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繞的兩道劍氣，咔的一聲互相攪在一起，如鋼鐵斷裂各自激散。
兩人真氣耗盡，放下劍，各自看著對方。
“我以為...你應(yīng)該不止如此呢...哈哈哈！”陳凡諷刺道，冷笑道。
用長劍撐在地上，緩緩俯下身。
“你才五百年功力...但是年輕啊，看來身體很虛?。?！”褚遂良直起身子，又抬起劍。
“喔喔！我恢復(fù)比你快！！”
褚遂良將劍交到右手，輕撫劍身，緩緩說道：“你想知道這把劍的來歷嗎，如今你有這個資格...”
“不想！”陳凡喘了喘，強撐著從地上站起。
“只想砍了你的腦袋?！?p> 褚遂良：“可是我想講啊...”
陳凡深吸一口氣，快步過來，長劍直指黑衣...
鏗的一聲。
黑衣左手扶著劍鋒將陳凡手中的劍彈開，劍鋒向下一沉，擋住后手。
右手握劍，左腳一抬，單手扶劍。
陳凡抬劍橫擋，直覺手臂酸麻，長劍險些脫手。連連后退，哪只褚遂良以左臂負劍，身如游龍。
那長劍刺來，左右撲殺。
陳凡空擊數(shù)回，虛虛實實，心中一慌，步伐更加不穩(wěn)。長劍連刺，右臂握著劍柄，手腕一晃。蛟龍擺尾，分開左右。
從中線直取而來。
陳凡向后一仰，背貼著地面。褚遂良手劍，落劍下來。
陳凡并不格擋。
扭身鉆營下來。
一蹲身，左劍反握。
一記殺招，推步，直取黑衣肋下...正欲得逞，褚遂良身反步伐跟上，轉(zhuǎn)個身橫劍直接砍了過來。
橫劍直取首級而來。
眼前一黑，胸口幾欲碎裂，身體直飛了出去...垂著頭直接撞到了墻上。
沒有揮劍過來，只用劍鐓擊錘過去，留了陳凡一命。
“咳咳咳??！”陳凡捂著胸口，直噴鮮血，靠著墻坐在地上。
環(huán)指捏訣，運氣療傷。
“這把劍...三楓齊玄??！字號「鳳膽」，專殺佛陀。道教圣罱，截天罡正道，斷諸天法相...不是用來殺人的??！”
褚遂良走到陳凡跟前，負眼看他。
“哼！我只知道人分好壞，劍不分善惡！”陳凡抬頭看著他。
“別犯傻！！”褚遂良警告道。
劍起...血光?。?p> 陳凡齜著牙，重新坐回地面。再也撐不住，噬魂落在地上...
陳凡用手抓著鳳膽的劍脊，卻不能拔出半分。
活生生被釘在墻上。再抬頭看去，褚遂良緊緊握著劍，單手抵在那里。
陳凡看了一眼肩上，松開手，將右手的劍也扔了。
喘了喘，嘆道：“你贏了！！開心，哈哈哈！”
干笑到。
轉(zhuǎn)過頭來，問道：“有什么說吧...”
褚遂良也收手，往后退著：“也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有什么打算...”
“當然是是宰了你！！”陳凡答。
褚遂良：“這個我知道...”
“那這個呢...”陳凡問，左肩一沉...從劍上將身體扯了下來。
痛！！
也怒。
拿起長劍，爬起來抬手一劍砍在褚遂良胸口上，直接將人砍飛出去。
長吼到，對著地上人的又砍了下去。
褚遂良并不慌，拿臂吞一擋，扣住。伸手抓著陳凡受傷的左肩，抓了過去。五指如鐵鉤，對著傷口往外撕扯。
誓要將整個肩膀扯下來。
頓時，鮮血灌涌。青筋暴露，兇鬼般的的人渾身是血。咬著牙用盡全力一個頭槌往面甲上撞去。
“殺！??！”
手上不慢，劍鋒一轉(zhuǎn)順著砍在肩上那只手上，又橫過去貼著手腕刺了下去。
釘在地上。一抬手，踩著褚遂良另一只手上，噬魂飛了過來。
褚遂良痛叫一聲。
陳凡一抓住其兜鏊，對著面甲下的縫隙將短劍抵了上去。
正欲刺下去...
面甲后的眼睛，看著他，平靜止水。
喘氣聲...
血氣散，殺意平。陳凡將手上的噬魂往后一扔，從黑衣身上站起。
走到墻邊，垂肩坐下。
褚遂良坐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轉(zhuǎn)身看著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