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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探秘:貧道真的只是個(gè)演員

第六十章 代天行賞【求推薦月票!】

  距離清瑤山數(shù)里外的墳地中,一道霧氣憑空而來,抖落下兩道人影。

  魁梧和尚狂吐鮮血,鮮血染紅了胸前的袈裟,跌坐在地上,臉色鐵青。

  煉制替死草人時(shí)需要將一條完整魂魄注入其中,這人需要與普厲的命格相符,才可以替和尚擋去災(zāi)禍。

  是普厲精心準(zhǔn)備的保命手段,每一只替死草人都需要以和尚的心神滋養(yǎng),如今強(qiáng)行使用草人替死,普厲心神遭遇重創(chuàng)。

  臉上鐵青的普厲捂著胸口,望著清瑤山方向,滿臉恨意。

  蔣壽只感覺眼前一花,刺骨寒涼的鋒利劍芒陡然消失,再一睜眼場景已然變幻。

  恍然未明的虛弱老者低頭癡癡望向自己前胸,并沒有被劍芒洞穿,蔣壽這才回過神來重重癱坐在地,喃喃道:“沒、沒死?!”

  “居然沒死!”

  說到最后,劫后余生的蔣壽竟凄慘一笑。

  “噗——!”

  滿臉恨意的普厲臉色劇變,又是一口殷紅鮮血噴出,整個(gè)人宛若斷了線的風(fēng)箏向一旁栽倒。

  “普厲師兄!”

  后知后覺的蔣壽掙扎著起身扶住魁梧大和尚,以指法封住了普厲的幾條心脈,這才一臉憂切的問道:“您怎么樣?”

  在攙扶下普厲艱難坐直,痛苦神情逐漸恢復(fù)但還是掩不住的虛弱,鐵青大臉咬牙切齒艱難吐出兩個(gè)字:“呂沉!”

  和尚身前,染了血的佛珠綻放異彩。

  ——

  馬氏母子在道謝聲中,捧著呂沉給的安魂符下山去了。

  這一夜,對于馬家母子來說可謂是驚心動(dòng)魄,這種突入其來的驚嚇只能讓他們母子自我消化,呂沉的手段只能安慰他們的神魂,卻磨平不了哪些來自心底的恐懼。

  呂沉已經(jīng)肅清了整座清瑤山上的鬼氣,確保二人不會(huì)因?yàn)槿甑襟@嚇而再發(fā)生什么意外。

  目送走了母子二人,呂沉看著傷痕累累再不復(fù)之前茂密挺拔的老槐,會(huì)心一笑:“倒是一樁不錯(cuò)的機(jī)緣造化?!?p>  這老槐剛才舍命救下馬家母子二人的一幕著實(shí)是出乎呂沉的意料。

  原本他從老槐手中救下馬老太太時(shí),只是念其初犯尚有改過之機(jī),本想著小作懲戒引它走上正途。

  可誰知這老槐竟能因此開悟善念,實(shí)在是讓年輕道士大呼意外。

  “有道是賞罰分明,惡者當(dāng)誅,那善者自當(dāng)褒獎(jiǎng)?!?p>  負(fù)手立在槐樹下的年輕道士輕聲笑道:“貧道奉道祖命代天巡查,代天誅邪除魔,也當(dāng)代天行賞?!?p>  呂沉腦海中天師法印不斷泛光,滾滾神光順著腦海直沖年輕道士雙目,呂沉周身神光大作,舉手抬足間宛若天人:“貧道清瑤山呂沉,敬啟三清上蒼?!?p>  “清瑤山上有槐木日久成精,槐精舍己救人,功德一件,依律當(dāng)賞?!?p>  說罷,一錢功德從道家天藏中剝離而出,呂沉虛空屈指輕彈,金光直直沒入槐樹軀干。

  功德入體,老槐凋敝的枝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蒙上蓬勃生機(jī)。

  斷枝處殘破的傷口也不斷泛綠意,緩緩愈合,滋長出新芽。

  夜色中,老槐周身綻放金光,殘破枝干朝呂沉不停叩拜。

  【賞罰分明,天理昭彰,身份契合度+3】

  【叮,身份契合度百分之63,獲得傳承·太清無為經(jīng)】

  ……

  數(shù)日未回的清云觀跟呂沉離開時(shí)無二,庭中落葉也盡數(shù)被守在觀外的老槐掃去。

  【太清無為經(jīng):道祖所創(chuàng)至高煉氣法,集道家百經(jīng)所長,無為而治,治以無為……】

  呂沉坐在靜室之內(nèi),細(xì)細(xì)品讀著《太清無為經(jīng)》的介紹。

  這部幾乎是道家至高的煉氣法門,可以極大效率的提升武者煉化靈力的效率和頻率,從而提升修為。

  而比起提升修為,這部煉氣法門更重要的是‘無為’。

  換種說法,這部《太清無為經(jīng)》并不像其他法門一般,需要日日屏氣凝神入定沉思。

  只要體內(nèi)靈力運(yùn)轉(zhuǎn)可自成周天,這部無為經(jīng)便可以自行運(yùn)轉(zhuǎn),不在需要入定沉思,就能源源不斷的煉化天地間的靈力。

  梳理完整部太清無為經(jīng)的呂沉不僅恍惚,怪不得這《太清無為經(jīng)》被奉為至高煉氣法,如此玄妙的法門,足可以讓修為一日千里。

  捋清玄妙的呂沉并未著急修煉,反倒是掏出了拘魂鈴。

  將古樸銅鈴?fù)性谑种?,年輕男人望著銅鈴上的圖文,怔怔出神。

  半晌,呂沉指尖摩挲過黃銅鈴身,一陣細(xì)微的波動(dòng),一條赤紅色的虛幻羽毛懸在呂沉面前,升騰著熾熱氣息。

  “洪荒血脈,恐怖如斯?!?p>  呂沉輕嘆一聲。

  這是紅衣女子傾寒在天劫下殘存的一縷殘魂。

  古有鳳凰一族,可涅槃重生。

  傾寒有鳳凰遺屬重明鳥的血脈,天劫又是針對逃脫天機(jī)的憑淵,所以才靠著血脈在天劫下僥幸逃脫出了這一縷殘魂。

  而以傾寒的實(shí)力,若只是肉身被損還可重生。

  但只剩下這一縷殘魂,只怕會(huì)隨風(fēng)逐流飄蕩百年或是千年才會(huì)逐漸散去。

  傾寒雖然是妖,但不行妖事反生仁心。

  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bào),如影隨形。

  所以呂沉才動(dòng)了惻隱之心,不忍這善妖吃惡報(bào)。

  當(dāng)然以呂沉目前的實(shí)力也無法助其涅槃,只能日后再做打算。

  在道家天藏中換了一門養(yǎng)魂法又給自己尋覓了個(gè)不算太差的煉體功法,這一路上積攢下的二十五兩天地功德見了底。

  一切塵埃落定,呂沉將目光投向了桌案上被一分為二的替死草人。

  看著陰詭邪術(shù),年輕道士漆黑眸子中寒光閃爍。

  ——

  深夜。

  對于羽水市來說,這橫穿而過的大江是羽水百姓入了夜后的最好去處。

  江風(fēng)習(xí)習(xí),能在這夏日夜晚中送來不少?zèng)鏊?p>  在一處偏僻的江堤上,一名失魂落魄的年輕男子坐在岸邊,黑色西服隨意丟在一旁,遍地的空酒瓶和參差不齊的煙頭,滿臉的醉意。

  男子用力的灌了一口手中啤酒,酒水順著男人脖頸打濕了襯衫。

  “砰!”

  年輕男人用力的將易拉罐摔在地上,伸手扯開自己襯衫最上方的衣領(lǐng)和領(lǐng)帶,滿臉郁色,捂著臉啜泣不止:“為什么,為什么會(huì)這樣??!”

  “為什么?!”

  年輕男人捂著臉嚎啕不止,淚水順著男人指縫不斷流下。

  江風(fēng)吹動(dòng),男人身旁一疊雜亂的A4紙被掀開。

  ‘員工解雇通知書?!?p>  ‘信用卡賬單?!?p>  ……

  每一頁上都寫著艱難。

  一旁亮著的手機(jī)屏幕上,是一個(gè)顯眼的紅色嘆號。

  而那洋溢著笑臉的姑娘頭像扔下一張長長的賬單和一句話。

  ‘我媽說彩禮三十萬,房子寫我名,上車下車八千八,改口、首飾、裝修、酒席、給我弟弟……’

  ‘親愛的,那個(gè)……彩禮能不能少點(diǎn)?’

  ‘就這還多?我閨蜜彩禮都八十萬,你這點(diǎn)錢說出去我都怕丟人!’

  ‘可是這段時(shí)間給你買鉆戒換手機(jī),我信用卡已經(jīng)爆了……’

  ‘廢物,就你送我那點(diǎn)禮物還得刷信用卡,沒錢你結(jié)什么婚?’

  ‘不是,親愛的你聽我解釋?!?p>  ‘停!我媽說了,沒錢說什么都沒用!’

  ‘不是,我……’

  ‘你已被對方加入黑名單?!?p>  ……

  在這座巨大的城市里。

  背井離鄉(xiāng)、失業(yè)、失戀、被房東扔出行李、房貸車貸彩禮,這些字眼似乎是每天都會(huì)發(fā)生的事,稀疏平常無波無瀾。

  ‘跳吧,跳下去就解脫了?!?p>  正當(dāng)年輕男人不斷哭泣的時(shí)候,一道輕飄飄的聲音仿佛憑空出現(xiàn)一般,在男人耳邊響起。

  “嗯?”

  滿臉是淚的年輕男人下意識抬起頭,環(huán)顧著四周眼神逐漸空洞。

  ‘快跳吧,跳下去這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p>  ‘你快跳啊,跳下去就不難受了……’

  ‘跳啊……’

  那輕飄飄的聲音仍在繼續(xù),宛若夢魘一般回蕩在年輕男人耳畔。

  年輕男人臉上的表情逐漸迷惘,望著江水癡癡發(fā)愣。

  “撲通!”

  一陣水花濺起,年輕男人消失在岸邊,橋上的車流依稀,行人依舊談笑,似乎這個(gè)世界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有這么個(gè)人存在一般。

  幾分鐘后,一個(gè)濕漉漉的手印攀上岸堤,渾身是水的年輕男人爬了上來。

  看著眼前的搖曳燈彩、滿目的鋼鐵洪流、遠(yuǎn)處的樓宇林立。

  望著一切的年輕男人眼中閃過一抹瑩白色的光彩,陰森一笑聲音極其沙啞道:“這……就是一萬年后嗎?”

  ——

  彥祖,投張票再走唄~

不過醉酒貪杯

不知道為啥,兩千七百字之后,我感覺我好像挺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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