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請問那人已經(jīng)結(jié)婚。
一場只是因緣際會的驚鴻一瞥,便足夠一個男人心中惦念多年。
秦長圳不由自主的便打開了網(wǎng)頁查找了關(guān)于長簡集團(tuán),關(guān)于蘇簡的消息。
原來,這長簡的簡是她的字。
原來,這公司她是唯一的女性創(chuàng)始人。
原來,她結(jié)婚又離婚了……
秦長圳看到這里,冷笑一聲,“還真是有夠眼瞎的,錯把魚目當(dāng)珍珠,為了個丑八怪跟她離婚?!?p> 這樣的人竟然跟他就相差一個字。
真是可笑。
秦長圳看著照片上秦長臻的那張臉,嘲弄的一聲聲嗤笑:“同你一起打拼的女人都能放棄,狼心狗肺的玩意兒?!?p> “阿嚏。”
正在罵人的秦長圳無端的就打了一個噴嚏。
“長圳,我能進(jìn)來嗎?”
方華澤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房門前,敲門的同時問道。
秦長圳將頁面關(guān)掉,“進(jìn)?!?p> 方華澤換了一緞面的吊帶裙,外面罩著一件輕薄的開衫,手中端著剛剛切好的水果,“剛才看到傭人要送過來,我想著你不喜歡被外人打擾,就順便送過來了?!?p> 秦長圳掃了一眼她的穿著:“不冷?”
方華澤將水果放下,然后坐在他身邊的位置:“剛剛……洗了澡?!?p> “長圳,今天牧老詢問我結(jié)婚的事情……”方華澤試探性的開口。
秦長圳看著她,卻并沒有說話。
方華澤頓了頓,輕輕的靠在他的身上后開口:“我知道你現(xiàn)在失憶,可我的肚子也會一天天的大起來,到時候孩子出生了,總不能讓人認(rèn)為他是個私生子?!?p> 秦長圳劍眉細(xì)微的擰起,“等……”
“滴滴?!?p> 手機(jī)上,秘書將訂好的航班信息發(fā)了過來。
方華澤掃了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信息,他要去……仰光市?
幾乎是在仰光市這三個字的時候,方華澤的心就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她想到了蘇簡的那張臉。
所以,就算是他失憶了,也還是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是嗎?
那她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
“結(jié)婚的事情以后再議,我還有工作要處理,你先休息吧?!鼻亻L圳說道。
方華澤本身是應(yīng)該離開的,但她沒有走,她非但是沒有離開,反而抱住了秦長圳,女性柔軟的身體貼靠著他,本該是旖旎風(fēng)情。
可秦長圳卻很難找到見到蘇簡時那股子心顫的感覺。
“長圳,我想……”她眼含綿綿情意的看向他,欲說還羞之間輕薄的開衫就掉落在地上。
秦長圳看著在自己面前只穿著一條吊帶裙的女人。
方華澤見他沒有動靜,輕輕的咬了下唇瓣后,抬手去脫他的衣服。
秦長圳就那么站著,依舊沒有要動的意思。
方華澤大著膽子,就將手穿過他薄薄的襯衫,摸到了里面流暢緊實的胸肌。
他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靠坐在那里,深沉的眼眸看不出深淺,渾身帶著濃重又迷人的荷爾蒙,性感的無以復(fù)加。
方華澤跨坐在他的腿上,手指要解開他皮帶的時候——
秦長圳按住了她的手,“脫你自己的。”
方華澤聞言嬌羞的紅了臉,但還是點了點頭。
她面頰緋紅,眼神已經(jīng)帶上了迷離,可秦長圳的眼神卻始終清明,就像是局外之人的觀賞。
方華澤褪去吊帶裙后,用手擋在身前,白皙的肌膚有種欲拒還迎的美感。
誠然這是個挺耐看的女人,但——
哪怕是對方嬌羞無錯,兼之眼神迷離,秦長圳卻始終沒有任何想要她的沖動。
反而在腦海之間莫名的開始浮現(xiàn)蘇簡那張雅致清冷的面龐。
如果是她做出這般這般的舉動,那一定是一種難言的滋味。
只是看她那人應(yīng)該是臉皮薄的很,怕是不逼著,定然不會做出這樣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的舉動。
可就是那股子清雅又帶著絲絲嫵媚的勁兒,才是真的讓人著迷。
“唔——”
方華澤忽然感覺到了什么,更加嬌羞的看著他。
他有反應(yīng)了。
方華澤主動的獻(xiàn)上紅唇,可——
秦長圳卻把她從身上推了下去。
方華澤愣住,完全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他明明已經(jīng)……
為什么不要她?
秦長圳將衣服丟給她:“既然懷孕了,就多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著想,回去吧。”
方華澤看著他,眼眶慢慢的就紅了起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比任何人都在意我們的孩子,我只是……只是害怕,害怕你回因為失憶對我疏遠(yuǎn)。”
她低聲抽泣起來,“我真的很怕長圳,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你說過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在我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開心,我迫不及待的就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可是得到的……卻是,卻是你在國內(nèi)出車禍的事情,從知道你出車禍開始,我就一直活的膽戰(zhàn)心驚……”
她哭的梨花帶雨,低垂著頭,柔弱的模樣,跟蘇簡真的帶著幾分的神似。
“別多想,我只是最近需要時間適應(yīng)?!彼K是開口。
方華澤擦了擦眼淚,懂事的說道:“我知道,任何人忽然什么都不記得了,肯定都會不習(xí)慣,我不應(yīng)該太著急。我以后可不可以多多陪在你身邊?我們在一起這么久,這樣對你恢復(fù)記憶,一定會有效的?!?p> 秦長圳“嗯”了一聲。
方華澤這才破涕而笑,“你最近是要去仰光市出差嗎?什么時候出發(fā)?我現(xiàn)在去訂機(jī)票?!?p> 秦長圳聞言,深沉的眼眸里看不到什么波動,“不用,我讓人給你訂?!?p> 方華澤濕潤的眼睛看著他,露出得體帶著溫柔的笑意。
這笑讓秦長圳剎那之間的恍惚。
方華澤回到自己的房間,解鎖平板內(nèi)一帶著密碼的文件夾,她帶著厭惡卻又無比認(rèn)真的看著里面的視頻和照片,對著鏡子一點點的琢磨細(xì)扣,從微笑著的弧度,到牽動的每一塊肌肉的紋理,再到說話的口吻言談,無一不細(xì)致的練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