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景南初救了她
看著大家不解的目光,栗洋拍了一下大腿,然后大聲說:
“就上次那個,躺在你床上人事不省那個!”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變了,景南初這么畜牲嗎,都把女人弄的人事不省了?
栗洋可在醫(yī)療學(xué)術(shù)界是有名的少年天才,都請了他去,這情況該多嚴(yán)重。
“她那是感冒了!”景南初反應(yīng)過來栗洋在說錦書,滿頭黑線的說。
“是,就生病了都誘惑至極的那個小嬌嬌!你怎么沒帶她來啊?難不成你倆只是情人關(guān)系?”栗洋猜測。
當(dāng)初兩人結(jié)婚時,栗洋正好出去進(jìn)修,所以根本不認(rèn)識錦書。
“可不對啊,如果只是情人關(guān)系你沒必要叫我去特意看一眼有沒有問題?。俊崩跹笥滞品俗约旱牟聹y。
幾人的眼里也迸發(fā)出八卦的光,紛紛用求知的目光看向景南初。
被看的沒有辦法了,景南初才尷尬的開口說:
“那是錦書…”
“錦書?”羅仲辰第一個爆發(fā)出驚訝,錦書怎么會在景南初床上?
“錦書是誰?”栗洋疑惑的問。
“是嫂子,不對,是前嫂子,兩人已經(jīng)離婚了?!睂幉冀饣蟆?p> “你變成二婚了?”栗洋的關(guān)注點永遠(yuǎn)這么奇怪。
又死皮賴臉的聽完兩人的事情,最后寧布還添油加醋的把今天錦書報警的事情說了一遍,所有人都有了一個感覺:景南初真不是東西!
而景南初則是心神意亂的喝著酒,心底的煩躁卻越來越大。
“砰”的一下放下酒杯,周圍的人瞬間鴉雀無聲,剛剛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變臉了?
“我出去走走?!本澳铣跄闷鹨路x開了包房。
隨手抽走一只煙,沒等到走廊就點燃,身后的人一個個八卦的看著他的背影。
“我覺得,大哥好像動心了。”裴楠楠開口說。
“動心?對誰?”羅仲辰問道。
這幾個男人都是妥妥的直男,自然看不懂景南初的心思。
“那個錦書?!迸衢獢蒯斀罔F的說。
幾人雖然有些不信,但裴楠楠從小到大說過的事就沒有假的,她說景南初動了心那他就一定動了心!
“可是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大哥好像不知道自己對錦書有好感…”裴楠楠接著說。
“他也可能意識到了不想承認(rèn),畢竟離婚了才動心,是不是有點晚了?”寧布接著說。
“沒錯,所以為了大哥的幸福,我們要幫他一把!”裴楠楠斗志昂揚。
幾人一拍即合,裴楠楠制定計劃,幾人實施。
景南初追妻小分隊,至此成立!
外面微風(fēng)一吹,景南初的酒清醒了很多,他突然想起寧布說過的話,錦書說有人想殺她。
腳步不自覺來到錦書留下,這還是寧布聊天時無意中透露出來的地址。
看著這片老舊樓房,景南初有些猶豫,難道自己是瘋了嗎,大半夜不和兄弟們喝酒跑到這里來看破樓。
小區(qū)很老,連物業(yè)都沒有,院子里荒草很多,完全就靠業(yè)主自己清理。
大部分人已經(jīng)搬離了這里,只剩下一些年紀(jì)大的不愿意離開,如果有壞人在這里搶劫,恐怕呼救都來不及幫忙。
錦書屋子的燈是關(guān)著的,景南初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馬上半夜十二點,應(yīng)該早就睡下了吧?
嘲笑了自己一下,大晚上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來這里。
就在想離開的時候,眼角無意撇到一個人走進(jìn)了樓道,他全身都穿著黑色的衣服,險些與夜色融為一體。
而且最詭異的是,在這大夏天的晚上,他竟然穿著長褲長袖!
但景南初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轉(zhuǎn)過了身,人家?guī)c出門,穿什么衣服是人家的自由,他向來不是好奇的人。
臨走前景南初再一次點燃一顆煙,這是今天的第二顆。
錦書只覺得迷迷糊糊間好像有人盯著自己,心里閃過不安,強撐著睜開眼睛,就看到竟然真的有一個人影站在自己床前!
“啊!”一聲尖叫響起,可周圍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搬走。
男人陰冷一笑,手里的刀在月光下散發(fā)著慘白的顏色,他的臉上更是帶著殘忍。
一刀下去,錦書在床上一滾,刀直接沒入枕頭里,可見他多么用力。
錦書向門口跑去,可身后的男人速度更快,直接抓住了她的長發(fā)。
抽完煙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景南初只聽到一聲尖叫,腳步快于大腦直接沖進(jìn)了樓道。
錦書家在三樓,幾步跨了上去,外面的鎖頭已經(jīng)被打開。
可推了推門并沒打開,屋子里是倉促的跑步聲和錦書的呼救聲,景南初一個著急,一腳踹了上去。
房門應(yīng)聲而落,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便是錦書被抓著頭發(fā),跪在地上仰著頭,身后的男人舉著刀就要割破她的喉嚨。
景南初只覺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心底升起恐慌。
男人顯然被外面進(jìn)來的人嚇到了,也就遲疑了那么兩秒,景南初的拳頭已經(jīng)到達(dá)了眼前。
景南初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男人自然不是他的對手,被一下打懵了,然后刀直接落在了地上。
看著今天行動不成,男人過段推開錦書向外跑去。
推的位置正是窗戶,錦書身子重心不穩(wěn),直接仰頭向外面倒去。
景南初眼疾手快的抓住錦書的胳膊,然后一個用力將她拉了回來。
由于慣性,二人直接倒在了地上,景南初做了肉墊。
錦書恐懼的臉色蒼白,如果景南初再來晚一會,恐怕她今天真的就會死在這里。
猛地抓住景南初的衣服,錦書不受控制的大聲哭了起來。
景南初伸出手抱著她,他知道剛才的情景有多兇險,錦書有多害怕。
等到真的確認(rèn)錦書沒事,景南初的一顆心才落回原處,他勾了勾唇,將錦書抱的更緊了。
“我真的以為我會死,謝謝…”錦書邊哭邊說。
沒有人知道當(dāng)景南初重新的那一刻她有多么激動,景南初就像一個拯救她的英雄般降臨。
“有我在,你不會死?!本澳铣趺\書頭發(fā)回答。
兩人就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了十多分鐘,錦書才徹底冷靜下來,然后她就看到了景南初已經(jīng)被血染紅的胳膊。
“你受傷了?”錦書急忙從景南初身上爬了下來,焦急的問。
“小傷?!本澳铣鹾敛辉谝獾幕卮稹?p> 錦書已經(jīng)將急救箱找了出來,然后小心翼翼剪掉他的袖子,開始包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