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坤又好笑又無語,他本來也沒有想要趁人之危的想法,但是林思思這會突然防備的模樣讓他有點氣得牙癢。他想要的是她的全部,而不只是她的身體而已。陸景坤脫掉了已經(jīng)被她眼淚浸透了整片胸口的襯衫,進了浴室沐浴。
古河拿著從前臺那部弄來的萬能房卡進了門,就看到陸景坤下身圍著一條浴巾,頭發(fā)上的水珠滴在赤裸著的精壯胸膛上,而林思思在床上裹著被子,只露出兩只白嫩的小腳丫。
甚至沒有一聲寒喧,古河第一反應(yīng)便直接沖上去給了陸景坤一拳,扎實有力地打在陸景坤的左臉上。陸景坤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還來不及還手,就看到余漠北背著他的醫(yī)藥箱站在了門口,一臉等著看戲的姿態(tài)。
“我是讓你來看戲的?馬上滾進來看人!”陸景坤推開了古河,氣悶地沖著余漠北低吼。
余漠北來到床邊掀開被子給林思思檢查的時候,林思思已經(jīng)睡著了。這時,古河才發(fā)現(xiàn)似乎誤會了陸景坤,神色略帶抱歉。
“她發(fā)燒了。時間緊迫,我來不及做血液檢測,最好能知道她被下了什么藥?!庇嗄绷晳T性地推了推他高挺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看著眼前兩個眼中都透露出焦急的擔憂的男人,一臉淡定地說道。
余漠北話音剛落,陸炎已經(jīng)帶著那個服務(wù)員出現(xiàn)在門口。陸炎將人帶到陸景坤的跟前,拿出已經(jīng)繳獲的剩余藥劑交給了余漠北。
“剛剛已經(jīng)拷問過,他說是一個女人給錢指使他在果汁里下藥后端給林小姐的,帶他認過現(xiàn)場監(jiān)控,沒有找到人,因為怕有意外,那個女人給了他兩管藥劑,這是剩余的一管。人我就先帶走了,去做人物拼圖?!标懷渍f完,便又拖著那個服務(wù)員走了。
余漠北接過藥劑,便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打開他的醫(yī)藥箱,拿出工具開始解析,同時也抽了一管林思思的血進行同步檢測。古河和陸景坤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地焦急等待著,時不時地拿毛巾沾了冷水敷在林思思的額頭上,給她物理降溫。
江雨晨趕到的時候,林思思已經(jīng)醒了,燒也退了,古河和陸景坤一左一右地坐在她旁邊,一個給她喂水,一個給她擦汗。這幅景象,讓江雨晨感覺自己頭頂一片青青草原,奈何機會還是自己拱手相讓的。他不禁更加悔恨自己為什么要被一個莫名的電話就亂了心神,而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卻不在她的身邊。
“我沒事?!边@是林思思醒來后說的第一句話,看著江雨晨說的。讓古河和陸景坤的心里翻江倒海的醋意翻涌不息,面上卻只能隱忍不發(fā)。
“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古河放好水杯,關(guān)切地詢問,生怕這不知名的藥劑影響到她的身體。
“有結(jié)果了嗎?”陸景坤則是看了看依舊埋頭苦干的余漠北,期盼盡快有一個好的答案讓他能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