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踏上修行始,九叔對他幫助極大,秦辰于長沙閉關幾十年,早已物是人非。
他想回去看看。
“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師父還在嗎?”
秦辰心說:“幾十年足以改變很多,滄海變桑田都有可能?!?p> 他還在嗎?
秦辰惆悵不已,“任家鎮(zhèn)可能不在了?!?p> 但地應該還在。
不出意外的話,還能打聽出來些東西。
“先回去找找,應該能找到些情況?!?p> 以他陽神真人的實力,應該能回去,但能不能找到任家鎮(zhèn)就不好說了。
任家鎮(zhèn),義莊。
當初那位道長還存在嗎?
是否突破至陽神呢?
若是陽神,能活多年也不是問題。
可修煉情況太復雜。
九叔真的能突破到陽神境界嗎?
他很是擔心。
陽神不好成,幾十年也未必有結(jié)果。
路上,一道人行走如風,宛如鬼魅一般離去,竄行在大山間。
任家鎮(zhèn)方向他記得,他不急不慢地過去,只盼師父九叔能突破。
壽數(shù)就多了。
否則,九叔也會老死的。
至于秋生與文才,諒他們也突破不了。
基本上沒戲。
幾十年過去了。
他們是否還活著都不知道。
畢竟,他們都七老八十也沒幾年好活了。
任家鎮(zhèn),可能已經(jīng)不叫任家鎮(zhèn)了。
但鎮(zhèn)子應該還在。
秦辰一臉有點期待,“貧道是走出來的,這應該是一個世界。”
他堅信這點。
否則,他也不會走著就能走出來了。
從瓶山到任家鎮(zhèn)是這樣,從任家鎮(zhèn)到四目那里也是這樣。
同樣的,從四目那里到長沙九門,再到古滇國的獻王墓。
他一路走來。
沒有異象,也沒有穿越。
“這樣算起來,師父應該還在?!鼻爻叫牡溃骸暗隙ù勾估弦恿恕!?p> 能否再見到,他心里也沒底。
畢竟過去許多年了。
太長了。
僅是陰神圓滿,壽元所增無幾。
若其能破入陽神,則一身實力大增,壽元大進,則還有可能。
幾日趕路。
任家鎮(zhèn)的方向終于快到了。
憑借著記憶中的感覺,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任家鎮(zhèn)已經(jīng)大變。
民國時那種風格早已不在,小鎮(zhèn)雖然破舊,但卻不再是以前的風格。
“幾十年的時間,秋生和文才如果沒有被鬼怪殺死,如果沒有生大病,應該還有機會活著。”
秦辰盤算著,“但,也有可能死了。”
搞不好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幾十年,對修行者來說不算什么。
多閉幾個長關就過去了。
但對普通人來說就是滄海變桑田一般的變化。
任家鎮(zhèn)自然也逃不脫這種變化。
“以前的老式建筑沒了?!?p> 秦辰打量道:“古老的街道也變了,還有以前那些窮苦的百姓?!?p> 雖然目前這些人同樣窮苦,但和幾十年前比起來要好很多。
物是人非。
他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
走進曾經(jīng)的小鎮(zhèn),四周的墻上有不少標語,從中可以看出這座小鎮(zhèn)已經(jīng)不叫任家鎮(zhèn)了。
名字換了。
除此外,連義莊也沒有了。
他曾記得義莊的方向,但那里根本沒有義莊的任何痕跡。
連打聽都打聽不到。
有關記錄也顯示,曾經(jīng)這里只是一座荒山,并無義莊之類的建筑。
鎮(zhèn)子上。
沒人知道九叔的名字,也沒有記得文才和秋生。
不是離開。
是毫無痕跡的那種。
他們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看得秦辰一陣發(fā)愣,“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間,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連縣志和相關檔案他都去查了。
并無任何線索,哪怕是只言片語都沒有。
九叔不存在,秋生和文才也不存在。
甚至,連當初赫赫有名的任家都不存在。
“不可能啊?!?p> 他心說:“按照當初任家在任家鎮(zhèn)的實力,乃是鄉(xiāng)紳土豪,即便是被打壓下去,即使后來沒落也不可能毫無記錄啊?!?p>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并且,那座小鎮(zhèn)從來都沒有叫過任家鎮(zhèn)。
——哪怕在幾十年前。
“莫非……”
他心里有一些猜測,但不敢確定。
太詭異了。
一番折騰過后。
秦辰便朝當初四目住的地方而去。
按照他的猜測,幾十年過去,滄海桑田下,只怕四目曾經(jīng)住的小院子也不存在。
甚至,連痕跡都有可能沒有。
“究竟發(fā)生什么了?”
他神色怪異,“有人故意抹去,還是其他原因呢?”
他很懵。
幾日之后。
當他到達記憶中的那個地方后,才恍然發(fā)現(xiàn)那地并無任何建筑。
甚至連痕跡都沒有。
他詢問過周圍村莊里的人,他們都表示一百多年來也沒有建筑,更沒有道士、和尚住過。
“居然沒人?!?p> 他心里突然慌了。
“如果真是貧道所想的那樣,那……”
未免太恐怖。
突然,他一拍腦門喃喃自語道:“不對,還有一個地方?jīng)]有去過。”
長沙。
曾經(jīng)的九門。
并且時間很近,即便有變化也不會太大。
“我要回長沙去,找張啟山,找張日山,找九門!”
他當天就施展縮地成寸的本事趕去長沙。
想解開心中的疑惑。
縱然已得幾百壽元,他心中也拔涼拔涼。
冷汗直冒。
四日后。
他成功來到長沙,望著那車水馬龍般的都市有點失神。
變化太快。
他依照記憶朝張家老宅子尋去。
那是張啟山以前住的地方,也是他曾經(jīng)閉關修煉的地方。
并非張家古樓。
但,他過去后才發(fā)現(xiàn)并無張家老宅。
他又去查張啟山、張日山的事情,甚至去查九門的相關信息。
可并無半點信息。
他們仿佛從來就沒出現(xiàn)過一樣。
這……
“他們是被人為抹去了?”
秦辰心說:“還是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又或者,發(fā)生意外了?”
可即使出事,絕對會有他們的信息。
長沙大大小小的古玩店他都去過,都沒能打探到信息。
九叔、四目他們年紀大了。
幾十年后滄海桑田,他早就物是人非。
說不定老死了。
但長沙這邊不應該啊。
他喃喃道:“貧道離開長沙并未多久,滿打滿算一年的時間都沒有,即便是要被抹去他們的相關信息,也不可能完全抹去?!?p> 但,他翻遍整個長沙后。
依舊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人去哪兒了?
忽然,秦辰想起張日山的后續(xù),“他應該待在京城的新月飯店,主管著那里的一切?!?p> 或者說,是替張大佛爺守著新月飯店。
他心道:“或許,我能在那找到人?!?p> 但,真的能找到嗎?
孤情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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