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秦逸作詩
秦逸今天,恐怕是繞不開殺王家叔侄的話題了,反正就是惡心郯王李惲。
可,李惲又能怎么辦?
這個(gè)話題就是他不長眼弄出來的。
現(xiàn)在想終結(jié)還終結(jié)不了,他自己要挑釁秦逸,秦逸現(xiàn)在就和他杠上。
李恪大概也沒想,這秦逸如此難纏,自己今天雖然的確是帶著目的來的,但,卻也不想事情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于是,他開口,準(zhǔn)備扯開話題:
“秦兄,素聞你才氣驚人,今日在場都是才子佳人,便請秦兄不吝出詩一首,也好為今晚之聚會(huì),增添色彩,如何?”
他這話一出,立馬有一些文人才子開口,都開始恭維秦逸,讓他作一首詩。
尤其是同桌上的一個(gè)年輕人,也是笑吟吟起身,對秦逸拱拱手,說:
“秦兄,在下韓非,國子監(jiān)祭酒韓渝之子,前段時(shí)間,聽聞秦兄一首詩,名動(dòng)平康坊,在下也很仰慕您。今日大家都在,您若是有雅興,不妨就作一首詩?”
秦逸驚訝,這國子監(jiān),是李世民在貞觀元年改名的。
能在在這個(gè)時(shí)期,坐上祭酒的位置,其父親的文學(xué)造詣是非同一般的。
畢竟,是大唐的教育局局長。
秦逸也只能客氣的拱拱手,說了句:“謬贊……”
而今,在場這么多人看著,大家都開口讓他作詩,連不少佳人,也都期待的看著他。
這若是不作詩一首,恐怕真是有些說不過去。
于是想了想,道:
“既然各位如此推崇在下,那,在下就拋磚引玉,先行作詩一首,不知道,今晚的題目,是什么?”
見他這么說,大家立馬都正襟危坐。
隨即,李恪笑了笑,說道:
“在這荷花池,自然是以荷花為題。只是單以荷花未免單調(diào),不如以花喻人,寫給在場的佳人,如何?”
秦逸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起身,掃視全部。
有說不說,這在場的美女,那確實(shí)是多。
單說參加這次荷花池詩會(huì)的,就有不下幾十個(gè)美女佳人。
而沒有參加的,在外面一圈圍觀的眾人里,美女也不在少數(shù)。
這樣的聚會(huì),能被無數(shù)人來圍觀,大概,和后世的才藝表演被人看,是一樣的。
掃視一圈后,秦逸瞇著眼睛,看向池中荷花,不知不覺間,腦子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一些詞兒。
“朵朵粉瓣美人妝,片片翠葉作衣裳?!?p> “恰似……月仙下凡塵,從此沉醉……水中央?!?p> 一首詩落下,不少人都微微點(diǎn)頭,荷花和人之間來回轉(zhuǎn)換的那種美,一下子就有味道了。
尤其是在場的妹子們,立馬把自己代入進(jìn)詩里,那如荷花花瓣一樣的粉嫩臉頰……身上如荷葉一樣的翠綠衣裳,自月下下凡塵,于水中央搖擺或沉睡……
男的如何,不知道。
反正,女子,都能以美好的畫面,代入進(jìn)去,紛紛,都露出驚艷的笑容。
再看那不遠(yuǎn)處坐在角落的柳心,雖沒什么文化,卻也開始把自己代入,臉上露出癡迷的笑容,看著秦逸,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好,好詩,秦兄不愧是有大才,此一番,讓人大開眼界啊。
你這荷花詩一出,這今晚在場,恐怕就沒人能作出更好的以花喻人的好詩了!”
李恪開口,無比的認(rèn)可這首詩。
其他人也都紛紛開口,各種吹捧的話,不絕于耳。
秦逸則是笑了笑,擺擺手道:
“隨口而出,算不得詩!”
郯王李惲卻冷笑:“當(dāng)然算不得詩,如此幾句,誰不會(huì)作?”
此話一出,立馬引來不少不善的目光匯聚在他身上。
顯然,大家都對他這種言論,很不滿意。
在場既然是才子佳人,那,都是對文采帶著敬畏的。
秦逸這首詩或許不算很好,但在他們這個(gè)年齡和圈子,有如此造詣,卻絕對比大多數(shù)青年才俊厲害。
也就是說,在場的絕大多數(shù)人,對此秦逸這首詩,是自嘆不如。
所以,李惲這話,雖然是貶低秦逸。
可是,實(shí)際上是更加貶低了在場的其他人。
所以,引起大家不滿,那是必然的。
于是,立馬有人開口:
“郯王殿下此言差矣,秦郎君這詩,還是不錯(cuò)的,怎么說不算詩?”
“就是,若這等佳作,都不算做詩,那,在場豈不是無人能作詩了?”
“郯王殿下想來也是文采斐然,既然覺得這不是詩,不妨,請郯王殿下作詩一首,也好,叫我等看看什么是詩!”
“對對,郯王殿下作詩一首,讓我等,大開眼界可好?”
亭子里,郯王李惲臉色微微一變,這尼瑪,他恐怕還不知道自己為何而犯眾怒?
方才說秦逸是殺人兇手,各種貶低秦逸,卻也不見這些人幫場子。
可現(xiàn)如今,自己只是諷刺秦逸,這些人不到不幫忙,還反而一起讓他難看?
其實(shí),讀書人,就是如此。
對任何事,或許都可以不操心,都可以無所謂,都可以事不關(guān)己!
但是,一旦讓他們在所謂文才上受到威脅和貶低,便立馬會(huì)群起而攻之。
那怕,對方是皇子。
就算,對方是李世民,也一樣的。
李世民被讀書人攻擊,還少嗎?
現(xiàn)如今,這李惲犯眾怒,盡管是想不明白原因,卻也因下不來臺(tái),而不得不站起來了。
只見他拱拱手:“各位,這秦逸有沒有真才實(shí)學(xué),我不知道,但他這時(shí),說好的是以花喻人,本王,卻沒有體會(huì)到……”
下方,有人冷笑,心想:你怕不是智障,這都體會(huì)不了?
李惲繼續(xù)說:
“這詩,本王是會(huì)作的,也一定比他的好,各位,請聽!”
說吧,他離開位置,在亭子里來回踱步,臉色,卻是越發(fā)的不好看了。
牛皮吹的時(shí)候,好吹,吹完了,可就不好收場呀!
他咽了口唾沫,繼續(xù)來回走,也不知道他走了多久,才忽然開口:
“啊……有了,諸位,洗耳恭聽!”
眾人立馬正襟危坐,也是想看看,是什么樣的詩,自詡回比秦逸的好。
便,見那李惲話就按。緩緩開口:
“池塘里面全是水,荷花朵朵真滴美。佳人岸邊排排坐,一眼看去都是腿!”
一瞬間,全場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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