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招婿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古村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林國慶一臉好奇的樣子,吳邪話鋒一轉(zhuǎn)問到。
“你當(dāng)真是白老招的女婿?”
“當(dāng)然,千真萬確,這還有白靈兒給我的信物呢?!睘榱俗C明自己所言非虛,林國慶從上衣兜里掏出白靈兒留給自己的銀簪。
雖然吳邪無法分辨眼前林國慶手中的銀簪到底是不是白靈兒的,但是從對方的神情來看,應(yīng)該說的是實(shí)話。
“那哥哥我就相信你,但是如果你要聽上古村和白老的事,那可真是說來話長,你哥哥我這幾天藏身于此,一直也沒有開張,倒是隔壁的火鍋店一直是香氣撲鼻,你看……”
吳邪的打算很簡單,就算是林國慶沒有說實(shí)話,自己也能混頓肉吃,打打牙祭也是蠻好的。
“好的。走?!?p> 看著菜單的林國慶沒有了剛才的爽快,他盤算著自己身上不到200塊錢究竟能吃多少。
“老板,有什么贈送沒有?。俊?p> 一旁身材微胖,圓臉的老板聽到還未點(diǎn)菜就打聽贈菜,職業(yè)化的笑容從臉上消失殆盡,表情不耐煩地說:“要是點(diǎn)得多,可以贈送你花生毛豆。”
“好,那老板來兩盤肉,然后再來這盤青菜,再來你贈送的花生毛豆,夠了?!?p> “酒水不要嗎?”對于老板來說,酒水才是他最賺錢的品項(xiàng)。
“我……”
看到吳邪要點(diǎn),林國慶急忙插嘴說:“我們不要,我未成年,不讓喝酒,我哥他最近痛風(fēng),也不能喝。就這些,快點(diǎn)啊?!?p> 在等待鍋內(nèi)湯底沸騰的時候,吳邪拉開了自己的話匣子。
“上古村,是一個與世無爭的邊遠(yuǎn)小村,里面都是些和平的妖。入口就在你爺爺家后山,你爺爺當(dāng)初不知道怎么掌握了進(jìn)入到上古村的辦法,他曾經(jīng)去過幾次?!?p> 吳邪的話倒是符合阿旺嬸子的描述,看來爺爺真的進(jìn)去過上古村。
“我爺爺去上古村做什么?”
注意到湯底已經(jīng)沸騰的吳邪沒有理會林國慶的問話,而是用筷子將面前的肉片放到了鍋里。
“我爺爺去上古村是做什么呢?”
“當(dāng)然是去做些交易,具體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每次他都是從那回來后才開始制作靈力液?!?p> 吳邪說完用筷子在鍋里尋找自己剛才下的肉片,但是卻一無所獲。
看著一旁大口嚼著肉的林國慶,吳邪知道了自己剛才下的肉片到底去向何處。
“你當(dāng)真不知道?”
“當(dāng)然。”吳邪說著又夾了塊肉片,放到了滾沸的湯底中,這一次他沒有再松開筷子,而是等著肉熟。
“那白老是什么身份?”
看著自己筷子中的肉熟了,吳邪將肉夾到了自己的碗里,趁著還有些熱,他耐心地解答起林國慶的疑問。
“白老,原本是妖皇的丞相,但是因?yàn)檠试谌缰疇幹惺?,歸隱山林,很久都沒有他的傳聞了,沒想到他竟然是到了上古村?!?p> 看著吳邪介紹那白胡子老頭竟然一臉仰慕的表情,林國慶接著問:“那他女兒呢?”
“你是說白靈兒?”
剛把肉片塞到嘴里的林國慶來不及開口,只能有些狼狽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作是對吳邪的回答。
“白玲兒是白老的唯一女兒,可以說是其掌上明珠。據(jù)說外貌可是舉國無雙,甚至是可以說是傾國傾城?!?p> “你沒看到過她長什么樣?”嘴里塞著羊肉片的林國慶艱難地清晰說出來。
“當(dāng)然,我是沒有機(jī)會?!?p> 吳邪說完嘆口氣,正準(zhǔn)備吃碗里的肉,一旁的林國慶又接著問:“你說妖皇是什么?”
“就好像是你們的皇帝一樣。”
“哦?那也是三宮六院很多妃子嗎?”
“現(xiàn)在妖皇已經(jīng)不行了,從三界之爭中失敗,妖皇被囚禁在天牢之中,永不見天日?!?p> “什么是三界之爭???”嘴里再沒有肉片的林國慶吐字清晰地問。
“三界之爭……”
原本還打算解釋下三界之爭的吳邪發(fā)現(xiàn)桌上肉盤子已經(jīng)被一掃而空,而自己竟然在一問一答之中還沒有吃一口肉,他氣憤地將碗里唯一的肉塞到了嘴里。
似乎是看出了吳邪的憤怒,林國慶將一盤子青菜都下到了鍋里,打著飽嗝說:“哥,你吃,我不吃了。弟弟就這點(diǎn)錢,我先去結(jié)賬啊,你慢慢吃?!?p> 吳邪雖然很是生氣,但是事已至此,也只好無奈地接受這殘酷的現(xiàn)實(shí)。
結(jié)賬歸來的林國慶不知道從哪里又拿來了一盤花生毛豆,他放到了自己的面前,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哥,你說我這能進(jìn)入到上古村,然后還能讓錘子發(fā)光,你說我到底是人還是妖?。俊绷謬鴳c之所以這么問是因?yàn)樗岵坏冒嘴`兒的美貌,但是一想到對方是妖怪,他就又有些接受不了。
如果自己也是個妖怪的話,那么自己就能毫無顧忌地接受白靈兒了。
“你?我看你像是人妖?!?p> 吳邪故意將人妖那兩個字加重了讀音,惹得周圍的人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林國慶第一時間并沒有意識到吳邪是在捉弄自己,反倒是認(rèn)真地想著自己若是人與妖怪的結(jié)合體,之前那些怪事也能解釋得通。
“難道人和妖怪還能生孩子?”
看著林國慶一臉嚴(yán)肅的神情,吳邪再也繃不住,笑出了聲來。
林國慶才意識到自己被對方耍了,他生氣地踢了吳邪一腳,但是對方依舊只是樂。
“我明天還得去學(xué)校,走了。”
自覺丟了顏面的林國慶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卻被門外的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擋住了去路。
“讓老子找的好辛苦,還好你們兩個都在,這可真是天意啊。”
說話的是一個留著寸頭的小個中年人,林國慶看著對方感覺很熟悉,但是一時想不出到底在哪里見過對方。
“吳邪,你倒是挺能躲啊?!?p> “刀哥,您這話是怎么說到,我怎么是躲呢,兄弟我是在這兒兌了個寵物醫(yī)院?!眳切耙荒樫v笑地說。
“你們兩個在這兒吃吃喝喝,倒是讓老子帶著弟兄們在外面滿大街地找你們。”刀哥說著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面。
“刀哥,讓兄弟們一起坐下吃點(diǎn)?!眳切暗哪樕弦琅f是堆滿了賤賤的笑容,說著作勢推著那些黑西服入座。
“給我坐下,少給我?;??!?p> 看到刀哥有些動怒,吳邪聽話地坐回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