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走得悄無聲息,自從有了固定的工作,秦禹霄也開始恢復(fù)了早起的晨練,主要是小五這段時間經(jīng)常不在家,沒有那個拖后腿的天天提供各類小電影,作息正常了不少。
“以后,你吃了早餐再去上班吧!”他跟顧舟提出了新的建議。
對于天上掉餡餅這種事,顧舟從來都不會拒絕,甚至還會變著花樣挑選餡餅的口味。
“秦禹霄,我明天不想吃面條了,要不咱們煮粥吧?”前天夜里,兩人溝通好第二天的早餐菜單。
說是“咱們煮”……但顧舟從來沒有動過手。
洗臉?biāo)⒀阑陫y,早餐就會出現(xiàn)在餐桌上。
“怎么你還會做包子?”顧舟對著手里的大肉包贊嘆不已。
“沒有,隔壁小區(qū)樓下新開的,我買來給你配粥!”秦禹霄已經(jīng)兩個肉包下肚。
“可以??!都已經(jīng)學(xué)會搭配食譜了!”顧舟對他豎了個大拇指,不得不說,這包子的味道真不錯,外皮松軟,咬一口里面的肉餡還能爆漿!
“你喜歡吃包子?”秦禹霄看了她一眼。
顧舟一個勁點頭,準(zhǔn)備打包一個在路上慢慢吃:“我小時候最喜歡吃肉包子,但是我媽只給我弟買肉的,給我買的永遠是粉絲包啊青菜包之類的……”
“……”
“所以從小就饞!大肉包欸!又軟又香的肉包子,誰不喜歡?”顧舟半瞇著眼,抓了一個包子在手里,duang~duang~duang一頓揉搓!
秦禹霄還在嚼包子的嘴突然就停了下來。
這動作……
不堪入目……
“手感不錯!”顧舟自己已經(jīng)玩嗨了。
秦禹霄一臉嫌棄地撇過臉,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么物種,為什么總能一本正經(jīng)地做出這些沒眼看的動作。
“小五昨晚上又沒回來?”顧舟把手里的包子捏得亂七八糟,玩累了一口咬下了大半。
秦禹霄輕咳幾聲,回答道:“沒有,他這個禮拜只回來了兩晚!”
“哎……”顧舟把剩下的包子塞進嘴里,慢悠悠地走到門口換鞋,嘴里呢喃著:“不是說變成人形很費靈力么?怎么人家靈力就那么多!”
“還能夜夜笙歌……”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秦禹霄噌得一下臉頰通紅:“你……”
顧舟關(guān)門的時候瞥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別誤會啊,沒讓你跟他學(xué),靈力嘛當(dāng)然要用在刀刃上!”說完又伸手搓了搓手指,比劃著那個兩人都熟悉的動作。
關(guān)上家門往電梯口走去,迎面看見一個肌肉男提著滿滿一袋子早餐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除了秦禹霄,還有人這么早去買早餐?
經(jīng)過顧舟身邊的時候,她還偷偷側(cè)身看了一眼,身高雖然比不上秦禹霄,但一身腱子肉加上相當(dāng)省布料的背心,莫名有種壓迫感。
肌肉男正對著手機發(fā)語音:“寶貝,你起來了沒?我到你家門口咯!快給我開門!”
本來這小區(qū)一層的住戶就不多,顧舟隱約覺得這場景有些眼熟。
果不其然!
那個夾子音小姐姐的門吧嗒一聲打開了:“哎呀……你怎么這么早吖哥哥,人家都還沒有洗臉呢!”
顧舟等電梯的時候偷偷朝那個姑娘望了一眼。
姐妹,你假睫毛都貼上了,這是還沒洗臉?
看來女神最近不喜歡程序員,胃口改成了肌肉猛男了。
這換人的速度……可能只有顧衡敢來一比高下!
……
說起顧衡,那家伙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跟顧舟聯(lián)系,連要錢這種天大的事情都能忘?原本想著忙完新一季度的銷售計劃就打電話問問他的,沒想到又拖了好幾天。
顧舟從電梯里出來,抓起手機直接撥了他的電話,響了七八聲才接,而且聽聲音像是還沒睡醒的狀態(tài)。
“喂……你一大早不用上班嗎?都幾點了?”顧舟有些火大。
顧衡在那邊哼哼唧唧,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上什么班,累得要命,那幫領(lǐng)導(dǎo)就沒把我們當(dāng)人看!”
“……”顧舟的火爆脾氣瞬間上了頭:“你說的這是人話嗎?哪有上班不累的?”
“愛誰誰……我是懶得伺候!”顧衡也有些不耐煩,聽聲音像是又要睡過去一樣。
顧舟聽著這語氣,直接停了下來,街邊人來人往,她手里提一個包,背后還背著電腦,每天起早貪黑在公司斗智斗勇,就為多賺點錢養(yǎng)家。
好端端的工作怎么到了弟弟這里,就變成伺候別人了?她隱約覺得不太正常,對著手機吼了一句:“你不會是辭職了吧?”
顧衡氣急敗壞地嚷嚷道:“哎呀……不要你管!”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顧舟心里一涼,這狗東西八成是把工作給辭了,但是又沒聽老媽打電話說起,他自己也沒有問她要過錢,那這小子這段時間喝西北風(fēng)?
她皺著眉頭剛想給老媽打個電話問清楚,轉(zhuǎn)念一想,這不是趕著去做冤大頭嗎?顧衡都大學(xué)畢業(yè)了,難不成還要當(dāng)孩子養(yǎng)?
顧舟收起電話,咬了咬嘴唇,這次的事情,她就當(dāng)自己不知道,不去管了。
……
秦禹霄上了半個月的班,除了學(xué)會了萃取咖啡的基本操作,其他的還沒有入門,這天興趣索然地找店里的咖啡師學(xué)拉花。
鐘莉莉其實也沒有難為他,剛開始不茍言笑,慢慢的也有了些笑臉,就是閑來無事的時候總是對著手里的銅鏡發(fā)呆,店里的伙計們也覺得老板娘最近話少了許多。
大家紛紛猜測是不是跟秦禹霄有關(guān)系,畢竟傳說中的那個神秘的林先生很久沒來了,甚至有幾個膽子大的直接問秦禹霄:“霄哥,你不會是跟老板娘有什么了吧?”
秦禹霄在這群人眼中,既沒有光環(huán),也沒有威信,平日里除了話少一些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不同,自然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
他懶得去解釋,畢竟三言兩語也講不明白,倒是小五給他支了招,他對外人統(tǒng)一口徑:“我是林先生的表弟,他暫時外出,我?guī)退疹櫪习迥镆欢螘r間?!?p> 那些八卦的小老弟們明面上雖然接連點頭,但私下還是傳著些秦禹霄跟老板娘有私情的話,誰讓他第一次來,老板娘就送甜品了呢。
有更夸張的說法,老板娘第一眼就看上了秦禹霄,然后想方設(shè)法踢開了身邊的原配,把秦禹霄包養(yǎng)在自己身邊,但又不敢那么明目張膽地在一起,所以對外只說秦禹霄是個打雜的。
“一定是這樣!”自認為長得最帥的那個服務(wù)員叫方亮,他大膽猜測:“你看哪個打雜的什么事都不用做,天天蹲在閣樓里跟老板娘膩在一起的?”
“就是!而且還學(xué)著林先生的套路,給老板娘做咖啡!”
“但是老板娘平時也沒給他什么好臉色啊……”一個矮個子提出了疑問。
“你懂什么,林先生剛走,難不成她就跟秦禹霄摟摟抱抱?”方亮瞪了他一眼,更加篤定了心里的想法:“我跟你們說,平時要對霄哥客氣點,人家可是有后臺的!”
“嗯!亮哥說的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