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有一些傳言,說的是白門樓上呂布掛了之后,是關(guān)羽得到了貂蟬,那么如果我現(xiàn)在就把貂蟬給關(guān)二哥送過去他應該不會介意,只是,我穿了那么多人,都是隨機穿越,像關(guān)二哥我未必輪得上,而且從現(xiàn)在開始一直到走麥城,關(guān)二哥都要用他的大刀開路,我去了之后只怕會影響他的發(fā)揮。
不過就算什么都沒有,至少貂蟬可以幸福一段時間。
我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確定我到底是不是舔狗,畢竟舔狗不得好死。在我心里,貂蟬就是袁楠,我付出了那么多,本意應該是和她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但如果想得太多太遠,那我就變成了舔狗。
我知道你想要安定想要幸福,可是我也想要啊!我做了那么多,我覺得我有資格要一下。
但問題的關(guān)鍵就在于,現(xiàn)在幸福就在我的面前,我只要勾勾手指頭我就至少有一夜的幸福,但我又糾結(jié)于李傕的身份。
這讓我很生氣,也很無奈。
貂蟬很溫柔的給我梳頭,還做了一下按摩,肩膀上的。
在她溫柔的手心里,我的思緒開始發(fā)散,現(xiàn)在三國都還只是開始呢,接下來會有很多大戰(zhàn),先是各種小戰(zhàn),然后是三大戰(zhàn)役。
在官渡、赤壁和夷陵三戰(zhàn)之后天下才會安定一些。相比較而言,江東應該是戰(zhàn)火比較少的地方。繡春刀里面沈煉就把他救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都送去了江南,話說江東江南應該是一個地方,畢竟都在長江南面。
但長安和江南離得太遠,就算是曹孟德他老爹帶著一票人馬,走到半路上也有可能被人干掉。如果我送貂蟬過去,很有可能半路上就被人干掉了,不是被別人就是被我的手下。
我的重新想個辦法。
可是話又說回來,無論是派誰去我都不放心,沒辦法,誰讓貂蟬是四大美女之一,我可以用先付一半的錢讓人送她過去,回來后再給剩下一半的錢,但沒辦法保證這些兵哥哥們在拿到她的回信之后不對她做點什么。
就算他們什么都不做,貂蟬一個人無依無靠待在江南,說不好又變成了誰的小妾,就算她魅力大,三天之內(nèi)從小妾變成了正妻,但這和我的預料也未免相差太大,我有點沮喪,在這世道里,想要找一個真正能靠得住的人幾乎就不可能。
我享受著貂蟬的溫柔,在記憶中尋找那幾乎就不可能之外的人。說起來也許真的是有這么幾個人,比如趙云,在幫劉玄德南征四郡時有個和他同姓的想把自己傾城傾國的嫂夫人送給他,趙云給拒絕了,嗯,趙云為什么要拒絕呢?他完全可以接過來繼續(xù)當他自己的嫂夫人,畢竟他們結(jié)拜過。除了趙云外還有劉玄德本人,他連徐州都要三讓一下,我如果以王允的名義送王允的女兒讓他幫忙照看,他應該也不會有想法。
但是三讓這個詞讓我有些猶豫,漢獻帝想把皇位給曹丕的時候,曹丕也曾經(jīng)三讓,但第四次就不客氣了。你都讓了那么多次,我再不接受,那就是不給你面子了!我可以捅你一刀,但是沒關(guān)系,傷會好。曹操就是這樣對待張繡的;但是我不能不給你面子,我要是不給你面子,你就會不給我活路,喬峰就是這樣對康敏的。這些事導致的結(jié)果我都知道。
但是反過來想,貂蟬和康敏應該不是一路人,她不會做月餅,自然也不會莫名其妙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劉玄德她的皮膚白不白,
我糾結(jié)了好幾天,這導致了賈詡郭汜幾個人很不滿,因為我一直沒有去上朝,這樣一來搞得好像就是他們幾個弄死了王允逼迫百官一樣,雖然事實上就是這樣。但我既然得到了貂蟬,至少應該同樣和他們一起分擔這個惡名。好吧,我并不介意頭銜再多幾個,只要帽子顏色不換就好。
然后我就在某天讓我的手下全部換了一身鮮艷的紅,這樣我辨認起來要省心很多。其實這個朝堂我也熟,畢竟作為董卓的時候我也來過很多次。賈詡這廝給我們要了很多官職,我也分不清都是干什么的,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在不長。
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他們認為現(xiàn)在大漢即將中興,我承認這個中興和我預料中的有點不同。既然馬上就要中興了,那自然中興之后的好處就要人人有份,漢獻帝就這樣托腮坐在這里,看著賈詡郭汜一個一個的點名提升。
我覺得他一定很心痛,畢竟這些官職可以賣很多錢,他老爹就是這樣干的,賣了一大堆錢,然后全部藏在了宮里,最后送給了董卓,董卓又全部留給了我們,而現(xiàn)賈詡卻連給他過一下手都不行。
我頂著一堆頭銜回到我的家,這些空頭支票沒有改變我的處境,畢竟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在曾經(jīng)的董卓的位置,于是我就看著貂蟬妹妹跳舞。
王允老兒一定謀劃了很多陰招,說不定三十六計他都用完了,還自己又發(fā)明了六十三計,畢竟人老了,就喜歡用九九的數(shù)字。我發(fā)現(xiàn)他教了貂蟬很多東西,這其中就包含很多種舞,其中有一支舞很像芭蕾舞,但我沒辦法確認,我找不到一個人可以討論,而以前即便有人在我面前跳舞,我基本上也只是看看大腿。
然后某天早上,賈詡沖到了我家里,那時我剛好在和貂蟬研究她的身體的柔韌性。
“馬騰和韓遂來了?!?p> 來了就來了唄,貂蟬很羞愧的躲進了房間,她其實是穿著衣服的,但也許在她和賈詡看來,她穿著的那點和沒穿應該沒有多少區(qū)別。
我記得馬騰和韓遂也是西涼人,如果我也是從西涼出來的,那么也許以前還一起喝過茶。說不定還交換過彼此的愛好,而我和郭汜的愛好看起來并沒有刻意避開其他人。那么馬騰和韓遂也許會被我影響。你看,他都姓馬了,肯定更能接受馬是我們的朋友這個概念。
而馬超?傳說和呂布一樣英勇和趙云一樣帥氣,如果他也對這個愛好有興趣的話……
“我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些顏料,不那么容易褪色。”
我的回答和賈詡期待的有點不一樣,他看了我好幾眼,我覺得他是想確認一下我究竟是不是他熟悉的那個李傕,不過他和李傕應該只是同事,同事之交認清楚長相就行了,不必去考慮彼此的身體和愛好。
這段時間我心情很好,因為沒什么事,整天就是喝酒吃飯睡覺,還面對著三國第一美色,只是忍耐讓我有點痛苦,不過這種痛苦應該從臉上看不出來。
賈詡沒有找到他想找的我被掏空了身體的證據(jù),這讓他有些失望,也有些不解,不過在他心里他應該早就有這個覺悟,李傕郭汜就是兩個二逼,因為只有二逼才會為了兄弟為了貂蟬發(fā)糞涂口。
“他們是來殺我們的。”
我想了一下,這似乎有點危險,因為在孟德的口中馬超是和呂布一個級別的,但后來很多年后孟德隨意一個離間計就讓他們窩里反了,這種計謀我固然是弄不出來,但賈詡應該是可以的,只是如果可以用幾匹馬就能解決的問題,為什么要動刀動槍呢?所謂刀劍無眼,砍到你沒什么,如果砍到我那多危險呀。
我把我的天才主意告訴了賈詡,所謂不會褪色的顏料的用途,我們可以染出幾匹彩虹馬送給韓遂馬騰,如果他們喜歡的話,我們同樣可以在馬身上染出西涼大漠戈壁的圖案。
“他們想要的是把兩位將軍當坐騎……”
賈詡甩出了他的殺手锏,他還故意透露了一下馬騰可能有我和郭將軍一樣的嗜好,如果我們變成了他的坐騎,他一定會好好疼我們。
我思考了一下在變成坐騎之后我有沒有可能突然穿越回來的可能性,也許他們會很好的照顧我,為了防止我不小心磕了碰了,或者突然羊癲瘋發(fā)作去撞墻,一定會很好的保護我們的安全,絕對不會讓我撞到自己的額頭。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義憤填膺,但我有點不明白,都是西涼人,為什么要自己人打自己人,我們應該槍桿子一致對外,所謂攘內(nèi)必先安外。也許馬騰韓遂就是這樣認為的,不過我現(xiàn)在是在長安,應該算是西涼之外。
“哦,郭將軍覺得他們的草場不錯,很適合養(yǎng)馬,所以他和你平分了……”
原來如此,我就說郭將軍跟我關(guān)系很好,也許他聽說了我這里有各種顏色的馬,也有可能是覺得我的戰(zhàn)斗力很強跟馬有關(guān),所以特意把他的馬場和我的馬場建在了一起。這不是不可以,但你應該和我說一聲,你不能幫我搶了一大片馬場,還幫我養(yǎng)了一大群馬,最后還幫我用了所有的馬,你幫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那我做什么?
“我們可以先派點兵去擋一擋。”
“已經(jīng)派去了。”
哦,我想了一下,也許我現(xiàn)在就是劉禪的位置,老賈就是我的諸葛亮,什么魏國七路大兵,什么南蠻造反,什么天降暴雨之類的,我的諸葛亮幫我把事情弄好了,然后特意過來和我說一聲。目的其實就是想說,李將軍,你繼續(xù)荒淫無恥吧,其它的事我都幫你弄好了。
然后我再召集我的將軍們喝一頓酒,假裝不經(jīng)意地說一聲,小兒輩已經(jīng)破敵矣。
“但是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