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府門前。
秦辰靜坐等待那位張大佛爺出沒。
張家府邸很豪華,門口還有人守衛(wèi),一般人也進不去。
張大佛爺在長沙也是一號人物,手底下還養(yǎng)著一群兵。
手里也有槍。
更是九門之首,黑白兩道都通吃。
威望正高著。
張大佛爺一手把張家地位拔高,但他走后九門卻迅速衰落。
包括張家。
秦辰等著這位張大佛爺出來。
但,他等一天都沒見到人。
不免暗暗郁悶起來,“這位張大佛爺都不出門的嗎?”
長沙城外出現(xiàn)一座礦山,他都不去調(diào)查一下的嗎?
這一刻,秦辰很想沖進去質(zhì)問一遍。
但那種方式很掉價。
劃不來。
他可是陽神真人,是陸地神仙。
豈能親自上門推銷自己。
那太沒身份了。
還是等這位張大佛爺前來。
于是,一天兩天過去了。
秦辰有種發(fā)狂的感覺,他都很想暴揍對方一頓。
這位佛爺太不懂事了。
凈給自己添堵。
好幾日后。
才有一道身穿軍裝的男子從府邸內(nèi)走出,他被人簇?fù)碇?,眉宇緊鎖起來。
看起來不太開心。
“來了?!?p> 秦辰心道一聲,“不怕你來,就怕你不來?!?p> 他體內(nèi)法力運轉(zhuǎn),散發(fā)出一股吸引人的玄奧氣息。
宛若一位隱居的絕代高人。
經(jīng)久不出。
身上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吸引人的氣息,這是一種很莫名的感覺。
秦辰心頭一動,“這張大佛爺?shù)挂泊_實是一位人才,確實很不凡吶?!?p> 一縷縷沒有被遮掩的法力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形成一股玄奧的氣息涌現(xiàn)著。
門口處。
本來打算去一趟礦山的張佛爺突然感覺到異樣,便不由自主地朝秦辰望去。
霎時間。
他覺得不一樣了。
“這人是誰?”
張大佛爺問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可有人過去算過命?”
既然打著算命的招牌,應(yīng)該有人過去查看吧。
他心想:“如果感覺沒有錯,那個人應(yīng)該是一位隱世高人?!?p> 他能感覺到。
秦辰有點不一樣。
一旁,張副官回答道:“不知道,有人去問過,那道人說一卦千金。”
這太貴了。
貴得沒人能敢去算命。
這命,他們都算不起呢。
“哦?”
頓時間,張大佛爺?shù)故莵砼d趣了。
他好奇地說道:“走,咱們過去瞧瞧這道人。”
“佛爺,這道人有問題嗎?”
張副官問道:“最近長沙出現(xiàn)詭異火車,還有那礦山……”
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出現(xiàn)著,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道人,很容易引起他們的浮想聯(lián)翩。
他不建議張大佛爺過去。
但這位佛爺張啟山豈會聽,他覺得秦辰神秘不已,便準(zhǔn)備過去看一看虛實。
秦辰見此暗暗一笑,“果然過來了?!?p> 他的想法并沒有錯,張啟山已經(jīng)被吸引過來。
他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仿佛沒有看到對方一樣,有一種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會改變面色的態(tài)度。
張啟山雖然能力強大,但其終究不是純正的張家血脈,雖身負(fù)窮奇血,但他不算是張家的大佬。
小哥才是。
“見過道長?!?p> 張啟山來到秦辰面前,恭敬道:“不知道長可否為在下算一卦?”
他倒是好奇。
秦辰看起來像是一個高人,但你要說算命這種事他是不信的。
九門中就有人會算命。
但那是算命嗎?
別人不知道,他張大佛爺張啟山還能不清楚,八爺?shù)乃忝皇且环N忽悠人。
配合陰陽理念后,這種忽悠人的本事成倍增長。
所以,他認(rèn)為眼前的道人也是騙人的。
“好啊?!?p> 秦辰點點頭,“替你算命倒是可以,不過貧道收費倒是不低。”
“我知道,副官拿錢給這位先生。”
張啟山說道:“希望道長不要讓我失望才好啊。”
他不信命。
但眼下又想算一算。
副官聞言也是好奇,“佛爺,你以前不是不信命嗎?”
他懵了。
佛爺該不會是得魔怔了吧。
這太困難了。
他很好奇佛爺?shù)檬裁茨д恕?p> “試一試也無妨。”
張啟山道:“正好礦山的事情還沒有頭緒,聽一聽道長的話也挺好。”
副官:“……”
敢情你就是娛樂消遣啊。
他差點誤會。
這時候,秦辰笑道:“張啟山,人稱張大佛爺,發(fā)源于長白山張家,為外家執(zhí)法者,曾下過墓,目前在參軍,身負(fù)窮奇血脈……”
他把張啟山和張家的情況說了一遍。
張啟山聽得腦袋嗡嗡作響。
有些事情大還都知道,但有些情況即使九門中人也不知道。
縱使他身邊的副官也不清楚。
至少現(xiàn)在還不清楚。
比如窮奇血。
可眼前這個道人卻一語道破。
張啟山心道:“他要么是知道我和張家的信息,還知道我血脈的事情,這些他都是怎么知道的?”
一時間,張啟山對秦辰好奇起來。
一臉怪異。
他問道:“道長,不知您來自何方?”
他覺得眼前的道人來歷不明,要么沖著他和張家來的,要么是有真本事的人。
張家很神秘,擁有諸多秘密。
除開汪藏海外,還沒有人清楚他們張家的秘密。
但現(xiàn)在,破例了。
秦辰已經(jīng)知道張家的秘密,他們守護著青銅門,也守護著長生的秘密。
張啟山并未直接發(fā)怒,或者直接拿下秦辰。
他心里沒底。
同時也很害怕遇到某些情況。
“眼前這道人很強,卻不知其是什么來歷?”
張啟山心中默默思索著,“若是沖著我和張家來的,又該如何是好?”
這一刻,他有點郁悶。
秦辰早知道張啟山的反應(yīng),他笑道:“張佛爺不用擔(dān)心,貧道與任何人任何勢力都沒有關(guān)系,此次過來也并非為你和張家?!?p> 他仿佛看穿張啟山的想法一樣。
張啟山L:“……”
這一刻,張啟山整個人都懵了。
主動坦白嗎?
可他并不信啊。
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看起來怪怪的。
“哦?”
張啟山眉頭一挑,“道長,還請到屋內(nèi)一敘,外面人多眼雜難免有點不合適。”
“也好,那就去你府上?!?p> 秦辰道:“說不定貧道還能幫到你們,你說對嗎?”
張大佛爺:“……”
他嘴角抽搐,“好,就依道長所言。”
其實,他內(nèi)心疑團重重百般難耐。
孤情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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