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了好久的小伙子恍然醒悟,他嚷嚷著:“對啊!周圍肯定有線索的!大家趕緊找找啊!”
林玫也是湊到阮念嬌身邊打了圓場:“那個…先放開他們吧,還是孩子,有點人性很正常啊…”
孩子?
阮念嬌神色淡淡地收回了線,冷嗤一聲,手上卻將紅繩松了松。
女生嘴硬地小聲囁嚅道:“難道她還敢真殺了我不成?!?p> 幾人于是開始四處翻找。
不知道是不是旁邊的徐奕臣中和了她的非酋之氣,向來運氣極差的阮念嬌居然在自己的區(qū)域找到了一封信。
信上除了介紹了列車的目的地以為,大篇幅地夸贊著它的建成通車是怎樣的奇跡,但卻沒半點實際數(shù)據。
當然,這封信還是有用的。它最引入矚目的內容便是最后兩段文字。
那兩段內容字體潦草,看得出書寫者十分匆忙,和前面工整的字體截然不同。
整封信十分陳舊,泛黃發(fā)脆,上面還有呈濺射狀的黑色污漬遮擋著。
尤其是最后兩段,幾人將上面的污漬刮開后,也只能勉強判斷出幾個詞。
“怪物”、“脫軌”、“騙…”、“逃不扌——”
最后那條橫線拉的很長,像是沒來得及寫完就被人硬生生拖走,掙扎中留下的痕跡。
至于那透著黑色的污漬…
“血?!毙燹瘸济鏌o表情地說。
幾人倒抽一口涼氣,全球隨之變暖,呸,神情隨之一變。
正在這時,張以弛慌張地喊幾人看自己脖頸一側的動脈位置。
那上面是一朵天藍色的薔薇花圖騰,薔薇下方是用荊棘勾勒出的刀劍圖案,頗有幾分中世紀貴族家徽的感覺。
看青年人的神色,很顯然,這不是他主動紋的紋身。
張以弛聲音顫抖,隱約帶了一絲絲的哭腔。
“這個東西,這個東西我從來沒有紋過?!?p> 他女朋友此時默默的坐遠了些,滿臉都是不耐煩又厭惡的神色。
“救我…這個東西,肯定是剛才那個瘋子留下的!我不想死!”
的確,那圖騰的顏色與青年人身上的藍色燕尾服一模一樣。
“這是…修建無限號列車的那個家族的圖騰……”
聶冬兒嬌嬌軟軟的聲音響起,試探著說。
大家將目光放在她身上,就看見她拿著一本書,小聲的念道:
“無限號列車30分鐘??恳淮?,中途總計八次,第九次停靠到達終點?!?p> 可是按照燕尾服男人剛才所說的,每一次停靠,可能都會死一個人,八個人怎么可能活到最后一次?!
小伙子搶走了書,看了一眼后目眥欲裂。
“怎么可能?!”
林玫臉色一白,無助的開始啜泣,始終是一副軟弱的樣子。
只是此刻,沒有人會在乎她能不能堅持下來。
“等一下!”阮念嬌看了也青年人腕上的手表,問道:“距離上次,過去多久了?”
“二十…二十三!”
張以弛趕忙回話,帶著一點點慌亂:“我,我剛才一直很緊張,看了好幾次表,應該沒有問題。”
“我不相信!這個游戲一定有不同的方法活下去!”
堅信自己是主角的小伙子崩潰了,他發(fā)瘋一樣地離開了座位,向著車廂一側沖去。
NPC們像是餓了幾天的野獸,緩慢而僵硬地跟著小伙子的動作站了起來,向他撲去。
昭昭思年華
謝謝大家的推薦票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