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有什么事先放放,餓了嗎?”
聽他這么一問,傅染的確有些餓,回來也沒吃什么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這也多虧盛南辭手藝好。
“張媽做了什么?”
“龍肉?!笔⒛限o笑,趿拉著拖鞋到門邊準(zhǔn)備下去端飯菜上來給她。
一碟竹筍炒肉,一碟香菇燉雞,兩碗米飯,盛南辭端著餐盤,用腳開門,傅染想下來幫忙,被他厲聲喝的不敢動。
盛南辭從床頭拉了床上桌,長度和床寬一樣長,布好了菜,盛南辭又下去端了一碗湯。
頓時整個臥室都噴香噴香的。
傅染餓壞了,拿了筷子就開吃,盛南辭也坐在床邊,見她狼吞虎咽的樣子,笑道:“傅染,我還沒這么服侍過人,你是第一個,偷著樂吧?!?p> 這話不假,盛南辭的確沒服侍過別人,真金白銀養(yǎng)出來的富家公子,又紈绔又狠厲,一般哪敢有人叫他服侍?
“那我可真是榮幸?!备等緮D眉弄眼,語氣明顯不屑,盛南辭也不惱,嗤怪道:“德行!”
秦簡楓奉母之命前后去致憶找過傅染幾次,都沒見到人,說是受傷了在家養(yǎng)著,最后一次又吃了閉門羹,他急了,打了個電話給傅染,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shù)落,“怎么傅小姐是不要工作室了?還是在這故意拿喬呢?MG多少人擠破了腦袋進(jìn)不來,你倒好,三天兩頭見不到人,說是三天為期,人呢?要是不想來趁早說,我這啊,真不缺你。”
秦簡楓多少年恣意慣了,欲拒還迎的女人他不是沒見過,他愿意等是因?yàn)樗胁湃A,不代表他秦簡楓就是冤大頭。
那邊傅染坐在書房的沙發(fā)上望著不遠(yuǎn)處辦公的男人嘆了口氣。
“秦先生,我腳腕受傷在家養(yǎng)著,若是實(shí)在等不及,那就算了,就當(dāng)致憶跟MG無緣?!?p> 盛南辭抬頭,眉間微蹙,點(diǎn)了一下手指,“誰的電話?”
男人聲音低沉,卻通過聽筒傳到秦簡楓的耳朵里。
這么一句狀似無意的“誰的電話”仿佛兩人多親密似的!敢情她身邊陪著個男人,難怪呢!不稀罕MG!
“原來陪著男人呢?難怪,原來傅小姐也和普通女人沒什么兩樣!”
這樣輕松的說出無緣兩個字!原來是他秦簡楓高看這個女人了!不過爾爾罷了!
“秦先生--”
傅染還沒說完,莫名其妙的被他掛了電話。
秦簡楓掛了電話,手指捏著薄薄的手機(jī)邊緣,氣的半天沒說話,后又轉(zhuǎn)念一想,他有什么好氣的,他又不喜歡她!剛開始在傅家,他欣賞她的膽識和明艷,繼而一而再的遷就她,奈何這女人不識好歹!
傅染無語的看著手機(jī),把秦簡楓的電話拉黑了,抬頭淡淡道:“一個瘋子?!?p> 在家養(yǎng)的這幾天一方面盛南辭的確不讓她亂走,另一方面,她也的確想要故意氣一氣梁朝陽那個神經(jīng)病。
比如吃飯時,傅染故意要盛南辭抱過去,坐在飯桌上,她也暗戳戳的朝梁朝陽炫耀盛南辭夾過來的菜,果然,一頓飯剛開始沒兩分鐘,梁朝陽就吃不下去了,惡狠狠的剜了傅染一眼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