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求饒聲不間斷的在倉庫著響徹著,但秦長臻此刻就仿佛是一個殺神,臉上飛濺的鮮血,像是盛開在地獄之間的曼陀羅。
他捏著刀柄,聽著他們招供的話語,眼色森然而狠厲:“錄像?”
“這是是是雇主的要求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不是不是我們的意思.”三人連忙哭喊著解釋。
“把他們給我……切了?!鼻亻L臻喉骨之中擠出聲音,決然而狠厲。
保鏢同時舉起手中的刀片,蘇簡皺眉:“秦長臻你這是——”
“噓。”秦長臻緩緩將手給擦拭干凈,大掌在她的眼前遮蓋:“簡簡,我會送他們?nèi)ゾ?,但在此之前,他們?yīng)該首先付出代價?!?p> 他不會放過他們,留著他們一條命,也不過是不希望他們死的這么輕而易舉。
秦長臻不敢去想,如果他們成功了,那此刻的蘇簡會被折磨成什么樣子,這個想法只要在腦海之中出現(xiàn),他就已經(jīng)想要?dú)⑷恕?p> “?。 ?p> “不,不要,不……啊!”
“別過來,別過……?。 ?p> 在三個人凄厲的叫喊聲里,手起刀落,斷送了男性的象征,直接掉在地上。
“給他們止血,千萬……不要讓人死了。”他那么輕柔的從后面遮蓋住蘇簡的眼睛,出口的聲音里卻夾雜著無邊的寒意。
“沒事,簡簡?!鼻亻L臻沒有讓蘇簡去看那鮮血淋淋的場面,把她擁在懷里,牢牢的抱著,仿佛是將她視若此生的易碎的珍寶。
可蘇簡被他這樣抱著,卻覺得周身寒冷,感覺不到任何的暖意。
三名綁匪最終有效的線索也只是說出雇主是個年輕的女人。
“拍攝錄像,年輕的女人,我已經(jīng)退出商界兩年,深居簡出,秦總認(rèn)為對方是為了什么要這般大費(fèi)周章?”倉庫外,蘇簡如此詢問秦長臻。
找人強(qiáng)奸她后拍攝照片錄像,如果不是她自己找來的禍端,最大的可能就是感情糾紛。
蘇簡不是傻子,不然當(dāng)年也不可能跟一群老謀深算的男人在商界爭搶一席之地,蛛絲馬跡變能猜測出前因后果,也正因?yàn)椴碌玫?,心中才會更加的悲涼?p> 他永遠(yuǎn)在說,“簡簡,我不會讓人傷害你?!?p> 可大風(fēng)大浪都是他帶來的。
“秦總想到,是你哪位情人做的了嗎?”蘇簡問他。
秦長臻削薄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p> 蘇簡笑著,可是眼底并沒有什么笑意,她說:“阿臻,我只要你一句實(shí)話,你外面有人嗎?”
他……沒有回答。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回答,不可以回答了。
“離婚吧?!碧K簡深吸一口氣,鼻子有些酸,即使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心痛如刀絞,但依舊還是說:“離婚吧?!?p> 好聚好散,總好過有朝一日,將曾經(jīng)的所有美好敗壞光了,只留下一地雞毛,那該有多么可悲。
秦長臻捏住她的手腕,沒有松開。
“回去讓律師起草離婚協(xié)議?!碧K簡掰開他的手,說道。
蘇簡回到家,就要收拾東西,秦長臻按住她的動作,啞聲說:“簡簡?!?p> 蘇簡背過身去,不去看他臉上的懇求:“秦長臻,你不要總是給我一種被深愛的錯覺?!?p> 為什么到了現(xiàn)在,還要一副那么愛她的模樣?
秦長臻緩緩頹然的放下了手臂,“外面天黑了,你……在家里好好的待著,我出去?!?p> 她不愿意再跟他共處一室,他就出去。
蘇簡在聽后身后的關(guān)門聲之后,這次重新轉(zhuǎn)過頭,偌大的別墅內(nèi)空空蕩蕩,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咳咳咳——”
司機(jī)見秦長臻出去,馬上恭敬的將車門給打開,可在秦長臻要上車的同時,一陣劇烈的咳嗽而來,他咳出的鮮血在月光下那樣的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