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看了看自己掉到水池里的被淹沒的手機,又看了看罪魁禍首的男人,“秦長圳!”
秦長圳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后,說了句:“下車。”
蘇簡推開車門走下去,二話不說想要去撈自己的手機,但這池子竟然是活水,手機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在掉過去的地方找不到了。
蘇簡凝眸順著水流的方向看去,在看到自己的手機堪堪就要落下去的時候,就想要伸手去拿。
但——
還沒有等她有所動作身體就忽的一陣騰空。
秦長圳直接將她扛到了肩上。
相比較于剛才的公主抱,這個動作顯然是又粗魯又透著野性。
傭人聽到動靜詫異的看過來,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紛紛是馬上移開了視線。
蘇簡被他就這樣子抗在肩上,又急又氣,“放我下來,你干什么?”
秦長圳不理她,蘇簡踢著腿掙扎。
秦長圳站在樓梯口,大掌在她的翹臀上就來了一下,“再亂動,我就在樓梯上辦了你?!?p> 他的語調平緩沒有任何的起伏,可里面透著的都是濃濃的威脅。
傭人們都不敢靠前,蘇簡緊緊的抿了抿唇,罵他:“你這個混蛋。”
他向來也就只會拿這件事情威脅人。
她罵他,秦長圳就打她的屁股,而且下手是不留情的,又響又大力。
蘇簡丟臉死了,可是她被扛在肩上,什么都做不了,又急又氣,也只能乖乖聽話。
見她不折騰了,秦長圳這才扛著她直接去了樓上的主臥。
在秦長圳將她丟到床上的時候,被長時間倒掛的蘇簡一時腦供血不足,眼前都有些發(fā)黑,眨著眼睛,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而就在她腦子不清楚的時候,秦長圳直接壓了下來,手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再罵一句我聽聽?!?p> 蘇簡的視線慢慢的恢復,腦子也逐漸的清醒起來,手臂撐在他的胸膛上,借此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你起開?!?p> 起開,走開,讓開,滾。
混蛋,無恥,流氓,不要臉……
打從一開始認識到現(xiàn)在,她對他可真是發(fā)揮了所學。
“對著我就橫挑鼻子豎挑眼,對著那個姓徐的,就笑的一臉春心蕩漾,看你純的很,不成想這還有兩副面孔。冷若冰霜矜持自重和放浪騷媚都讓你一個人演了,你還真是有本事?!?p> 他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跟自己對視,“是我滿足不了你,讓你可勁兒的對著其他的男人發(fā)騷?”
他葷話連篇,什么不干不凈的混蛋話都能說的出口。
蘇簡被他氣得不行,這要是他沒有出事之前,也絕對說不出這種話,現(xiàn)在倒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嗬?!币娝徽f話,秦長圳冷笑一聲,“這是打算跟我冷戰(zhàn)呢,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是么?簡簡,我愛你珍你,才每每耐著性子的哄著你,慣著你,寵著你,許是我在你跟前真是表現(xiàn)的太過溫和,才讓你膽子大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p> 他真的拿她當個玩意兒擺弄,早就給她玩殘了。
他抬手用領帶給她手腕就捆了起來。
蘇簡看著他黑如點漆的眸子,這才覺察到事情危險,“秦長圳你敢亂來,我不會原諒你。”
秦長圳給她綁在床頭,“你原諒我?”他眸色深深,撫摸著她的臉頰,“我的簡簡真是到了現(xiàn)在都沒有弄清楚狀況?!?p> 他說,“要求饒,祈求著原諒的,可是你啊?!?p> 他說:“不過,我倒是希望我們簡簡能堅持的久一點?!?p> 別從一開始就求饒讓他心軟。
“啪——”
去而復返的秦長圳拿來一個半人高的箱子,打開后,里面密密麻麻分門別類的裝著各式各樣的小東西。
他從中拿出一鞭子,放在手中打量了一下后,在空氣之中揮舞了一下。
蘇簡不是沒有見識的女人,她從來對這些東西避而遠之,不曾接觸過,但并不代表會不知道,越是上流的圈子里,玩的東西就越是刺激。
她雖然沒有接觸過,但并不妨礙知曉圈子里有誰喜歡這類的玩法。
以前,秦長臻那種喜歡挑戰(zhàn)新鮮刺激的性子,也并不是沒有打過這方面的注意,被她直接就給拒絕了,哪怕是秦長臻最后妥協(xié)到讓她在他身上實驗,蘇簡都退避三舍。
如今她沒有想到,他在什么都不記得的情況下,竟然想——
秦長圳拿著鞭子一步步的朝著她走過來,頎長挺拔的站立在床邊,前面的穗子在她的脖頸上緩緩滑動,“今天咱們找點有意思的玩意兒,給你長長記性?!?p> 蘇簡瞪著他,“你敢!秦長臻!”
秦長圳冷笑一聲,舉起手,就在她的腰上甩了一下子。
這東西是專門做的,自然不會真的造成什么傷害,加上他用的巧勁兒,也就是聽著聲音大,實際上沒有什么疼痛感。
可對于從來都是正兒八經的蘇簡來說,疼不疼都是其次,屈辱感卻是首位。
她沒有想到,秦長圳會真的抽她。
面對她羞惱的模樣,秦長圳彎起鞭子,用鞭子抬起她的下巴,“簡簡這么博學,有沒有聽說過——刺字?”
他說:“一鞭子都接受不了,接下來可怎么辦?”
蘇簡聞言抬腳踢他,用腳踢人這種事情,蘇簡從小到大也鮮少干過,可見是真的被他氣得不輕,“你混蛋你!”
他要是真的敢在她身上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算是失憶了,蘇簡也不會原諒他。
秦長圳按住她踢過來的腳,把鞋子給她脫了,拿著手銬就給她把兩只腳踝扣在一起。
“小野貓?!彼f。
蘇簡的性子從來跟“野”這個字搭不上邊,就算是有了什么不符合性子的舉動,也都是被他給逼急了。
“放開我?!彼@話是帶著命令的。
可現(xiàn)在命令對于秦長圳顯然沒有什么用處,他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找出條幾乎是遮不住什么的蕾絲短裙過來,說是要給她換上,還是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