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fēng)看著她,“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話這么多?”
陸風(fēng)總覺得愛麗絲今天不對勁,不是,是最近一直以來都不對勁。
愛麗絲吸一口氣,平靜道:“我哪有什么不對勁,你還是好好吃飯吧你?!?p> “對了,你是不是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看看你的黑眼圈真的很重,你一個女孩子怎么把自個過成了這幅模樣,你還是我認識的漂亮可愛的化妝師,愛麗絲嗎?”
愛麗絲沒搭理他,低下頭用餐,她現(xiàn)在想的都是趕緊解決完午餐,然后找一處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至于其他的,等她醒來的時候自己在考慮。
“你慢點吃,可以不,吃這么急干嘛,你看看你的嘴角都是飯菜,幸好我陸風(fēng)不嫌棄你?!闭f著手已經(jīng)朝愛麗絲的嘴角觸摸去,可還沒到手,眼前的人就恍然被人拉了起來。
可能太快,陸風(fēng)還來不及想什么呢,就被人也提了起來。
“不是你誰?。 标戯L(fēng)戰(zhàn)好身子,就問,一臉不相信的眼神,就差把人給瞪出來了。
愛麗絲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上官楠木,然后急忙對著陸風(fēng)說:“陸風(fēng),你先去忙,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這個時候。陸風(fēng)要是再看不出來,就真是眼瞎了,但愛麗絲是他朋友,可這人來者不善。
陸風(fēng):“不是,你找我家愛麗絲什么事啊?”
才問出口,上官狠狠地瞪了一眼他,面目表情地拉著愛麗絲就出了餐廳門口,硬生生地將人拉在了車里。
上官楠木這種眼神她曾經(jīng)見到過,每一次自己都被傷的很慘,但現(xiàn)在的臉色陰戾的上官楠木,比上一次還可怕,他是怎么了。
“你......你說過讓我走的?!睈埯惤z強壓下心底的不適,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輕顫,“你找我什么事情?!?p> 上官楠木冷冷地看著她,冰冷的視線就這樣盯在愛麗絲的身上,愛麗絲有些毛骨悚然,再次開口道:“你......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情?!?p> 上官楠木沒說話,只是轉(zhuǎn)頭掛擋,車子便飛奔而去,車子最終在上次愛麗絲居住的酒店門口停了下來,男人突然抱著愛麗絲就下了車,愛麗絲還想要說什么的,可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一句。
此刻酒店來來往往都是人,用極度噯昧的眼神看著他們,不用想愛麗絲都知道他們想什么了,她有些害怕眾人這樣的眼神,然后溫順地帖在上官楠木的胸口處,腦袋藏進了他的衣服里,任由著上官楠木將自己抱著進了去了酒店。
到了房間,愛麗絲忍不住開口,“你,你找我是為了什么事情?”
他將她放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不溫不火地問:“那個男人和你什么關(guān)系?”
愛麗絲疑惑,他問的是那個男人,是陸風(fēng)?
在確定了男人問的是誰的情況下,愛麗絲深吸了一口氣,小聲道:“是我朋友?!?p> 上官楠木盯著她的眼睛,看有沒有欺騙他。
“你應(yīng)該慶幸他對你沒有做什么其他事,要不然我不會讓他安然無恙地走出房間?!闭f完,男人的清冷的目光終于舍得從她的身上移開。
愛麗絲沒說話,因此方才他那種神態(tài)是錯以為自己和陸風(fēng)是一對嗎?
但他的眼神中明明不是,她不是傻子,這個人眼中不知在壓抑著什么,眉宇之間盡是戾氣,但帶著嘴角都在抽動,他怎么了。
“那沒其他的事情,我就先離開了?!睈埯惤z感覺這個人莫名其妙,要是僅僅因為陸風(fēng)的事情而帶自己來到此處,肯定不讓人相信。
上官楠木沒有說話,他將房間的冷氣打開,然后整個房間熱氣消散了不少,他就這樣盯著上官楠木,眼神中盡是狠栗。
他面無表情地在自己面前解開自己的袖口,修長的手指最終落在下面最后一個扣子時,愛麗絲不安地看著他,他想對自己做什么?
“去洗澡?!蹦腥吮涞孛畹?。
愛麗絲不動,不安地眼神就這樣看著上官楠木,下意識往床后躲了躲。
上官楠木瞇起眼睛,“你想讓我給你洗嗎?”
“不,不用了,我早上已經(jīng)洗了。”愛麗絲連忙解釋道:“我得走了,下午劇組還要給演員定妝?!?p> 說這句話得時候,她得牙齒可沒少打顫。
上官楠木沒說話,他將人一把提起來,用極度殘暴得方式將她丟在了浴池。
“你神經(jīng)病啊你!”
愛麗絲想都沒想直接憤恨道,這個男人是腦子有坑嗎。
大白天把自己帶來這里,這樣對她,后面不用想,她都知道這個男人要自己來解決她得生理需求,種馬。
愛麗絲狠狠地想。
上官楠木一如急忙地沒有說話,只是打開蓬頭,然后對著她澆了上去。
記憶深處的恐懼就這樣浮現(xiàn)出來,她想起了自己多年前被那么多人毆打的場景,一時之間所有的記憶就這樣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整個人視線模糊恍惚起來,然后各種鬼叫就這樣響了起來。
“上官楠木,我沒有惹你,你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不肯放過我呢?!?p> 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jīng)將滿身濕透的她從浴缸拉了出來。
愛麗絲被他這樣一拉,踉蹌了好幾步,她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跑不了了,那種從心里生出來的害怕和恐懼被深深地刻在了腦子里,她以為自己會忘記,可沒想到過了七年,這些東西竟然刻在了她腦子里,骨髓里。
上官楠木一如既往地裝啞巴,就是不說話。
“我沒有做傷害你的任何事,你為什么就不放過我呢?!彼椭皇乔啻浩谟帽M全身氣力愛了一個人,卻被這樣對待,她本來一無所有,沒想到竟然在離開時,她已經(jīng)將所有的氣力都用光了。
她的語氣很平靜,就是希望眼前這個人能夠放過她,明明說好自己滾的,她滾了,為什么這個人還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
昨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意思她再明白不過,可她不明白,就僅僅因為一天,就讓這個男人說話不算數(shù),他明明是個信守承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