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一個轉(zhuǎn)身,就想追上去罵死這群不講義氣的家伙。
罵不死……拉一個到后面墊背也行!
下一秒,他只覺腦中一聲轟鳴,仿佛有雷霆在腦中炸響,大腦迷迷糊糊的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在倒地的那一刻,刀疤那忽然轉(zhuǎn)為猩紅的視線中,看見一個人影向同伴狂奔而去。
隨后,幾位同伴渾身一顫,軟倒在地。
‘都好,黃泉路上有人陪?!?p> 刀疤嘴角咧出微弱的笑容,失去了意識。
幾縷泛著白絲的鮮血,正從耳邊溢出。
“小幅度改變劇情線,獲得積分530點?!?p> 看著地上微微抽搐的刀疤幾人,趙松長呼口氣;“果然,空氣貫?zāi)X是有用的!”
說罷,他撿起匕首,上前幾步,就要給他們補上刀。
雖然他們腦漿都出來了,就算能活下來傻了的可能性也很大……但凡事就怕萬一!能安全一點就安全一點!
正要下刀的時候,趙松忽的一頓,想了想,放下匕首,伸手虛放在刀疤的頭上。
“補刀會濺血,安全起見,都是換種方式比較好!”
嘶~~~
一陣氣流聲響起,壓縮過的空氣猛然從刀疤耳中灌入,向腦中沖去!
剛才普通的空氣入腦都將幾人炸昏了,現(xiàn)在壓縮過的,威力自然有所不同。
只見刀疤渾身一顫,七竅溢血,腦袋下噗的濺出一團白色液體,停止了呼吸。
趙松如是循環(huán)幾次,將剩下的幾人弄死。
“搞定!”
趙松呼出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緩解下腦中的疲憊:“奇怪,為什么會這么累的?剛用儲物空間的時候,都沒感覺這么累啊,難不成是是空氣塞太多,壓縮空氣的問題?”
想了想,想不出個所以然的趙松搖了搖頭:“算啦,別想這么多,現(xiàn)在不是研究這種問題的時候,現(xiàn)在的重點是要怎么處理收尾?!?p> 看著地上的尸體,趙松眼神一動,想到了個好點子。
用儲物空間將地下的泥土弄出來,然后將尸體塞進去,再加土填緊,剩下的泥土再找個小樹林一丟……神不知鬼不覺,想查都難!
下一秒,趙松搖了搖頭:“還是別了,這樣做太損陰德,都是想其他辦法吧!”
連系統(tǒng)跟死而復(fù)生都有了,誰知道這個世界會不會有什么奇離古怪的神探一眼看出紕漏!
就算沒有神探,警犬也有可能聞得出!
謹慎起見,還是換一種方法比較好!
剛因為自大而死過一次的趙松,現(xiàn)在正是警惕性最高的時候,一點風險也不想冒!
…………
“頂,粘的太久收不進去……”
“附近連個水龍頭都沒有……”
“就快到中午飯時間,沒辦法,只有這樣了!”
“超,一路自言自語的,殺條狗皆,要不要這么緊張??!”
…………
幾分鐘后,
趙松光著上身,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小巷子。
褲子?當然有,只不過換了一條!
畢竟之前那條被捅了這么多孔,穿到街上也太風光了!
剛走出巷口沒兩步,他就聽到一聲大喝從身后響起:“站住,做什么的!”
回頭一看,只見兩個綠衣按在槍袋上,目光警惕的盯著他。
這時候,他終于明白,剛才自己被捅的時候,那句忽然跳出的劇情線大幅度變動是什么意思了
要是沒有自己死過翻身的話,估計刀疤他們剛走出巷口,就會撞到兩位綠衣,然后因為殺人被捕或被殺……
“幾位阿sir,走路皆,有什么問題?”
“什么問題?你一身血還問我什么問題!”
“血?”
趙松低頭看了下身上淡淡的血跡,淡定的抬起頭:“幾位阿sir,不瞞你們,我身上的血,都是我自己的!”
“你自己的?你當我傻??!出了半升血還這么有精神,你當你超人??!”
巡警嗤之以鼻,真出了這么多血人還站得穩(wěn)?開什么玩笑!
趙松依舊一臉淡定的解釋著:“年輕人,氣血陽剛,精力充沛的,一時情緒沖動出下血,都是很正常的?!?p> 巡警沒興趣跟他瞎扯,不耐煩的拿出手銬:“胡說八道,別動,舉高雙手,跟我回警署!”
…………
“姓名!”
“趙松!”
“性別!”
“阿SIR,我只是流了些鼻血到自己身上被誤會拉到差館,沒有必要搞到嫌疑人這樣吧……”
趙松一臉不爽的敲著桌子。
沒穿上衣都被問性別,這也太侮辱人了!
“流鼻血?你這身血跟我說是流鼻血?你當是傻??!”
警員拍了拍桌子,怒喝道:“你做過什么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識相的就老老實實交代!否則,別怪阿SIR手下不留情!”
影視審問三板斧,先質(zhì)疑再恐嚇,最后以理服人!
“我這身,真是鼻血來的,不信,你自己查!”
趙松吊兒郎當?shù)目吭谝巫由希骸耙榈脑捖闊┍M快,我還趕著回去吃飯……”
身體力行的展現(xiàn)著一個年輕人應(yīng)有的姿態(tài)!
“真是不見棺材不留眼淚!”
警員冷哼一聲,搓了搓袖子,就要給他來個司法套餐,讓他知道知道,在警署得罪警員是什么后果!
一個小年輕還敢這么囂張!
有名有姓的大哥惹不起,一個學生仔還搞不定?
這種自認犀利的小年輕他見得多了,嘴上叫得震天響,實際上嚇一嚇就什么都說了!
趙松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沒好事,二話不說后退一步,色厲內(nèi)荏的叫囂著:“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我是趙鎮(zhèn)山的孫,做事之前你做好想清楚??!”
雖然他自認主角,相信自己的計策無誤,最多被打一頓關(guān)幾小時就出來了……不過能不被打,自然是不被打最好!
畢竟怕痛!
不怕死跟怕痛之間,是沒沖突的!
“趙鎮(zhèn)山的孫?就你?真是大嘴遮天,吹得就吹!”
警員嗤笑一聲,根本不信。
作為九龍區(qū)一名警員,他雖然不了解趙鎮(zhèn)山這種豪門中堅人物的個人情況,但是對于趙家的直系子孫,他自認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旁支那邊就算不熟,起碼名字都聽過!
趙松這個名字,聽都沒聽過!
而且穿的還是幾十元一條的爛鬼牛仔褲,旁邊連個小弟都沒有……這種人會是豪門子弟?開玩笑!
隨便一個學生仔拖出個老板名字來他就信,那他都別在警署這邊做了,直接去青山修養(yǎng)就是。
警員翻出筆記本跟錘子,就要給這個胡言亂語的年輕人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知道說錯話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