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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侯門神醫(yī)嫡女她福星滿照

第四十四章 你放手

  此時在院里下棋的莫璟宥和楊旭也被云娘的哭喊聲驚動了。周管家看著跪在地上的云娘左右為難,看見走過來的駱辰星如遇救星。

  “姑娘你看,這…”

  駱辰星沖他擺擺手,“不妨事,忙你的去吧?!?p>  云娘一看到穿著一身女裝的她,沒認(rèn)出來,直盯著她發(fā)懵。

  駱辰星忙解釋道,“云娘,我便是楚一諾。為了方便在外面一直穿男裝。我本姓駱,叫駱辰星,我便是你要找的駱大夫。”

  云娘一聽也顧不得想其他,忙跪爬過來抱住她的裙擺哭喊,“公…公子,我家相公吃了你送來的藥,好了許多,雖說能吃飯也精神了不少,前些天甚至還能下床走幾步。夫君也說腹部不似以前那般疼痛,可……可是…”

  云娘說著說著便哽咽不能言,幾乎背過氣去。

  駱辰星扶起她道,“別急。走,我們到院里喝口茶,慢慢說?!?p>  幾人走到院里的石桌邊坐下,莫璟宥和楊旭也早沒了下棋的興致,索性都坐著聽起了八卦。

  南與和馮晨本就一直守著駱辰星,這回見云娘來了便直接坐在回廊邊眼神熱切地朝他們所在的石桌看。

  云娘接過芊橙遞來的茶喝了好幾口,緩了許久方開口:

  “公…哦,駱大夫,我夫君前些天突然開始吐血,腹部疼痛難忍。奴家請了郎中都束手無策,實在沒辦法了。所以……”說著又哭了起來。

  駱辰星等她平靜下來后說道,“你夫君是胃病引發(fā)的穿孔,他拖的時日久了,所以穿孔的位置很大。如今他胃中的食物已經(jīng)露到腹腔中,在不及時治療半個月都撐不過去。你前些時日是見他好轉(zhuǎn)了便給他吃了不少食物吧?”

  “是!是!奴家想著他或許…”

  “云娘,病了就得治。我給你開的藥物是止疼緩和的,并沒辦法根治你夫君的病,我說的非常清楚。你不要存什么僥幸心理,再拖下去他必死無疑。很多病就是你們顧慮太多一味地觀望拖延才使的最終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駱辰星語氣十分嚴(yán)肅。

  云娘被說的啞口無言,張了張嘴終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駱辰星見狀嘆了口氣無奈道,“你回去吧,若要治盡快帶他來這里,要是還要拖延的話就趕緊準(zhǔn)備后事也不用再來了。”

  說完也不等她再回話,吩咐馮晨備了馬車送她回去,自顧自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來。

  小梨子和芊橙站在她身后大眼瞪小眼,誰都沒出聲。

  她家姑娘平日里看著隨和頑皮,跟個孩子似的沒正形,但內(nèi)里卻是個極有主意的。認(rèn)真嚴(yán)肅起來的樣子比老侯爺還嚇人,她們可不敢隨意驚擾她。

  “南與,去請大夫們過來?!痹S久后駱姑娘才開了口。

  南與立刻一個縱身消失在了屋頂,不大一會兒大夫們陸陸續(xù)續(xù)來到了院中。

  而走在回家路上的云娘也開始反復(fù)思量了起來,駱大夫說的沒錯,如今除了“補漏洞”這一方法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橫豎都是死,為何不拼一把呢?

  思及此她心一橫當(dāng)即就決定回去向家中父母稟明情況,盡快帶著夫君來試一試,她怕不試的話自己會后悔終生。

  望竹軒中,大夫們坐滿了院子。

  駱辰星又支起她那些奇奇怪怪的圖向眾人說著田六石大概的病情。

  在坐的都是名醫(yī),他們自然知道田六石是個什么病,會有什么癥狀??陕狇槼叫钦f胃中什么“酸性的粘液”、“腐蝕”、“灼熱痛”、“手術(shù)”等詞時依舊滿臉疑惑、面面相覷。

  聽力極好的莫璟宥初時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可越聽越入迷。

  駱辰星正講解著需要給田六石做手術(shù),以及做手術(shù)需要的東西、步驟以及人員輔助安排時突然手臂一緊,還沒來及反應(yīng)便被人扯得一個踉蹌。

  她看著卡在左手腕上的“鐵鉗”皺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滔天的怒氣。

  在她的眼里生平有兩件事是值得大怒一場的。

  其一,睡得正香時被人叫醒;其二,全神貫注做事、思考時被人無端打斷。

  這人簡直找死!

  她冒火的雙眼一下便撞進了一雙迫切又震驚的眸子,還未及發(fā)問就被對方捷足先登。

  “你…你方才說的可是真的?這病你當(dāng)真治的?”

  莫璟宥從未如此失態(tài),他緊盯著女子盛怒的雙目。

  “放手!”女子隱忍著怒氣命令。

  魯睿一驚,心想這世間還有人敢這般對待楚王還真是令人佩服,于是好整以暇地看起了戲。

  果然就見自家主子抿緊薄唇,兩道劍眉緊皺在一起,沉穩(wěn)又透著危險的聲音響起,周邊的空氣都冷了。

  “你說什么?”

  駱辰星被他突然加大的力道捏得生生冒了身冷汗,那刺骨的疼痛皆化為了怒火。

  緊盯著面前之人怒火中燒,冰冷的聲音自牙縫間一字一字?jǐn)D出:“我說,你給我放手!”

  隨之一枚銀針自右手腕彈出,莫璟宥一時不備那銀針便穩(wěn)穩(wěn)地釘在了肩膀處,右手頓時一麻不自覺就松開了手。

  回神后他怒目圓瞪,手臂一揮,駱辰星便如同紙片般彈飛到了兩丈開外。

  被甩在院墻上的駱辰星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震碎了,抬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遠處的男人。

  見對方已恢復(fù)了往日的冷靜,僅面色如常地掃了她一眼后回身落了坐,仿佛一切都未發(fā)生,環(huán)顧四周,也無一人敢出聲。她心中的怒氣瞬間化成了一股恥辱和不甘,還有些微的悲涼。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人確實該知道自己的身份,目光掃過時正巧看到楊旭朝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易惹事。

  駱辰星了然,握緊拳頭強壓下心頭的不適,不再過多糾纏,努力平靜后繼續(xù)做起了剛才沒做完的事。

  只是自那日之后,她想要離開盛京的愿望一日比一日迫切,所以她一日比一日用功,一日比一日起的早。

  開始時總是窩在她的“實驗室”里,兩日后改為整日在那個四四方方的琉璃房里了。

  靖王府里的人不同于對待“實驗室”的冷漠,對那個琉璃房極有興趣。

  這個屋子里添置的“家當(dāng)”實在稀奇,比如那張僅容一人且會跑的床鋪。據(jù)王府的下人們傳,那床鋪是元朗照著駱大夫畫的式樣用那塊天上掉下來的石頭打的。

  除此之外把玻璃屋內(nèi)還有從侯府搬來的樣式極古怪的燈,那燈一半在屋外一半在屋內(nèi),人站在下面是沒有影子的。既不用添油,也沒有燈芯卻極亮!

  里面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估摸著都是價值不菲的奇珍異寶。

  因為駱大夫不但每日用濃酒噴灑幾遍,還派了兩個高手日夜看守,不允許人靠近。

  這日駱大夫正在“手術(shù)室”里忙碌,下人稟報說田六石夫婦來了。

  她忙叫人將他們請至正廳,自個兒則匆匆?guī)狭四且槐姶蠓蛞黄鹑ネ皬d。

  嘰嘰咕咕商議了老半天后駱辰星力排眾議,一拍桌子決定兩日后給田六石做手術(shù)。

  

白水糖心

這兩天有事在新疆伊犁出差,牧區(qū)山上信號不是很好,耽誤了更新。特別感謝,胖胖同學(xué)和“粥要甜的”小伙伴一如既往的支持。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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