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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國之我是誰

第三十五章 有刺客

穿越三國之我是誰 第七支百合 3004 2021-07-15 07:01:00

  散步的時候我遐想了一會,無非是我突然又穿越到關二哥身上,還一不小心遇到了我的小蟬,而我的小蟬居然也一眼就認出了我,都還沒有跟我對暗號呢,她就準備以身相許了。

  我尋思著她到底是看上了我還是看上了關二哥,我正在想的時候,從林子里面跳出來一個黑衣人。這一看就是刺客,不專業(yè)啊,你離著我還有二十多米呢,沒必要一現身就開始狂呼亂喊,你完全可以捅了我?guī)椎吨笤僬旅婢?,然后再很冷然很高傲地說,奉命特來取你狗命。

  我可去你的吧,老夫現在是公孫瓚,我現在已經不是單身狗了,而且我也沒有養(yǎng)狗,你他瞄的殺錯人了。

  不過我記得公孫瓚是自己放火燒死的,他不可能現在就死,他要死了,搞不好趙云就會很內疚,如果他用心教我槍法,也許我就不會死,又或許他真的轉回來問一問是該騎兵走在前還是步兵走在前我都不會有事,但他就是自作主張讓步兵騎兵一起并排走,說不定還有標兵炮兵,全都一起并排走。

  張三弟一定會覺得他們的隊伍寬是寬,就是短了點,但又沒時間去修路,大家走著走著就變成撒網捕兔子去了。如果遇到的河都比較淺也沒關系,但如果河水深一點怎么辦?糧車都進了水里,等他們到徐州的時候,都發(fā)芽了。

  我想的有點多,我甚至覺得如果他們在路上一直經歷著下雨天晴的不斷循環(huán),而他們走的又比較小心,一路好好看著這些發(fā)芽的種子變成青苗再變成稻穗,這樣到徐州的時候,他們甚至還可以再收獲一季的糧食。

  刺客沖到我面前的時候,我隨手做了一個不怎么規(guī)范的廣播體操,我知道我死不了,歷史就是這樣奇詭,當我知道我死不了的時候,我怎么作死就是死不了,我甚至可以在和本初兄大戰(zhàn)的時候,騎馬在他營前裸奔一遍,他的箭就是射不中我,當然,你一個小小刺客自然也刺不到我……

  我不知道這哥們是怎么想的,但要我用他的視角描述一下這件事,我覺得我可以做得到。

  情況是這樣的,當時我在樹林里躲了好一會,因為有點緊張,我一直很想小便一下,但可能我在方便的時候,公孫瓚這貨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我也只好忍著。后來我看到他過來了,還只有一個人,這明明就是天要他死,我只不過剛好路過,順手給了他一刀。

  但我很奇怪,我蒙著面穿著黑衣,雖然這是白天,但這不妨礙大家對刺客的認識,我很奇怪他居然對著我笑,他還伸出手來想和我握一下手。

  之前我出發(fā)的時候也有人和我握了一下手,我覺得這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于是我就和他握了一下手,可能是因為我還提著刀,雖然沒有四十米那么長,但我還是捅了他一下。我必須承認,我是故意的。

  好了,現在換回公孫瓚的視角,這刺客……這貨居然捅了我一刀,這和書上寫的有點偏差,可能羅貫中記錯了,也有可能我還有個兒子或者侄子也叫公孫瓚,這從側面證明其實趙云是想回來的,只是公孫瓚已經掛了,他覺得既然死了以后大家都要去九泉或者地府什么的相會,那也不用千里迢迢特意趕過來,如果很多年后他在地府看不見我,應該是我等不及先走了,那是我先走的,不關他的事。

  我很痛,這種痛和作為潘鳳時的痛有點像,一瞬間我有點想立刻換個身體,但這哥們的刀還在我身上,他用力拔刀的時候可能我們兩個的姿勢有點奇怪,所以刀柄打在了他的頭上,他就這樣倒下去了。趁大家都沒發(fā)現,我可以假裝是我力戰(zhàn)刺客,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還反殺成功。

  不過我覺得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們關注的是,我可能要死了。

  我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好一會,才終于有兩個路過的婢女發(fā)現我,有可能其實她們不是婢女,而是我以前寵過的某兩個小妾,她們曾經為了奪寵也許還上演過一出三國版的甄嬛傳,但像我這樣一心為國的人大概是沒心思去注意這些后宅宮斗的。

  不過她們的爭斗在某一天突然終止了,因為她們發(fā)現我的興趣愛好點突然改變了,每個人在不同的時間段都會有不同的愛好,這是很正常無可厚非的,但作為男人,有些愛好應該是從一而終的,比如我們大家都一直喜歡青春年少的女生。

  但這個男人的通用愛好我居然在某一天給改變了,導致的后果就是兩個宮斗的女生也跟著變成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閨中蜜友,由于她們一直走的很近,所以性格愛好也跟著變成了一樣。

  我是想說她們的反應出奇的一致,這很明顯就是我在那里哼哼唧唧,她們居然慘叫一聲轉身就跑了,好像受傷的人是她們,而我則是無所事事躺著曬太陽的路人甲。

  我只好多支撐了一會,但即便我不想支撐也沒辦法,我現在就只能躺著,多走一步或者多爬一步都讓我疼的受不了。

  在這疼痛之下我又開始懷疑起華佗兄到底有沒有給關二哥做過不打麻藥的手術,這有可能是真的,因為就算是想打麻藥他們也沒有針,關二哥本就臉紅,也沒人在意給他動手術時他的臉紅得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但和他下棋的馬良有話要說。馬良不可能在眾人面前說,他也不會偷偷的找個人聊這事,他只會在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回憶一下當時的場景。那時明明他已經領先了,但關二哥疼了一下,他手里還握著一把棋子,這可能是有預謀的,痛覺神經牽動了他的運動神經,于是他的手抖了一下,一把棋子就給扔棋盤上了。

  以馬良的記性他應該可以記住落下的都是哪幾顆,但關二哥睜眼一看,哇,原來我已經吃了你那么多子,馬良兄,你輸了。

  然后關二哥還把所有的棋子和棋盤都打包送給了華佗,可憐的馬良連復盤的機會都沒有。他雖然擅長丹青,雖然他也叫馬良,但事實上并不是每個叫馬良的人都有一支神筆。

  我還想再暢想一下孟德兄抱著腦袋大叫頭疼時,我的眼前一黑,我終于暈了過去,在暈過去之前一秒,我還竊喜了一下,雖然我不是有意的,但我總算可以換個身體了。

  我的希望在我醒來之后很干脆的破滅了,因為我的胸口還在痛,我看了一下,傷口已經被包扎過了,那是左胸口靠近心臟的地方,也有可能那本來就是心臟該在的位置,我想摸一摸心跳,說不定公孫瓚是那個萬中無一的心臟長在右邊的男人呢?

  但我手上一點力都沒有,隨便動一動就疼得我齜牙咧嘴,我想保持我作為公孫將軍的風度,就算是痛我也要笑著痛,但這實在太痛了,我只好一動不動。

  在我床旁邊還有三五個將軍和七八個婦女,我特意觀察了一下,沒有找到之前我覺得可能是宮斗過又和好的小妾,有可能她們本來就是婢女。

  我的動作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于是幾個婦女就又哭了起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里應該有公孫兄的正妻寵妾,說不定還有兄弟姐妹,甚至還包括公孫瓚的老媽。

  可我一個人都認不出來,包括我的將軍們我也認不出來。這些我本該很熟悉的人我一個都記不起來,而幾個我本該不熟悉的人我反倒一眼看出來了。

  畢竟醫(yī)生或者叫做大夫的人總是會和其他人有一些明顯的不同。

  他們假裝擦了一下汗,恭恭敬敬的站在我面前。我懷疑其中一個還悄悄的念了一句菩薩保佑,但我想了想佛教現在可能還沒有普及,他念的應該是無量天尊。

  我還活著而且醒了,他們的命至少保住了。

  “這一劍若是再往上半寸,公孫大人可就危險了?!?p>  我微微點了點頭,我現在是醒了,但以你們幾個的醫(yī)術,估計和你們說破傷風細菌感染什么的你們是聽不懂的,不但對治療沒什么效果,還要影響我的心情。

  “公孫大人需臥床靜養(yǎng)百日,不驕不躁不嗔不怒,按時服藥,自可痊愈?!?p>  這個大夫的話同樣很有水平,我的妻妾和可能是公孫兄老媽的人很感激他們,在他們寫藥方的時候還故意用他們能聽到的話囑咐要給雙倍診金。有幾個離得遠的,還要多給一點路費。

  他們完全就聽不出這些家伙藏在話里的意思,我想這可能是歷史局限遺留下的問題,像我這種沒事就上網的人可是只用了0.1秒就察覺了他們的意圖,如果我好了那自然就是他們醫(yī)術高明,如果我沒好,那多半是我不臥床不靜養(yǎng),或者是又驕又躁又嗔又怒,最重要的是不按時服藥,但這完全和他們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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