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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帶領(lǐng)大魏走向第一

穿越:帶領(lǐng)大魏走向第一

虛無虛無虛無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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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6-03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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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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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風(fēng)土人情

  王剛整理了一下,朝屋外走去。身體逐漸恢復(fù)的他,已經(jīng)不需扶了,可自行出門。每天外出散步,雖然說有點累,不過王剛還是堅持一天比一天多走一段。只有加強(qiáng)鍛煉,才能加快恢復(fù)。在沒有抗生素的年代,對抗疾病還是得靠自己。這幾天他都是到河邊散會步回家,目的也是為了恢復(fù)身體機(jī)能。

  走在鄉(xiāng)村的土路上,王剛也借著散步來熟悉周圍的環(huán)境,順便找到可以發(fā)家致富的辦法,讓父母至少輕松一點。

  從小表現(xiàn)出有讀書天分的秦家三哥,在這下灣村有些名氣。在路上遇到的村民們都是上來噓寒問暖,這倒是讓王剛想起前身作為村里的唯一大學(xué)生,也是這樣的待遇,而王剛一改從前的回應(yīng),也讓村民們感到不同。

  一路上,他不停和鄰里的鄉(xiāng)親打招呼,從鄰居那驚訝的表情中,王剛搖了搖頭想到,‘這個家伙還真是不懂什么叫人情世故?。 ?p>  好在秦家老三游學(xué)了兩年后回來,還沒和這些人打交道就病倒了。要是有人問起來,王剛也就可以說,通過這幾年的游學(xué),認(rèn)識到自己什么什么之類的借口給推過去。

  再往前走了一會,聽到前面?zhèn)鱽淼牧魉?,因河流產(chǎn)生的濕潤空氣也是迎面而來。下灣村不是很大,坐落于兩座山的夾谷中,村北是連綿不絕的高山,村南則是有著一塊較大的平原,清澈的河水從村子北面流了過來。河對岸則是秦州城。河水經(jīng)過秦州城轉(zhuǎn)了個彎向東流去。

  如果沒有羌人的威脅,這里其實還算是一個不錯的地方。這可惜位于邊疆,這里的百姓也就成了魏周兩國之戰(zhàn)的受害者。

  走到了這里王剛也就準(zhǔn)備掉頭回家,這時從下游的渡口來了一個人,秦羽發(fā)現(xiàn)小丫頭不知道為什么躲到了他的身后。

  那人臉上全是麻子,秦羽通過前身的記憶就知道他是不斷勸秦家賣田的武麻子,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武麻子是村里的大戶,臉上密密麻麻的麻子,也為此村里人都這么喊他了。多少年的喊下了,大家也自然的忘掉的他的本名。他跟縣衙里一個叫黃用的家伙成了親家,又通過黃用巴結(jié)上縣衙中的押司王光斗!

  這王光斗在關(guān)西有個仗義疏財?shù)拿?,?dāng)然他的那些錢全是從百姓身上盤剝來的。

  王光斗把持縣衙二十年了,曾經(jīng)連續(xù)讓兩任知縣被罷官免職。從此以后,上任的知縣以及它的手下就再沒一個敢惹王光斗了。當(dāng)然,這王光斗也懂事,只要這個上司不給他找事,他不僅不會欺凌上官,而且逢年過節(jié)還會送些銀子。

  武麻子自從攀上了王光斗后,從四年前開始當(dāng)上了下灣村的里正。他靠著王光斗和親家,禍害了村里不少人。

  不僅是受到前身的影響,還有這幾天的所見所聞,秦羽對武麻子就沒啥好感。‘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bǔ)路無尸骸’,這樣的人還真是惡心。當(dāng)然如果武麻子整的是別家,秦羽也不會有多生氣。只是武麻子這乘火打劫的手段,將秦家的田產(chǎn)侵吞到自己的名下。為此秦羽早已發(fā)誓,一定讓這小人付出代價。

  仇人見面,秦羽卻表現(xiàn)得斯文有禮,沖武麻子行禮問道:“武里正,多日不見可好?”

  “秦……秦秀才??!好,都好?!?p>  武麻子怨毒的表情,秦羽看在眼里。估計是自己的病好了,當(dāng)?shù)腻X沒花多少,怕我們把地贖回來把。

  秦羽對著武麻子貌似真誠的說道:“小侄這病了大半年,還多虧了里正的照應(yīng)啊。要是哪天有空,一定請你喝酒,報答你這么多天的恩情啊?!?p>  “好說,好說!”武麻子眉頭一緊,這秦家的秀才雖說是個能文能武,仗著自己有些學(xué)問,過去一直不搭理人。沒想到今天還能和自己裝的跟小白兔樣的,我有啥恩情你秦羽會不知道???虛偽。

  在他眼里,這時的秦家老三跟那些南方的秀才一樣弱不禁風(fēng)。不過七尺的個子仍然給武麻子很大的壓迫感感。

  能讓仇家不痛快的事他很樂意去做,而且他還有件事想要問清楚。

  “河灣上的那塊菜田……”秦羽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個以后再說嘛!”扭過頭,轉(zhuǎn)身就朝著村里走去。邊走邊想,這家伙的病干嘛好的怎么快?再病個十天半月,他不用擔(dān)心了。

  盯著武麻子遠(yuǎn)去的背影,武麻子的反應(yīng)他也看見了。不過自己的病已經(jīng)好了,不論武麻子玩出什么花樣,他到也能應(yīng)對。

  ……………………

  傍晚,秦羽的父母挑著空籮筐回來了。秦父手上提著個壇子,里面裝的是酒糟。秦母的籮筐里放著一條羊腿,進(jìn)門后就讓小丫頭拿去料理。聽著兒子房內(nèi)的讀書聲,都覺得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秦小娘晚飯做得很快,麻利的料理好羊腿,肉切下來熬粥,骨頭剔出來熬湯。把碗筷一擺,進(jìn)去叫了秦羽出來,一家人就圍著桌子就餐。

  秦父秦母兩人因為常年的勞動,都看著有些蒼老。秦父跟秦羽個子都差不多,都是七尺男兒,在關(guān)西也是高于平均線的那群人,爺兩的樣子差不多,都是濃眉大眼的,也算是相貌堂堂。

  秦羽的母親的相貌并不出眾,不過她卻能將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條。這時因為秦羽的外公曾經(jīng)當(dāng)過都頭,他舅舅現(xiàn)在也在幾百里的州府那當(dāng)著都頭,任職期間也是斬殺了數(shù)十位盜匪。就是這樣秦母的性格也十分硬氣,這可比秦父硬多了。她兩眼一瞪,那武麻子也不敢對其鋒芒。

  四人圍坐在大桌旁,顯得冷冷清清的。本來這是一個是六口之家。在秦羽沒有出外游學(xué)之前。秦家三子一女連同父母總共六人圍在大桌上,熱熱鬧鬧的吃著飯。

  但自秦羽的大哥、二哥同時戰(zhàn)歿之后,也是物是人非。

  秦羽拿起筷子,低頭吃著自己的病號餐,溫?zé)岬难蛉庵嗪拖滩?。雖然每天的三餐都差不多,秦羽也沒有怨言。他知道父母辛苦,也知道這些來得有多么不容易。

  秦父秦母吃的比兒子簡單的多,秦家平日里的飯菜就是,滿滿一碗看不到幾滴油腥的面條,盤子上的幾張炊餅。

  這炊餅就是武大郎賣的那種,其實就是現(xiàn)在的饅頭。至于這時的饅頭里面有時還有點餡,放現(xiàn)在就是包子,根據(jù)餡料的葷素分別是肉餅和菜餅。

  作為下飯的配菜,則是一些青菜,如果再過一段時間就得吃腌制好的梅干菜和酸菜了,菜都是秦家自家種出來的,新鮮蔬菜大部分都賣到城里的酒樓或大戶哪里。

  做炊餅的面粉都是麥子磨出來的粗面,連殼都磨在里面,而不是那種把麥子磨得只剩一半的白細(xì)面。這樣的一餐能填飽肚子,可你也別想有多好吃,更何況還是一日兩餐,也就秦羽這個病號才有一日三餐的特權(quán)。

  這時的普通百姓家,都跟秦家差不多。本來秦家日子過得還可以,至少每隔十天半月還能買一些酒肉犒勞下自己??墒墙衲晖蝗桓F了,也就這能買點給秦羽補(bǔ)充營養(yǎng),秦想打個幾兩酒來過過癮都舍不得。

  而是在酒坊那里討要了些不要錢的酒糟回來,用開水灌進(jìn)只老酒壺中解解酒饞。不過自己吃得雖都是粗食,可看著秦羽大口大口的吃飯,夫妻兩個也都是欣慰不已。

  秦父秦母有些事不知道,可是在外游學(xué)兩年并且是學(xué)霸的秦羽知道,他的兩個哥哥衛(wèi)國戰(zhàn)死,國家肯定會發(fā)撫恤的。即使這些撫恤在各個衙門里貪了點,轉(zhuǎn)了幾道手也還能剩不少。如果這些撫恤能足額的發(fā)下來,那么秦家不僅手頭能寬裕不少,而且還可以贖回一些當(dāng)出去的田產(chǎn)。

  秦母很快就吃完了,可秦父卻拿著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兌過水的酒糟。這時秦羽突然發(fā)現(xiàn)父親手腕上刺著兩行字,沒有近視的秦羽可以看清刺在父親左手手腕上的兩行小字。雖然小字因為時間的原因變得有些模糊,但還是能看出秦父曾經(jīng)當(dāng)過弓箭手。

  秦羽對這些也有些了解。刺字說的是,秦州的鄉(xiāng)兵組織番號,職位是弓箭手。

  說起這些刺青,由于鄉(xiāng)兵是朝廷作戰(zhàn)序列中處于最下等,而在陜西是三丁抽一的沿邊弓箭手,所以只刺在了手碗。如果是禁軍和廂軍那樣的肯定是要刺在臉上,秦羽那位二哥就是在臉上刺了秦州廂軍,刀斧手。

  這個時候當(dāng)兵,就一日兩餐,勉強(qiáng)填飽肚子,時不時的還要上戰(zhàn)場,站死后連個撫恤都不一定能給你。這就是古代的殘酷,特別是這個文貴武輕的王朝。也是在這個時期,富裕點的地方已經(jīng)開始喊什么‘好男不當(dāng)兵,好鐵不打釘’的這句話。

  秦父啜著酒糟水,不知道在想=什么,放下碗唉聲嘆氣道:“唉!人要是貪心起來,真是沒皮沒臉的,真的是無恥。三哥兒病都好了,俺就打算把田贖回來呢??墒?,那個武麻子居然還想著要把當(dāng)改成賣,叫俺們拿著錢干別的!”

  “呸!真是不要臉!”秦母啪的一下把碗筷摔在桌上,黑著說道:“要錢救命時他還價,還盡給我們找些沒用的庸醫(yī),俺們家成這樣也都是拜他所賜。現(xiàn)在俺們不缺錢了。讓他做春秋大夢去!等三哥兒病好的差不多就上他家,把當(dāng)給武麻子的地贖回來。有一畝的錢就贖一畝,有兩畝錢就贖兩畝!”

  “俺今天不也是跟武麻子這么說了嗎?河灣菜田俺是肯定要贖回來的?!?p>  “屁!武麻子還是老娘罵走的,你就會在旁邊干看著!他就是看著你是個悶嘴的葫蘆,才敢上門欺負(fù)!要是老娘,早一扁擔(dān)打死他這個敗類!和他親家也是一路貨色,上次在渡口見到小娘,口水都流出來了。老娘當(dāng)時手上沒啥趁手的家伙,不然就在他腦門上開出朵花!”

  秦羽現(xiàn)在才知道,在碰見自己之前,武麻子已經(jīng)跟父母打過照面了,也談過菜田的事了。難怪他見到自己提起就立刻翻臉。想來也是因為父母在山中采集到了足夠的山貨,準(zhǔn)備去州城的時候,在渡口碰到武麻子后說了這些。

  秦羽停了筷子,低下頭:“都是孩兒不好,要不是孩兒,爹娘怎么受武麻子欺負(fù)?!?p>  “胡說什么!”秦母回頭又是一聲呵斥,“治病救命,再多錢都該花的!”

  “說得對啊,這治病花錢,多少也要花。要是斷了香火,下去了也沒臉見秦家的列祖列宗?!鼻馗概e碗一飲而盡,用手背抹了一下殘留在胡須上的酒,“三哥你也別多想。當(dāng)年你爺爺從密州老家到關(guān)西販貨,本錢都沒了,就連隨身的衣物也是當(dāng)?shù)靡仓皇R患叶蓟夭蝗チ?,只能在秦州住了下來??蓮哪銧敔斀o人租佃,到他走的時候,就已經(jīng)給你爹俺置辦下了那塊三畝的菜田。俺花了二十年,又置辦下了一百一十畝地。

  現(xiàn)在雖然說都沒了,那也不過是回到你爺爺剛來關(guān)西的那樣。再過二十年,你爹照樣能把田攢回來,也照樣能喝酒吃肉。這世上的人啊,不怕窮,只怕懶。只要勤快,還有什么做不到的呢。三哥兒你是讀書人,爹也沒什么可以教你的,也只有送你勤快二字,讀書要勤,做事也要勤,以后當(dāng)了官也是一樣更要勤。”

  “爹爹說得是?!鼻赜鸬皖^受教,秦父雖大字不識一個,可見識不差。他抬頭又笑道:“圣人亦曾言‘敏于事而慎于言’,即是多做少說。爹爹的話已經(jīng)有圣人的一半道理了?!?p>  “不愧是圣人!”秦父被兒子拍得開心得很,一仰脖子,一碗渾濁的酒糟水灌了下去。拿起酒壺?fù)u了搖,又嘆道:“跟官坊里的酒也沒個兩樣嘛。官坊里的酒啊,一年比一年淡。賣得是酒的價格,喝的是摻了水的假酒。一斗糧釀的酒,出的這幾升酒那是三倍五倍的兌水?!?p>  “那你過去還喝得那么歡?!”秦母在旁邊喊道,秦父也不會自討苦吃,自顧自的去咂那壺酒糟水。自家的婆娘潑辣厲害,秦老漢那是能讓則讓。

  秦羽笑道:“要能自己釀就好了,給自己喝怎么也不會兌水的。”

  秦父搖搖頭,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可這秦州哪個敢私自釀?!從秦州再往外三千里就不知到流放到哪里去了!”

  秦羽一愣,一段未被觸動的記憶一下跳了出來。對了,古代的酒只有官府才可以釀,百姓敢釀會被請去喝茶的。

  這是自從大魏開國以來,為了彌補(bǔ)國庫空虛,只能沿襲了前朝的舊規(guī),各路酒坊大半是官營,要么直接是官釀,要么是承包出去,而且還是公開招標(biāo)。這一招這時叫‘買撲’。不僅僅是酒,鹽和鐵也皆是官營。而茶、礬、香藥,官府都要過一手。

  要有人想從官府手里搶食,如果是有來頭,看情況也許會輕輕放過;但要是平民百姓家,最輕的也是流放,重的就是掉腦袋。尤其是秦州,不知道多少人栽在了這上面。秦州是邊境,大大小小的堡壘寨子林立在兩國的邊境上,挨著胡人的寨子都有開官造酒坊,專門做胡人的生意,那些寨子還派了監(jiān)酒稅的小官,只為了讓官府獨(dú)吞酒利。

  ‘看來開個蒸餾酒坊來賺錢是不可能了!這可是要掉腦袋的。’秦羽暗自搖了搖頭,私開酒坊,鐵定是斬首或流放,就算能承包到一個官酒坊,只要進(jìn)行一點改進(jìn),生意好起來后,不是被官府收回就是給眼紅的家伙給奪了去,這樣的路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走不通。

  秦父不知秦羽心中所想,他始終盼著兒子能有個出息。他一邊喝酒,一邊嘆著:“三哥兒你能做官就好了。有了官身,自家釀酒也沒人管。今天去給城里惠徳樓送菜,正見著為相公家里奔走的老兵從樓后酒坊拿了酒藥回去,說是府中要自釀……”

  “喝你的酒糟去,扯那么多干嘛?!”秦母又沖了秦父說了兩句,回過頭來對秦羽道,“當(dāng)天三哥兒你病重的時候,俺和你爹到李將軍廟里許了愿,捐了點香油錢。從那天之后,你這病也是一天好過一天。這是李將軍的福佑。俺和你爹商量過,再過二十天是個好日子。到時候,村里各家的麥都種了下去,正好也沒什么事了。那時到李將軍廟里還個愿,一是酬神,二是給你洗洗晦氣……”

  秦羽笑著點頭。秦父、秦母都是好父母,自家舍不得吃的給兒子吃,自家舍不得用的給兒子用。能遇到這樣體貼的雙親,在秦羽的心中,莫名的將他們與留在另一個時空的父母的形象重疊起來。

  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

  秦羽為自己感到慶幸,重生后還能有為雙親盡孝的機(jī)會,彌補(bǔ)心中遺憾之萬一。不過種菜不是什么好營生,他并不愿像秦父那樣每天一股糞水味的從田頭回來。

  秦羽現(xiàn)在想得并不多,要讓父母脫離勞作之苦,要讓自己活的輕松自在,這些都必須自己去拼搏。不過錢財不足為憑,只有權(quán)力才是保證。不論從什么角度,秦羽都有理由為自己尋個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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