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俊豪進入到班級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在講桌的右邊多了一個座位。
作為班長的林俊豪好奇地上前去查看,卻驚訝地看到桌面里的書上寫著林國慶的大名。
“哎,怎么坐我的位置啊。”
說話的是剛進入教室的林國慶。
“你?你怎么來這兒了?”林俊豪不解地問。
“我是來好好學習來了?!绷謬鴳c一臉真誠地說。
“老師知道你來?”
“任校長知道?!?p> 林國慶倒是沒有說謊,自己要調(diào)班的事情任校長確實是知道的。
“那你坐著吧,別給我添亂。”
“是,班長大人?!?p> 看到今天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林國慶,林俊豪反倒是厭惡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陸陸續(xù)續(xù)來到教室的學生看到坐在講座旁邊的林國慶,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這不是林俊豪的弟弟嘛?!?p> “可不是嘛?!?p> “他不是全年級倒數(shù)第一嗎?”
“就是,怎么能來我們班級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p> 林國慶對于周圍人的議論絲毫不在意,反倒是林俊豪忍不住,咳嗽了一聲,班級又陷入了安靜。
林國慶沒有想到林俊豪竟然如此有威信,只是一個咳嗽竟然能夠震住整個班級,要知道自己所在的班級,威信可都是打出來的。
“起立?!?p> 全體學生都站了起來。
“同學們好。”
“老師好?!?p> 進來的是一個捧著快要到眼睛高度卷紙的中年女教師,身上穿著的衣服顯得很干練,最引人注意的是她那因為常年緊皺眉頭而留下的三道頭紋。
“同學們,還有一個星期就是月考,那些在后面的同學得好好抓緊這段時間,這些題一定要搞懂,要不然可就要掉出我們的班級了。”
班級內(nèi)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好了,先來個人把卷子給我發(fā)下去?!?p> 這時候女老師才發(fā)現(xiàn)自己講臺邊上竟然坐著一個人。
“你是誰?你是哪個班級的?”
“我是……”
“楊老師,他是林國慶,學畫畫的藝術(shù)特長生。”林俊豪搶先說到。
楊老師?
難道面前站著的就是讓無數(shù)學生聞風喪膽的閻王楊?
據(jù)說在她在上課的時候,每天都像是在打仗一樣,卷紙和測試是普通的班級的三倍。
“哦?是那個和校長做出考試進入年級前三十約定的那個啊。讓老師看看你?!?p> 林國慶順從地站了起來,臉上堆著笑容。
“同學們,你們當中的人準備被他頂下去嗎?”
聽到楊老師的話,班級爆發(fā)出了笑聲。
讓林國慶感到稍微欣慰的是林俊豪并沒有笑,而是表情鐵青地看著自己,顯然自己讓他感到羞恥了。
“好了,我挺佩服你的勇氣,聽說校長都被你煩地不行了,既然你這么想來,我就讓你旁聽,但是我們得約法三章?!?p> 聽到楊老師竟然允許自己旁聽,林國慶將頭點得像小雞吃米一樣。
“第一,不準影響我們的課堂紀律。”
看到林國慶如同撥浪鼓一樣點著頭,楊老師接著說:“第二,月考你也正常參加,我不會為難你,第一次必須及格,第二次就跟班級的人一樣排名。第三,不準考作弊?!?p> “沒問題?!?p> “好,坐下吧,我們開始講課?!?p> 楊老師轉(zhuǎn)過身,在黑板上開始奮筆疾書起來。
林國慶看著黑板上滿滿的字和圖,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精力有些不夠用。
不愧是重點班級中的重點,一堂課下來,林國慶聽得云山霧罩,熟悉的面板根本沒有出現(xiàn),難道是自己的計劃有問題?
終于熬到了晚自習結(jié)束,林國慶失望地看到只有林俊豪不厭其煩地給自己講解多邊后,他才真正理解,智力才增加1,也就是一整天的時間才增長1點智力,如果照這樣的速度下去,自己根本沒有希望能夠考入年紀前三十名。
雖然課程難能夠更有效地提升智力,但是如果一直都是不知道講的什么,那么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懷著失望的心情,林國慶向?qū)嬍易呷ァ?p> 此時的寢室內(nèi)正在開著盛大的派對,整個樓道都是震天響的音樂聲。
王胖子看到林國慶回來,熱情地上前說:“國慶,聽說你去變態(tài)羊的班級了?”
“是的?!?p> “哇,那看來你是認真了?!?p> “當然,怎么今天是你的生日嗎?”
“不是。那開這么大的派對?”
“這是董恒宇組織的,說是為你打氣加油。”
聽到董恒宇三個字,林國慶的臉色一沉,畢竟對方和自己是過節(jié)的,給自己開派對,表面上說是為自己加油打氣,實際上還不是準備看自己的笑話。
“就知道你會搭了個臉,他可是有備而來,來了好幾個生面孔,估計是校外的,你可別輕易和他動手,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里面可都是好吃的,別跟吃得過意不去。”王胖子說著將林國慶用自己肥碩的肚子頂進了寢室。
寢室內(nèi)竟然掛著橫幅,橫幅上用燙金大字寫著“慶祝林國慶靠入全年級前三十名的好成績”的。
看到主角回來,原本在人群中間的董恒宇一手拎著一瓶酒,向林國慶走來。
“這不是國慶回來了嘛,來,喝點,學習太辛苦了?!?p> 董恒宇說著將手中的酒遞給了林國慶。
林國慶看著手中全是英文字母的酒瓶,猜想這酒一定不便宜,要不然王胖子不會一直手攥著不松開。
“謝謝恒宇?!?p> “都是兄弟嘛?!?p> 董恒宇說著給了林國慶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是在將頭靠在林國慶的肩膀時候,他面帶笑容地說:“上一次你耍我,我老爸查了,你根本不是什么林氏集團的繼承人?!?p> “我也沒說過啊,是董公子你自己這么認為的而已?!绷謬鴳c笑著回答到。
“好,算你玩得好,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接著玩,等你被開除的時候,我會給你作個從樓頂?shù)降孛娴拇髾M幅,怎么樣?就掛在你爺爺在的養(yǎng)老院里,你說他如果要是醒來看到這條幅,他會不會直接再昏過去?”
董恒宇的話一直沒有傷害到林國慶,但是在聽到對方說自己的爺爺?shù)臅r候,林國慶手握著酒瓶的手突然抬了起來。
酒瓶停在了半空中,林國慶看到董恒宇身邊的幾個人都將手放在了腰間,雖然看不出是什么東西,但是腰間鼓鼓囊囊的樣子,說明里面一定有東西。
雙拳難敵四手,既然對方擺好了鴻門宴,那么自己也只能繼續(xù)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