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純被說的臉紅,干笑幾聲掩飾過尷尬,道:“午許將軍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狐族又回來了,前些時候我魔界前有狐族來勢洶洶,后有博遠(yuǎn)趁火打劫,苦不堪言。魔界如今將才急缺,父王特派我來請回將軍,助他一臂之力?!?p> 午許冷冷的拒絕,道:“我早已說過,我是不會幫助岱央的,你不要枉費心思了!”
岱純道:“將軍此言差矣,你不是要幫助我父王,而是幫助魔界,幫助自己的國家。難道午許將軍忍心看著自己的國家再一次四分五裂?民眾再一次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午許淡淡的道:“有鬼王相助,可保岱央王位穩(wěn)固,有沒有我關(guān)系不大?!?p> 岱純道:“鬼王確實每次在緊要關(guān)頭都會相助魔界,但是魔界還是要以自力更生為主,常言道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嘛,魔界自強才是正理,這也是父王一直努力在做的事情。”
午許贊許的看著岱純,贊道:“口才不錯啊?!?p> 岱純微微一笑,道:“將軍謬贊了,我不過實事求是的說而已?!?p> 午許嘆息一聲,道:“可惜,任你舌燦蓮花,我依然還是那個答案,不去!”
岱純問:“將軍如何才肯答應(yīng)回魔界?”
午許態(tài)度堅決的道:“除非找到先王后人,否則免談!”
岱純道:“可如果先王后人早已經(jīng)亡故呢?當(dāng)年先王后只是懷有身孕,誰又能知道孩子到底有沒有生出來?即便生出來了,那有沒有長大成人?再進(jìn)一步講,先王后人長大成人,又被父王找到,誰又能知道那個孩子是個什么樣的人?也許他根本不想做君王,又也許他的能力遠(yuǎn)遠(yuǎn)不配做君王。午許將軍與其把希望寄托在這個未知的先王后人身上,何不著眼于當(dāng)下,守衛(wèi)疆土,保家衛(wèi)國,做出一番事業(yè)。”
這些事情午許都有想過,是啊,先王即便有后人,誰又能知道那個后人能否做一個合格的魔界君王?
其實早在午許得知狐族再出現(xiàn)時,他就料到岱央會再派人來請他,而他在心里也準(zhǔn)備好助岱央擊退強敵了。只是岱央不顧狐族來犯,堅持登基稱王,讓午許心中大為不快。
午許有些擔(dān)憂岱央會兔死狗烹,問:“岱央請我回魔界,能給我什么好處?”
岱純微微一笑,心知這已代表午許有意愿回魔界,他道:“這一點午許將軍大可放心,父王絕不會虧待將軍的?!彼贸鲆粡埣埥o午許看,道:“這些都是父王承諾給將軍的?!?p> 午許看過后,淡淡的道:“土地就算了吧,待趕走了狐族,我還是要離開魔界的,土地對我無用?!?p> “午許將軍何時能夠啟程?”
“我在這里尚有一些事務(wù)未處理完,我會在三日之內(nèi)解決,三日后再啟程。”
“好,我等三日后與將軍一起走?!?p> 岱純找了一家客棧暫住,晚飯時候,岱純?nèi)サ酱筇?,選坐在角落的桌子上吃飯。
這時走進(jìn)來一名妖艷女子,女子身著華美衣裙,桃腮杏面艷如桃李,身姿婀娜,步態(tài)嫵媚。自女子進(jìn)來,大堂里的男人們視線都被她所吸引。
女子一雙迷人丹鳳眼掃視一眼大堂,此刻正是吃飯時間,大堂所有桌子上都有人。女子最后目光停在只坐了岱純一人的桌子,抬步向那邊走去。
女子語聲嬌媚,問:“我可否與公子同坐?”
岱純點頭道:“坐吧。”
“多謝公子。”
女子坐下,等菜期間要了一壺好酒,她看了看岱純,道:“公子看起來不像本地人,不知公子姓甚名誰?”
“你我萍水相逢而已,還是不告知姓名了吧。”
女子嬌嗔道:“公子好不解風(fēng)情啊。偶遇就是緣分,這酒不錯,我請公子喝一杯?!彼眠^一個空杯斟滿,遞給岱純。
岱純拒絕道:“不必?!?p> 女子一不小心把酒灑在了岱純的衣袖上,慌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給公子擦干凈。”
她自懷中拿出一塊絲帕要給岱純擦,岱純擋開她的手道:“不必,我自己來。”
不料女子突然出手欲要制住岱純的手腕,幸而岱純反應(yīng)迅速抽回手來。女子目露殺機,幻出一把彎月形的刀直取岱純咽喉,岱純抬腳踢桌子將她撞退。
大堂里吃飯的顧客看見打了起來,嚇的慌忙逃竄出去躲避危險。
女子后滑數(shù)尺穩(wěn)住身形,岱純已幻出劍朝她刺來,女子迅速踢起桌子擋住岱純的攻勢。岱純揮劍劈開桌子,女子已持刀殺來,岱純架住女子的刀,運力將其迫開。
女子凌空翻身折回,岱純踏著桌椅追過來,女子揮刀劈向岱純,岱純一腳踢起一張桌子上一個瓷盤擋下女子的刀,然后在女子擊碎瓷盤時把劍指向了女子的咽喉。
岱純冷冷的問女子:“是誰派你來的?”
女子咬碎藏在口中的毒丸,立即毒發(fā)斃命。
即便女子不回答,岱純也知道她多半是北魔界博遠(yuǎn)派來的,因為他的死對博遠(yuǎn)最為有利。
岱純掃視了一圈被砸的七零八落的客棧,叫出躲進(jìn)廚房的店家,拿出一錠銀子,道:“店家,這個賠償你這里的損失?!?p> 店家連連道謝道:“多謝公子!小店小本經(jīng)營,公子仁義,肯為我這小店賠償損失,我感激不盡。不過剛才的事情我也看到了,公子是受害者,小店的損失不能全讓公子賠償?!?p> 他拿出一些碎銀子給岱純,道:“公子賠償小店部分損失即可,這些公子拿走吧?!?p> 岱純推辭道:“不必了,店家全部收下吧?!?p> 店家道:“那公子的食宿我全免了。公子不要再拒絕了,這是我的微薄心意,聊表感謝?!?p> 岱純道:“那好吧?!?p> 店小二已經(jīng)收拾好了殘局,店家道:“公子剛才應(yīng)該沒有吃好吧?我這就吩咐廚房再照原樣給公子做一份?!彼坏柔芳兓卮?,直接去到廚房吩咐廚子做飯。
岱純確實沒有吃飽,也就不拒絕店家的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