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出現(xiàn)了,你到底是誰?”
白云軒好奇打量著那個神秘人,也就是一直躲藏在幕后的存在。
那是個女人,外表看起來大概二十多歲,模樣一般,身材也像個還沒發(fā)育的小孩子,身上穿著件黑色的袍子,上面全是大小不一的白色的眼睛圖案,顯得格外滲人。
皮膚是那種病態(tài)的蒼白色,黑色的短發(fā)、黑色的嘴唇看起來異常的陰森。
“你闖進了我的天堂,還問我是誰?”
女人雖然身材看起來像個沒發(fā)育的小孩子,但聲音卻是出乎意料的好聽,妥妥的御姐音??!
“天堂?”
白云軒面色怪異無比。
我去,這得是什么樣的審美才能把這破地方當(dāng)成天堂?
女人看出了白云軒的心中所想,冷笑道:“你知道自己在這里呆了多長時間嗎?”
“不知道?!?p> 白云軒聳了聳肩。
他又沒有帶手機,平日里也沒有戴手表的習(xí)慣,怎么會知道自己在這里呆了多久。
“只要摸清楚規(guī)律,就能擺脫時間的束縛,沒有饑餓、沒有疲憊,這么美妙的地方怎么就不能稱得上是天堂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高興的事情,女人突然大笑起來:“說起來,我真應(yīng)該感謝你,若不是你,我還沒有辦法把那些怨念跟這個世界緊密連接起來,借助這些怨念,這個世界會更加的穩(wěn)定,更加的強大,而我也將成為神?!?p> “那你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我,你把我放出去行不行,從此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樣?”
“我當(dāng)然要謝你,我不僅要謝你,還要重重的感謝你。”女人的聲音透漏著一抹陰狠:“做為感謝,你就成為這里的一部......”
“嘭?!?p> 女人話還沒有說完,身軀瞬間炸裂,破碎的血肉飛的到處都是,只剩下一個腦袋掉在地上。
“怎...怎么回事?”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只剩下了一顆腦袋,那個女人竟然還沒死透。
“我就奇了怪了,你們這些個反派人物怎么就那么喜歡說這么多的話呢?看來反派死于話多這句話,你沒有聽過。你是惡狼,可我也不是什么沒有反抗能力的柔弱小綿羊?!?p> 白云軒抬腳走了過去,蹲下身子,看著那顆腦袋,嗤笑一聲:“你這個神......好弱!”
說罷,直接使用念力捏爆了那顆腦袋。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個躲藏起來的家伙沒安好心,只是不清楚她在打的什么主意。
隨著一扇又一扇的門被推開,門后的冤魂穿著打扮全都屬于不同的年代。
系統(tǒng)說過這個世界是由怨念構(gòu)成,但它沒想到這個小世界不是一個整體,而是被那些個怨念分割成了一個個不同的小空間。
雖然不知道這個神秘女人是怎么收集到這些怨念,又是用了什么秘術(shù)控制了這個小世界。
但這些怨念屬于不同的時間,彼此之間并不相通,這也導(dǎo)致了這個小世界并不穩(wěn)定。
所以她創(chuàng)造了那些門,只要推開門就可以把兩個不同時間的空間連接起來。
但她自己卻無法推開,所以她需要一個人,一個可以幫她推開那些門的人。
隨著那些門被逐一推開,白云軒也漸漸的猜到了她的目的,索性干脆按照她的意愿來,在她自以為計劃成功而沾沾自喜而放松警惕沒有防備的那一刻直接給她致命一擊。
神秘女子的腦袋被捏爆,原地只留下一個指甲蓋大小的不規(guī)則的灰色半透明的碎片。
正是那個世界碎片。
“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蹦樕蠋е鴦倮叩奈⑿?,白云軒撿起那枚碎片:“嘖嘖嘖,你很聰明,可惜我比你幸運那么一丟丟,你苦心經(jīng)營那么久,最后這一切還不是白白為我做了嫁衣裳?!?p> 不得不說,念力真的是個好東西。
那個女人雖然自詡為神,可很顯然她也只是個人,身體還沒石頭結(jié)實。
念力連石頭都能輕松捏碎,捏爆她簡直輕而易舉。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充滿怨氣的女聲在這片奇異的空間里響起。
白云軒面色大驚,這個聲音正是剛才被自己殺死的女人的聲音。
伴隨著聲音不斷響起,空間開始出現(xiàn)劇烈的晃動,那片碎片上突然浮現(xiàn)出那個女人的臉。
她一臉怨毒的看著白云軒:“我死也要帶著你一起死?!?p> 碎片化為一灘液體從白云軒的手里滑落下去,跟那一地的血肉融合在一起。
血肉吸收了碎片化成的液體,變成了一地的血水融進來了這個空間。
神秘女人的怨念跟那些被她收集起來的冤魂的怨念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漆黑的完全由怨念構(gòu)成的大海。
海浪翻涌,一個浪花打來,眨眼間就將白云軒給卷了進去。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突然一道白色光柱從那片怨念構(gòu)成的大海中冒出。
白色光柱向四周擴散,所過之處,黑暗急速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明亮。
空中一輪金色的太陽灑下明亮的陽光。
下方則是白云繚繞,宛如仙境。
一道白光從上方落下,一股黑泉從下方噴出。
白光、黑泉同時消散,竟然變成了兩個白云軒。
只是兩人一個一襲白衣,嘴角含笑;另一個一身黑袍,神情冰冷。
兩人睜開眼睛同時看向?qū)Ψ健?p> 白衣滿臉的笑容,率先開口:“我是善?!?p> 黑衣則冷淡的回應(yīng)道:“我是惡?!?p> “我既是你”×2
“你也是我”×2
“哈哈哈哈~~~~~~”
兩人同時大笑起來。
好半晌,兩人才止住了笑聲。
“我倆本一體,但......”黑衣白云軒抬手朝著一個方向一指:“她是誰?”
白衣白云軒順著黑衣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不遠(yuǎn)處一個女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好像雕像一樣。
“管這干嘛?”白云朝著黑衣伸出了手:“咱們兩個只是分裂出來的善惡兩念而已,她就留著交給本體去頭疼好了?!?p> 黑衣伸手握住了白衣的手,大笑起來:“哈哈哈,說的對,這就留給本體去頭疼吧!”
兩人一個變成白光、一個化為黑水,兩者相互融合,其形狀如陰陽兩魚互糾在一起,形成一幅太極圖。
沒多久,太極圖化作一枚黑白二色,差不多有一人高的巨蛋。
“咔咔咔咔?!?p> 伴隨著破裂聲的出現(xiàn),原本光滑的巨蛋上面出現(xiàn)了一條又一條的裂縫。
終于“咔嚓”一聲,巨蛋徹底碎裂,化為粉末。
原地只留下雙眼緊閉的白云軒,靜靜的站在那里。
突然他睜開眼睛,活動了一下身體,冷笑道:“最后還是我贏了。系統(tǒng),你是不是該出來給我這個宿主好好解釋一下你之前的干什么去了嗎?”
【?!?p> 【系統(tǒng)升級中,預(yù)計一小時后可以完成升級?!?p> 白云軒:“......”
這破系統(tǒng)倒是挺會裝死的嘛!
“哼”
冷哼一聲,隨即身影一閃,眨眼間就出現(xiàn)在那個女子雕像面前。
說她是座雕像,倒不如說是一個沉睡的真人。
女人常人大小,一襲紅色宮裝,上有金絲勾繪出一只金色的鳳凰,栩栩如生、精美異常。
雙目緊閉,年紀(jì)大約20歲左右,模樣很美,瓜子臉、五官精致,尤其是眼角一滴小小的淚痣更是憑添一份嫵媚。
什么冰冰、亦菲、娜扎之流,跟她一比,那些簡直就是普通女子,完全沒有可比性。
當(dāng)然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下身竟然是一條金色的蛇尾。
白云軒好奇的圍著女人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忍不住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除了溫度比正常人低一點之外,外貌和摸上去的手感跟真人簡直一模一樣,完全沒什么區(qū)別。
這是什么情況?
他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自己得到了這個小世界的掌控權(quán),善惡分裂最后重新融合,這些事情自己了解的清清楚楚。
但這個半人半蛇的女人是什么情況,完全搞不明白??!
“善惡能分裂,這不會也是從自己身體里面分裂出來的...吧?”
這個想法剛一出現(xiàn),白云軒打了個哆嗦,直接將這個怪誕的想法甩出腦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自己可是個純爺們,純的。
怎么可能會分裂一個女人出來,還是個半人半蛇。
雖然還挺好看的。
“或者是那個神秘女人留下來的后手?”
白云軒撓了撓頭,這里可是自己的世界,平白無故多出了一個自己都不了解的東西,真的是讓人頭大??!
“喂,你到底是誰,能不能回答我一句?!?p> 女人依舊沒有半點反應(yīng)。
凸(艸皿艸)
白云軒大手一揮,剎那間太陽消失,光明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一輪血月高高地掛在上空。
滿地的白云也瞬間散去,露出那一望無際的完全由怨念構(gòu)成的怨念之海。
他雖然得到了這個世界的掌控權(quán),但這些混合起來的怨念實在太龐大了,目前完全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去除這些怨念。
只能將其隱藏在這滿地的白云之下。
之前他被這些怨念給卷下去,差點就徹底消散了。
要不是在最后關(guān)頭毀掉了那個女人的怨念,他差點就出不來了。
不過,作為徹底掌控這個小世界的好處之一,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隨意的調(diào)動這些怨念。
當(dāng)然這些怨念目前無法出現(xiàn)在這個小世界之外。
“如果你再不說話,我就把給你沉下去。”
女人依舊一動不動,沒有半點反應(yīng)。
伸手朝下一指,女人頓時沉進了那片怨念之中,只有一顆頭漏在外面。
時間一點點流逝......
“算你厲害?!?p> 白云軒嘆了口氣,女人又重新從怨念里浮了上來。
看到她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半點損壞,嘴角一抽,這片怨念的厲害之處他可清楚地了解,那些怨念除了無時無刻不在攻擊你的精神之外,它本身還具有強烈的腐蝕性。
而這個一動不動好像雕像的女人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血月轉(zhuǎn)為太陽,白云重新從四面八方涌上來,將那一片怨念之海徹底覆蓋在潔白之中。
一個大膽的想法浮上心頭。
白云軒搓了搓手,竟然透漏著幾分猥瑣。
“既然這樣,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p> 伸手在女人身上一頓亂摸,什么該碰的,不該碰的地方全都碰了個遍。
手感...甚佳。
這個女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這里,那表示她一定是個強者,身為強者而且還是女性,她絕對受不了一個陌生的異性在她身上亂摸。
可惜女人依舊一動不動。
白云軒深深地看了女人一眼,這里是自己的地盤,只要她還在這里一天,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不必急在這一時半刻。
隨即將小世界收回體內(nèi)。
那個小世界已經(jīng)和他徹底融為一體,只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將其收回、展開。
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白云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不知不覺時間竟然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小時,都快到中午了。
想起之前的電話,趕緊拿起物品急急忙忙的向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