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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說九天

第九十二章:等我!一定要等我

顏說九天 鎮(zhèn)玄王 3390 2021-06-30 11:17:43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劉東和夏燕的事,村上已經(jīng)有傳言了。劉東回到家后,父親和兩個叔叔便問他是不是跟夏燕在談。

  劉東沒有否認,對父親說道:“伯,是的,我現(xiàn)在跟夏燕在談。”

  劉展祥一聽,馬上怒火中燒,指著劉東罵道:“你真不是個東西,顏雪這么好,你說不要就不要,現(xiàn)在又跟她在談。我告訴你,你最好去把顏雪給我找回來,如果你跟顏雪真不能成,跟誰談也不能跟她談,你最好早點死了這個心,我不同意?!眱蓚€叔叔也在一邊幫腔,劉東知道兩家以前老一輩有矛盾,以前自己家成份高被針對,其中就有夏燕的爺爺在中間起作用,但沒有想到會有這么深。

  春節(jié)后,劉東感覺在家也沒有什么意思,想去找顏雪,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怎么去找,就算厚著臉皮去了,顏雪和她的家人還能像以前那對自己嗎?再說顏雪考上的希望應該很大,這個時候去,又怕人家說自己是個勢力眼,看到自己考大學了,又想找自己復合,天下那有這么好的事。

  無奈之下便來到了市里,由于阿滿開了錄像廳,所以也是早早就來到了學校。夏燕由于要上班,也是提前來了紡織廠,一天劉東去找夏燕,正好遇到同村的一個年青人——朱祥,兩人見面后朱祥說道:“哥,你來啦!”

  劉東隨意地答應了一下,然后拉把椅子坐在了院子里,氣氛有些緊張,劉東知道朱祥的父親與夏燕的父親關(guān)系很好,夏燕到這里上班也是朱祥的父親從中幫助。

  朱祥掏了一支煙遞給劉東接著說道:“哥,我叔讓我來看看燕姐,以后沒什么事,你就別來了?!?p>  劉東把煙丟在地上瞪著朱祥說道:“祥子,您什么意思?你在管我嗎?”

  朱祥也沒有生氣,接著說道:“哥,我怎么能管您呢?只是叔讓我來,我也不能不來,有些事您應該比我清楚,您和燕姐的事,估計很難,當然我是希望您們走到一起的,雖然我不常在家住,但是哥,您自己說,弟弟對您怎么樣?”說著又給劉東遞了一支煙過去。

  劉東接過煙,抽了幾口說道:“祥子,你回去吧!我跟你燕姐有幾句話要說,說完我就走?!?p>  朱祥看了看劉東,又看了看房間里的夏燕,然后說道:“哥,燕姐,我先回了,您們先聊回吧!”

  劉東抽完煙,走到了房間里,看著正在哭的夏燕說道:“燕子,別哭了,我只問你一句,咱倆能有將來嗎?”

  夏燕一下子撲到劉東的懷里,抱著劉東哭的更兇了。劉東在她背上拍了兩下,又把夏燕扶著坐在了床上。

  夏燕起身把門關(guān)了起來,抱著劉東開始親吻,劉東被夏燕感染了,兩個人深深地親吻起來。許久之后,夏燕說道:“冬子,對不起,對不起,家里所有人都反對。我.........”

  劉東抱著夏燕說道:“燕子,謝謝你,沒事的。希望你將來幸福,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明天回省城,然后去廣州打工,將來不管什么時候,我們都是最好的朋友,可能以后見面的機會會很少很少,也或許十年、二十年都不一定能見面,但我絕不恨你,我只會祝福你。謝謝你把你的初吻剛才送給了我,我記住的?!?p>  說完劉東打開門,走了出去,夏燕趴在床上痛哭。劉東走到小區(qū)外,對著水泥墻狠狠地打了一拳,鮮血瞬間流了出來。他的一拳,包含太多的情感在里面:有對顏瑋深情的辜負、有對世俗的不滿,更多可能則是對自己的悔恨。

  他踉蹌著向阿滿的住處走去,天氣寒冷,手上的血凝成了血塊。他一路都在想著顏瑋的音容笑貌,想著跟顏瑋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來到阿滿的住處,阿滿還以為是跟別人打架了,便說道:“劉東,跟誰打架了,走咱們一起去。”

  劉東苦笑了一下說道:“跟我自己打了一架,沒事的,我洗一下?!闭f著來到水龍頭邊上,打開龍頭,冷水刷洗著手上的傷口,一陣陣急鉆心地痛從傷口處傳來?!?p>  阿滿趕緊過來說到醫(yī)院去看看,劉東沒有去,阿滿撕下一大把紙巾遞了過來。然后又拿一瓶高度白酒遞給劉東,劉東接過白酒倒在了傷口上,又是一陣陣鉆心地痛傳來。

  晚上阿滿請劉東在外面喝了一頓酒,回到住處,劉東倒頭便睡,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阿滿已經(jīng)出去了,劉東起床洗漱一下后,留了張紙條,提起行李叫了一輛出租車便向火車站駛?cè)ァ?p>  人生中的第二場戀愛,就么結(jié)束了,劉東沒有任何怨言,也并不是夏燕不愛自己,而是家族的問題他們無法在一起。越是這個時候,劉東越是思念顏瑋,多想一抬頭就能看到顏瑋,那怕是當眾向她跪地懺悔,他也心甘情愿。但人生就是這樣,失去的再想找回,又談何容易。

  來到學校后,同學們都沒有來,劉東買了兩個菜和一瓶高度白酒,坐在空蕩的宿舍里,一邊吃一邊流著淚水,他在懺悔。和顏瑋分手一年多了,顏瑋現(xiàn)在怎么樣了,到底有沒有考上大學,如果沒有考上,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呢?

  第二天早上,教導員走進了宿舍,看著正在睡覺的劉東說道:“劉東,來這么早,昨天晚上看你一個在喝酒,想你應該什么心事,就沒有叫你?!?p>  劉東看到教導員進來,便坐了起來,用摩擦了一下臉說道:“教導員早,昨天也沒有什么事,就我一個人所以有些悶,就喝了些酒?!?p>  教導員看著劉東問道:“后面有什么打算?準備在哪找工作?”

  劉東回答道:“我準備去廣州,現(xiàn)在那邊發(fā)展的很好,我想去闖闖?!?p>  兩人聊了一會,教導員回了隊部,劉東開始起床洗漱,到外面吃了早餐回來,開始收拾行李。最后到隊部找到了教導員說道:“教導員,我想今天動身,這學期您就幫我多擔待些,我安頓好后,把地址寫信給您,明年我的畢業(yè)證,您幫我寄過去。我就不跟李隊告別了,以后我如果有機會回來玩,一定請您和李隊喝酒?!?p>  教導員拍了拍劉東的肩膀說道:“去吧!我和隊長幫你弄,那件我們沒有弄好,心里其實也挺過意不去的,這件你就放心吧!”

  劉東辭別教導員,拉著行李箱,背著包,從東門走出了學校,然后又最后一眼看了看這所他迷迷糊糊就來上的大學,然后搖了搖頭向公交站走了過去。

  昨天晚上劉東喝酒的時候,已經(jīng)下定決心,這次出去,掙夠一萬元的時候,就開始好好打聽顏瑋的下落,實在不行就去她家問問,一定要找到她,帶她去好好檢查一下身體,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她都是自己一生的女人的。如果顏瑋考了大學,所有學費由自己承擔,如果沒有考上,馬上就結(jié)婚。然后兩個一起奮斗,打造自己的小家庭。

  2001年2月5日下午,劉東坐上了省城發(fā)往廣州東的火車,這是他第一次前往廣州,也是連續(xù)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隨著不斷地南下,身上衣服開始一件件地減少,一路看到的風景跟在省內(nèi)的又不一樣。

  下了火車,來到汽車站,找到了發(fā)往番禺的班車,從番禺又換車前往次此目地東涌。之所以選擇這里,是因為自己初中的一個同學王代龍在這邊,兩人關(guān)系一直不錯,過來以后也有個落腳的地方,李飛也曾在這里打工,后來去了什么不清楚了,那時也沒有手機之類的,一旦換了地方,不及時寫信通知的話,根本找不到。

  到了東涌以后,看到到處是高樓林立的工廠,和神采飛揚的打工人。劉東一邊打聽一邊找到王代龍上班的工廠,一直到天色暗了下來,才來到工廠門口。通過打聽原來是王代龍回家結(jié)婚了,此時的劉東感覺有些發(fā)懵了,這遠過來居然沒有找到人。

  很久沒有吃東西了,拉著行李箱來到工廠對面的一家餐廳,一看吃的跟以前在省內(nèi)也不一樣,要么是炒米粉、要么是炒盒粉。劉東本來就沒有那多講究,便花2元錢點了一份炒米粉,一份根本吃不飽,但也只能先這樣了。

  吃完飯后,掏出一支煙站在路邊,看看能不能遇到熟悉的人,因為這邊有很多老家的人在這邊??戳税胩煲矝]有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身影從身邊經(jīng)過,然后調(diào)頭回來,對著劉東問道:“是不是劉東?”

  劉東仔細打了一下這個人,也有些面熟,但就是叫不上來名字。那人又說道:“咱倆是初中同學,我叫劉戰(zhàn)飛,在村北邊?!?p>  劉東這才想起此人,便詢問了關(guān)于王代龍的事,劉戰(zhàn)飛說道:“他今天早上才回家,你來真是不巧。吃飯沒有?我請你先去吃飯?!?p>  劉東回答道:“吃了,剛吃過。咱們還有沒有同學在這邊了?我現(xiàn)在還沒有住的地方,我想先找個地方住?!?p>  劉戰(zhàn)飛馬上說道:“有,王少楊在這邊,他高中畢業(yè)后就過來了打工了。我?guī)闳フ宜雀∫欢螘r間?!?p>  在劉戰(zhàn)飛的帶領(lǐng)下,很快找到了王少揚住的地方,這里打工的太多,住的房子確實不咋樣,但能有個安身落腳的地方,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王少揚上白班,剛下班回來,聽到有人敲門,便起身開門,一看是劉戰(zhàn)飛帶著劉東過來了,上去一把把劉東抱住說道:“我早上一起床就感覺左眼一直跳,原來是老同學來了?!闭f著便把劉戰(zhàn)飛和劉東請進了房間,里面一張床、一個小桌子、一把小凳子,一個放灶的臺子,再無其他。

  王少揚換上鞋就要帶劉東和劉戰(zhàn)飛出去吃飯,由于兩人都吃過了,就沒有再去。劉東把來想暫住的意思說明了一下,王少揚說道:“隨便住,只要你不嫌棄,想住到什么時間都可以?!眲?zhàn)飛看事情辦好了,便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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