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軟不軟跟她有半毛錢關系啊?
卞芊從水里伸出她濕噠噠的手,再次用指尖碰了下自己的唇。
她明天怎么面對他???
他們接吻了,還是嘴對嘴的那種。
可是,換個方向思考,她也不算吃虧,不就是一個初吻嗎?隔壁那位從小優(yōu)秀到大的,又長得那么帥,她的初吻不給他,難道便宜了其他男人嘛?不過話說回來,她是不可能和其他人在一起接吻的。所以,無論怎么想,她好像也是賺了。
卞芊在浴缸里又呆了一會兒,直到浴缸里的水變涼了,她才站起身,走向淋浴間,沖干凈身上的泡沫,用新買的韓呂洗發(fā)水洗了頭。
她套上睡衣從浴室里出來,客廳里的兩位女士已經回臥室了,客廳里暗暗的,只留下從她沒關的房門里投射出來的白色燈光。
卞芊趕緊往自己房間走,趁兩人還未睡熟,先拿出吹風機將頭發(fā)吹干。
吹了將近五分鐘,卞芊就放下吹風機,上了床,后背靠著枕頭,盤腿坐著,伸手撿起她剛才扔在被子上的手機。
解鎖屏幕,發(fā)現微信里多了個提醒,是十分鐘前,鄧朗希給她發(fā)來的消息。
XLD:【要睡了嗎?】
卞芊摁著鍵盤敲了幾個字,一句話打出來后,準備發(fā)出去,卻又覺得不妥,長按著九宮格上的叉叉,將那行字刪掉了,重新開始輸入。
她剛打了兩個字,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手微微一抖,信息直接發(fā)了出去。
“還沒......”
她朝著屏幕望去,發(fā)現剛剛那聲震動,就是隔壁那位給她發(fā)的消息,恰好回復了他自己剛才的問題,“還沒睡啊?!?p> 敢情他一直盯著手機等她嗎?她一碰微信,他就發(fā)過來了。
萬一她今晚一整晚都不看手機呢?他是不是守著手機一晚上?
卞芊飛速地敲著屏幕,回了兩句話過去:【剛洗完澡,準備睡了。】
XLD:【剛才的事...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p> 沒發(fā)生過?怎么可能沒發(fā)生過!
他說的是剛才的哪件事?是洗澡的事,還是接吻的事?
這人高中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說話怎么不說清楚,不知道他平時跟病人溝通是不是也這么不清不楚的。
便簽:【你說的是哪件事?】
他說的當然是“一起洗澡”的那個誤會啦,不然還有哪件事。
鄧朗希一邊組織語言,一邊打字:【放心,我會對你的吻負責的?!?p> 會對你的吻負責。
會對你負責的......
卞芊盯著鄧朗希發(fā)過來那句話里其中“我會對你負責的”幾個字撇了撇嘴,臉蛋埋在掌心里低聲叫了一下。
害怕對面的人聽到,就將腦袋悶進被子里,咯咯咯地傻笑了一會兒。
剛洗完澡的她,能感覺到后背有水從脖頸一直往下流,新換上的睡衣黏在濕噠噠的身上,讓卞芊感覺方才的澡白洗了,有一種想再沖個冷水澡的沖動。
卞芊看了眼長期被她開到27度的空調,拿過遙控器,將房間的溫度一通往下調整。
于是,頭頂的空調溫度以可見的速度從27度降到了21度。
她從床頭鉆到床尾的位置,對著空調的出風口吹了一會兒,清涼的風吹過她沁了一層汗的肌膚,身上的睡衣被吹得涼涼的,冰冰地貼著她的皮膚。
卞芊冷不及防地打了一個冷顫,抓起掛在脖子上的浴巾,輕輕擦拭了下脖子上的汗珠,害怕感冒的她,再次將溫度調回去27度。
她冷靜了一會兒,才將腦袋從被子里探出來,重新找到被她壓在了被子底下的手機,轉移了話題傳過去:【學長,你唱歌真好聽,簡直比專業(yè)歌手唱的還好,我很喜歡你唱歌。】
XLD:[你喜歡的話我以后多唱歌。]
XLD:[只為你唱。]
卞芊盯著他的回復,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只為她一個人唱嗎?
卞芊又咯咯笑了兩聲,像只泥鰍似的竄回床頭的位置,理好被子躺下,輸入了一句話:【學長我要睡了,晚安?!?p> XLD:【晚安?!?p> 卞芊看到他的回復后,就閉上了眼。
十分鐘后,她又猛地睜開了眼睛。
忘記關燈了,難怪睡不著。
關大燈,再打開她的小夜燈后,用藍牙音箱放了首舒緩的音樂。
夜已經很深了,明明放的已經是很舒緩的那種鋼琴曲,但卞芊還是越聽越精神的感覺,一點兒睡意也沒有。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到了后半夜,總算稍稍冷靜下來的卞芊,想象著有人在她旁邊哄她入睡的樣子,抱著被子漸漸睡熟了。
語文是被體育老師教的某人跟卞芊道完晚安后,就進了浴室,隨意而又快速地沖了個澡,將身上的燥熱感洗去。
而后,他邁步走進了陽臺里。
夜風灌進他的衣擺,將他的T恤吹得鼓鼓的,微微的冷意讓他頭腦清醒了許多,也冷靜了許多。
他自以為他的自控力很好,可在那一瞬,他才發(fā)現,在她面前,他的自控力幾乎為零。
程芷見
進入復習周啦,想起我斷更了很久的鄧朗希和卞芊,今天在圖書館敲了一章,久等了。 我要努力復習,考好期末,大家也要努力學習鴨! Figh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