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聲,只是這話不知道是對蘇簡說的,還是對他自己說的。
“叮——”
電梯的門應(yīng)聲而開。
接著就是刷卡開門的聲音。
“砰。”
秦長圳抱著她的姿勢不變,長腿將門關(guān)上。
只是這聲音太大了些,當(dāng)他將人放到床上的時候,蘇簡的意識已經(jīng)回籠一半,她眼眸惺忪的看著親吻她的男人。
掙扎著,手臂就撐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干,什么?”
秦長圳長臂撐在她的身側(cè),深邃的眼眸里承載著的是暗夜里破碎的星辰,“清醒了?”
蘇簡帶著幾分茫然,但也意識到兩人之間的狀態(tài)不太對,“放開我?!?p> 秦長圳長腿撐著身體,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長發(fā):“以后能不喝酒就不要喝了,知道嗎?”
就她喝了酒之后這股子清冷撩人的模樣,什么男人能抵擋的住。
“你起開?!彼f:“好熱?!?p> 是熱,但不是他身上帶來的,而是她身體的燥熱。
沒有什么來由,可就是燥熱。
她想要將人給推開,可秦長圳上次在溫泉那里碰了她之后,可一直都是食髓知味,時常夢里夢到她,怎么可能甘愿就這樣將人給放了。
“你剛才勾引我了。”他說。
蘇簡蹙起眉頭,他看著她清雅的面容,修長的手指輕撫。
“你剛才喝了什么?”他問她。
她這面色潮紅,眼神迷離的,可不像是喝了點(diǎn)酒就能成的模樣。
“別,別碰我。”蘇簡按住他的手,想要從床上起來。
秦長圳略略揚(yáng)眉:“出了這扇門,你確定自己還能安全?”
就她這般誘人的模樣,出去那就是羊入虎口。
蘇簡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瞥向了一旁的洗手間,艱難的開口:“冷水?!彼f,“幫我給周韻打電話?!?p> 秦長圳修長手指微微抬著她的下頜:“幫你,我有什么好處?”
所謂無利不起早,他這還要經(jīng)受著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壓力,自然是要討點(diǎn)好處。
蘇簡:“你想要多少錢?”
秦長圳被她這話給逗樂了,“我要你那仨瓜倆棗的干什么?華策雖然說不上是富可敵國,財(cái)富自由還是早就實(shí)現(xiàn)了,我要……自然是要點(diǎn)別的。”
蘇簡皺著眉頭:“什么?”
秦長圳指腹在她的眉眼處輕輕的滑動,他并不喜歡她皺眉的模樣,即使在他眼中也是一樣的好看。
“跟徐世楷分了?!彼f。
蘇簡手臂撐在他的胸膛上,以此來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唔?!?p> 她剛剛要拒絕,他就掐住了她纖細(xì)的腰肢。
她的腰特別細(xì),他的手又大,像是能堪堪一掌握住,“跟他分了?!?p> “你……無恥?!碧K簡怒目,但下一秒勉強(qiáng)維系的清醒,就被他重新撩撥起來。
“不要。”她說。
秦長圳身下的女人,“放松?!?p> 他強(qiáng)勢的沒有給她掙脫的機(jī)會,蘇簡一開始掙扎,但是慢慢的就沒有了動作,在秦長圳抬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哭了。
她哭起來連點(diǎn)聲音都沒有,可就無端讓他心疼的要死。
“哭什么?”他箭在弦上停下來并不好受。
蘇簡不去看他,撇過頭去,眼淚卻沒有止住。
秦長圳深吸一口氣,耐心的給她擦干眼角的淚光:“怕了你,不碰你了,別哭了。”
她的眼淚,對于他就是必勝的武器。
秦長圳用被子將她裹起來,轉(zhuǎn)身去了浴室給她放水,將人放進(jìn)去的時候,蘇簡打了一個寒顫。
秦長圳見狀,長腿也就邁了進(jìn)去,他還抱著她泡冷水,“叫了醫(yī)生,先忍一會兒?!?p> 外界的冰冷和體內(nèi)的熱,透過她的皮膚形成了對抗,蘇簡也分不清楚自己是冷還是熱,不安分的在水中亂動。
她是月之香,水之柔,堪堪誘他心扉。
秦長圳發(fā)出一聲悶吭:“簡簡,別亂動?!?p> 他說:“我意志力可不太好?!?p> 他對她本身就是有賊心,可做不了什么十足的柳下惠。
如果不是她剛才哭了,他早就將人就地正法。
“熱——”她低聲不安的說道。
可在秦長圳松開手臂,不再把人圈在懷里的時候,她又說“冷”。
秦長圳只要再次將人給抱著。
沒一會兒:“熱——”
手臂松開。
“冷?!?p> 再抱著。
“r……e……”
秦長圳捏著她精小的下巴吻上去:“折騰人是不是,嗯?”
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誰能經(jīng)得住這樣旖旎的折磨。
她身上的禮服浸水之后,更加緊密的貼合身形,像是條美人魚似的。
“唔——”
蘇簡抬起眼眸看他,聲音低低的:“阿臻,我難受?!?p> 這次秦長圳是聽清楚了的,他薄唇吻著她,“簡簡,你叫的是誰?”
是他還是那個死人?
可蘇簡顯然是沒有辦法回答他的,她只是說:“難受?!?p> 冷水泡久了,像是都成了半溫的水,對于她的情況,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秦長圳看著她凍得發(fā)青的唇瓣,沒有辦法再給她重新?lián)Q冷水。
“換點(diǎn)其他的辦法,不真碰你,嗯?”他嗓音低沉的說道。
蘇簡搖頭。
秦長圳在停頓了兩三秒鐘后,走到大床旁邊的柜子前,取了durex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