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才從張大師那里訂做的幾支大香,你有沒有幫我放到車尾箱里?”副導(dǎo)演秦深打電話給自己愛妻,他用質(zhì)問的語氣向袁淺淺說道,“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那束特制的檀木香放到車尾箱里,我現(xiàn)在翻遍了整臺車,都找不到?!?p> “我放了呀!總共十三支嘛!我還特地用粉色的絲綢帶子捆綁,還順道打了個蝴蝶結(jié),怎么可能沒有呢?”
“那就奇怪了,我現(xiàn)在連車尾箱底下的墊子都掀起來了,還是啥也沒看到?!?p> “那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又不在現(xiàn)場,誰知道……”
一個穿著黑色上衣,戴著鴨舌帽的小子,從開機儀式的大典向著停車場跑來,他氣喘吁吁地喊一句,“秦哥?!?p> “又什么鬼事情,沒見我還在忙著嗎?滾滾滾……”
“不是呀!不是我呀!秦哥,是任導(dǎo)在找你!”
“哈?”
還沒等秦深問出那句久久不能忘懷的“為什么?”居然,有那么一天,我覺得很累。
“不可能!”
苕溪吧
哈哈哈!剪不斷,理還亂,不如三更睡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