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公子被刀哥用酒瓶子爆了頭,他的那些小兄弟都上前準備動手,場面陷入了混亂。
不到十分鐘,趙公子的人都被刀哥的人輕松地制服在地上。
混亂的場面很快就引來了內場的保安。
“你們怎么在這兒鬧事?!案觳采蠞M是紋身的經(jīng)理說到。
“我們之間只是有些誤會,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開了?!暗陡巛p描淡寫地說。
“是趙公子?“
經(jīng)理看著被鮮血染紅半張臉的人,仔細辨認后神情有些緊張地詢問。
“是,就是他們打了趙公子?!摆w公子的小弟憤憤不平地說。
“都帶到辦公室去。“
在辦公室,兩伙人圍在一張圓桌坐下。
經(jīng)理給老板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今天晚上發(fā)生的情況。
“兄弟,跟你老板說林氏集團的刀哥給他賠償今晚的損失?!暗陡缫荒槤M不在乎的口氣說到。
聽到刀哥的話,經(jīng)理雖然有些懷疑,但是還是將其所說的話原封不動地轉達給了老板。
電話那端又說了些什么,在經(jīng)理接連幾個是后,他掛斷電話,用手機將刀哥的照片發(fā)給了自己的老板。
電話鈴聲馬上就響起來了,是老板打來的電話。
“我老板要和你通話?!敖?jīng)理將電話遞給了刀哥,此時經(jīng)理的語氣已經(jīng)十分客氣。
“嗯,對,沒想到你還認得刀哥我,好,我知道了,就是誤會,沒事,損失算在刀哥頭上。你老板讓你接電話?!?p> 經(jīng)理接過電話,嗯嗯地答應著。
掛斷電話后,經(jīng)理對刀哥說:“刀哥,您看這是誤會了,下回再來,我必定有所表示。“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當然,要是沒盡興,去出去玩會?“經(jīng)理一臉陪笑地說。
“算了,我們還是走吧,怪麻煩你們的。“刀哥說完帶著林國慶等人走了。
在車上,林國慶對刀哥說:“沒想到林老板竟然如此厲害?!?p> “知道就好,別想?;ㄕ校怨月犂习宓脑??!暗陡绫砬閲烂C地警告著林國慶。
“好的。我知道了?!?p> 林國慶攙扶著王胖子進了酒店。
一直在大廳等候的艾薇和趙欣悅看到他們兩個才回來,滿是擔心地走上前去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林國慶沒有將后面發(fā)生的事情說出來,只是借口說王胖子一路上不斷吐,所以耽誤了時間。
“他們沒再找你們的麻煩?“艾薇不解地問。
“當然?!?p> “那太好了?!奥牭搅謬鴳c的話趙欣悅終于松了口氣。
“好了,也不早了,回去睡覺吧,明天上午還得趕飛機。“
林國慶等人各自回到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林國慶等人吃完早餐剛出酒店門口,就看到有輛豐田艾爾法橫在了他們的面前,下來的竟然是趙公子。
頭綁著繃帶的趙公子看起來有些滑稽,絲毫沒有了昨晚上的威風外表。
在趙公子的身后下來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的外貌竟然和趙公子一模一樣,顯然他們兩個是父子。
“這人是誰?“王胖子已經(jīng)徹底忘記自己昨晚曾經(jīng)見過眼前的趙公子。
“趙公子,這是要做什么?難道是讓家長出面?“林國慶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畢竟打架輸了找家長出面,這樣的事情在林國慶小學畢業(yè)后就再也沒見到過了。
“你就是林公子吧,我是他爸爸,我今天帶他來就是給你道歉的,都是我管教不嚴,既然你已經(jīng)把他打成這樣,也算是我們互相扯平了。來,給林公子道歉?!?p> “林哥,昨晚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p> 讓林國慶萬萬沒有想到是趙公子竟然不是來尋仇的,而是來專程道歉的。
“沒,沒事,俗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嘛?!傲謬鴳c笑著說。
“聽說你們今天要趕飛機,我這就帶幾個人過來送送你們??焐宪嚢伞!摆w公子的父親說完招呼著幾個小弟將行李搬上車。
林國慶上車后從趙公子的口中得知,他的父親在和林氏集團一起開發(fā)本地的房地產(chǎn)。
難怪趙公子的態(tài)度會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原來是錢鬧的。
看來這小子回家沒少挨罵,要不然也不會一大早就帶傷來道歉。
西安一行,讓林國慶見識了林老板的強大勢力網(wǎng),看來自己必須在限定期限前找到林老板想要的靈力液。
這一切只能是回到爺爺?shù)蔫F匠鋪去尋找答案了。
想到叔叔曾經(jīng)說過要帶林俊豪假期去探望爺爺,正好可以蹭車一起去,林國慶撥通了林俊豪的電話。
“喂,您好?!?p> “竟然都沒有我電話啊。我是林國慶。”
聽到林俊豪如此客氣,林國慶有些生氣地自報家門。
“哦?你找我什么事?”
“你爸曾經(jīng)在爺爺轉院的時候說會在暑假帶你來看爺爺,你們什么時候準備去???”
聽到林國慶的話,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
“怎么你不去唄?”
從對方的沉默之中林國慶覺察到一絲異樣。
“說話啊,別跟我玩信號不好的那一套,要是電話不告訴我,我就直接去你家問你爸媽去。”
聽到林國慶威脅,電話那端傳來了林俊豪喊父母的聲音。
電話那端傳來了嬸子的聲音,雖然是那么客氣,但是字字卻讓林國慶感到心寒。
“國慶啊,我是你嬸子,你叔叔原來是打算趁著暑假帶著全家去看望你爺爺?shù)模乾F(xiàn)在你叔叔現(xiàn)在正處于升職考察的關鍵期,他不好請假,而且你哥俊豪,這回考試也沒考好,我也給他報了個暑期強化班,所以我們只能等下一次有時間的去看望你爺爺。你的生活費……”
林國慶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如果要是之前,林國慶因為錢還需要對叔叔一家忍受,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了一萬的獎學金,足夠自己在暑期的開銷了,自己自然也就沒有再受氣的理由。
來到爺爺所住的病房,林國慶失望地發(fā)現(xiàn)爺爺?shù)牟∏闆]有一點好轉,依舊對外界絲毫沒有反應。
病房內有些臟亂,在爺爺躺著的病床下面竟然還堆著很多箱子,在門后的角落里還堆著幾把掃帚。
與其說是爺爺住在病房,倒不如說是住在倉庫更加準確。
在病房內只是呆了一會,林國慶就被從旁邊廁所傳來強烈刺鼻的味道嗆得捂住口鼻。
想到爺爺竟然在這樣的惡劣環(huán)境中住了這么久,林國慶難過又無奈地留下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