸發(fā)黑的俊臉,很有骨氣地說了句:“長得還沒我?guī)煾岛每茨?。?p> 一句話,成功讓沈彥墨的臉色陰轉(zhuǎn)晴。
沈彥墨是高興了,沈墨冰又生氣了。只見她直接飛出了紗帳,站在了宋姣姣的不遠處,拿著團扇指著沈彥墨,又指了指自己,很是氣憤地開口:“睜大你的眼睛,老娘哪里比那虛偽的人長得丑了?”
宋姣姣瞇起眼睛,心里想著:生氣后的美女好像更好看了。
這花癡的模樣,氣得沈彥墨直接用手擋住了宋姣姣的眼睛,并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姣姣,在看我不建議讓你先半個月看不見?!?p> 赤裸裸的威脅,太不要臉了,宋姣姣在心里吐槽著。
沈墨冰看到這一幕,諷刺地說道:“大哥這是不敢承認自己長得比我丑嗎?”
“哈哈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