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狗窩帶下樹,用麻繩拴著小狗,讓他們在地上放放風(fēng),活動一下,而韓奎則整理被弄臟的狗窩,給他們重新?lián)Q上宣紙。
如果眼前這一幕,被這里的讀書人看到的話,還不定怎么咬文嚼字的噴他呢。
韓奎的晚飯,依舊是單調(diào)的牛肉餅,分給兩只小狗一個,之后快速的消滅掉自己的那份,拍拍飽了的肚皮,將兩只小狗送回到樹上,再看看天色,感嘆一聲:“這一天又晃蕩過去了”。
距離天黑,雖然還有很多時間,可這點時間,用來建柵欄是不可能了,反正也沒事可做,于是韓奎帶上滿彈的噴子,拿起工兵鏟,順著那個老大被拖行的痕跡,去尋找這個漏網(wǎng)之魚。
跟隨著痕跡行走著,韓奎總感覺這條路越走越熟悉,直到他看到一個兩米見方的深坑時,才明白,這熟悉是從哪來的了。
這里不就是他之前挖的那個陷阱么,只是這時的陷阱已經(jīng)塌陷了。
一個馬頭映入他的眼簾,馬的頭是沖上緊貼坑壁的,在往前走兩步,韓奎看到了帶血的馬身,上面還插著幾根折斷的木刺,等韓奎來到陷阱邊,看清里面的全貌時,他臉上就掛起了微笑。
此時那名被馬登帶走的大哥,正仰著臉躺在坑底,臉和脖子處,還有幾個帶血彈孔,頭發(fā)散亂,一條馬腿斜挎著壓在他身上,馬蹄距離他的臉很近,身上的衣服臟兮兮的全是泥土,還有一根木刺穿透了他的右小臂,一只腳還蹩在馬登上,整條腿都是扭曲的。
如果讓韓奎給這三個匪徒做一個最慘排序的話,這個匪徒大哥絕對排第一。
雖然他身上只有幾個洞,不像老三那樣,被韓奎近距離噴臉,也不像老二那樣,被噴的上半身全是眼兒,還口吐鮮血吭哧半天才死,可是他們至少沒被鞭尸啊。
這位匪徒大哥可倒好,先被韓奎在頭上噴了幾個洞,看樣子可以說是當(dāng)場死亡,之后被自己所騎的馬拖著跑了幾百米,掉陷阱里還被木刺扎。
根據(jù)坑壁上的痕跡,和馬身上的斷刺來判斷,那匹馬在掉進陷阱后,應(yīng)該是劇烈掙扎過,他這被拖行著,肯定一直是處在地面的,也不知道他進入陷阱后,被自己的馬騎了幾次。
“嘖嘖嘖嘖~真慘??!”
韓奎搖著頭發(fā)出感慨,看過兩個外表比這個慘的,再看到這位大哥時,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很多。
現(xiàn)在不是閑著感慨的時候,快遞還沒收呢,他背好噴子,小跑著回到營地,找來麻繩和一段粗樹枝。在坑外拍好橛子,綁上麻繩,韓奎這才抓著麻繩,小心翼翼的順著坑壁下到坑底。
在確定兩個生物確實死亡后,這才開始尋找戰(zhàn)利品。
這大哥的身上,到是沒有那標(biāo)配的短刀,只是翻出一個錢袋來,數(shù)了數(shù),里面只有10多兩銀子,韓奎看看這名匪徒老大,懷疑的想著:是不是排名越靠前,花錢越大手?
轉(zhuǎn)化了錢袋,韓奎開始搜刮馬鞍上的東西,這匹馬現(xiàn)在是橫躺著,從馬脖子開始,頭部朝上貼在坑壁上。
還好韓奎這陷阱挖的夠大,不然這時的馬,就只能頭朝下屁股朝上,以倒栽蔥的姿勢卡在這里了。
韓奎想要找戰(zhàn)利品,那根本就不可能,畢竟這么大的一匹馬,怎么也要四五百斤,哪里是韓奎可以搬動的。
解下馬鞍上的長劍,抽出來看了看。
「真丑,轉(zhuǎn)化?!?p> 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大布袋,韓奎入手時,感覺沉甸甸的,里面叮當(dāng)作響。
韓奎將它抱過來,感覺至少30來斤,他好奇的打開布袋,往里一看,頓時驚的瞪大了雙眼,原來這是一整袋銀錠,這個驚喜來的太突然了,他根本就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收獲。
不要怪韓奎沒見識,銀這東西,怎么說也算貴重金屬,幾十斤的貴金屬擺在面前,再告訴你,這是你的了,誰要是不激動,那絕對是假的。
韓奎抱著銀錠袋子站在那里,上下顛了幾下,沉甸甸的手感,和金屬撞擊聲,讓他好好的體驗了一下,有錢人是什么感覺。
體驗過這沉重的幸福后,韓奎想把袋子扔到坑外,好騰出手來繼續(xù)尋找,可是30多斤的重量,向兩米來高的地方扔,那可是不容易的。
他試了兩次都沒有成功,都是剛?cè)舆^頭頂,就砸在坑壁上掉下來,距離地面還有很大的距離。
他想了一下,覺得自己現(xiàn)在留著這東西,好像也沒什么用處,這荒山野嶺的,也沒處花啊,還不如轉(zhuǎn)化來的實在,等以后要用的時候,再兌換就行了。
再次翻找了一下,確定里面只元寶和碎銀后,從里面挑了個最新的元寶,看底部,上面凹陷出“十兩”的字樣。
「這個不錯?!?p> 韓奎愛不釋手的把玩了一下,打開商城,將這枚元寶上架。
至于剩下的,則被他連同布袋一起轉(zhuǎn)化,原能數(shù)瞬間長到了61.67,這又是給了韓奎一個驚喜,雖然早就知道,這次原能會增加很多,但是真的看到這么多時,還是會感到驚喜的。
還沉浸在驚喜中的韓奎,蹲下身來,伸手在匪徒大哥的肩膀上拍了拍,開玩笑似的感慨了一句。
“爺們兒~好人啊,你們這三兄弟,都是散財童子??!”
抒發(fā)了自己對匪徒三兄弟的贊美,韓奎視線再次落回到馬鞍上。
這一面的東西,都被他拿到了,馬尸的下面,韓奎只看到一根木棍樣的東西,木棍的兩頭都卡在坑壁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應(yīng)該是挺長的,他拽了半天沒拽動,看來,只有把馬尸挪開,才能拿到這東西。
用手搬?開玩笑,就看這身肉,怎么也有好幾百斤,哪里是他能搬動的。
用繩子吊起來?那比用手搬還費勁,這更不可能了。
滑輪到是可以做到,可是他現(xiàn)在沒有啊。
這可把韓奎為難壞了。
韓奎看著馬鞍,最后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只把馬鞍抽出來,沒了馬鞍的束縛,就可以單獨的把馬尸轉(zhuǎn)化,其他東西都會留下來。
想到就做,馬鞍對韓奎沒用,破壞拆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