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的武力包裹住了石磚,灰石旁的泥土極快的向四周飛落。
隨著江銘的挖掘,灰石四周已是露出了一個坑,這時江銘身后傳來了吳轍的聲音:“江銘,挖啥呢?”
江銘回過頭來,臉上頭上全是土,剛剛挖得太投入,全然沒注意到滿身都是泥土了,看著江銘,吳轍強(qiáng)忍住了笑意。
“你來看看,這是啥你知道不?”江銘指了指已經(jīng)挖出有一個腦袋那么大的灰石說到。
吳轍湊上前看了看,奇怪的說:“這不就是塊石頭嗎,有什么不對嗎?”
江銘感受了一下吳轍的氣息:“入初武境了嗎?用武力感受一下?!?p> 聽到江銘這樣說,吳轍運(yùn)轉(zhuǎn)起體內(nèi)極少的武力,觸碰起了灰石,手才剛一摸到武石,吳轍便感受到了一陣澎湃的武力向他體內(nèi)涌來。
一直在感受的江銘感受到這股武力連忙散發(fā)出了自己的武力,在江銘的武力逼迫下,灰石內(nèi)的武力才如潮水一般退去。
吳轍剛?cè)氤跷渚常绻Q(mào)然一股這么大的武力向他體內(nèi)涌去,不但沒有半點好處,甚至有可能會直接爆體而亡。
吳轍后怕的問江銘:“江銘,這到底是什么?怎么會我家院子里面?”
江銘翻了個白眼:“那我咋知道,你瞧瞧這個位置之前是什么地方?!?p> 吳轍在腦中想了一下:“應(yīng)該是我爹娘的屋子?!?p> 江銘嘿嘿笑了笑:“那這肯定就是你爹娘給你留下的遺產(chǎn)了!”
吳轍疑惑了:“遺產(chǎn)是什么?”
江銘:。。。
“行了行了,也別管遺產(chǎn)是啥了,你趕緊過來搭把手,把武力收了,把他挖出來先。”江銘說到。
吳轍點點頭,也撿起了一塊石磚挖了起來。
一個時辰后
吳轍瞪著眼吃驚的望著立在院落中那塊巨大的灰色石頭,越挖二人越發(fā)現(xiàn)不對勁,等到徹底挖出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這灰石巨大無比,立起來足有兩人高。
江銘比劃了一下寬厚:“嘖嘖嘖,吳轍,沒準(zhǔn)你爹娘給你在這里面藏了個姑娘。”
吳轍有些急了:“怎么可能,我爹娘才不會做這種事的?!?p> 江銘一聽便知道吳轍準(zhǔn)會錯自己意思了,得,翻了個白眼:“你要不要再用武力試試?”
吳轍臉上露出了猶豫:“可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江銘打斷了:“沒事,我傳武力給你?!?p> 吳轍望著江銘的眼睛,答應(yīng)了下來,再次伸出了自己的手,與此同時,身后也傳出了江銘的輕呵:“白渺?!?p> 即便背對著江銘,吳轍也能從身側(cè)看到身后出現(xiàn)了白光,不過沒有回頭,他的手已經(jīng)伸到了灰色巨石上。
澎湃的武力順著他的手不斷沖進(jìn)他的體內(nèi),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不過片刻,吳轍便感覺體內(nèi)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限,就在準(zhǔn)備開口向江銘求救的時候。
體內(nèi)忽然傳來了一股熱流,以極快的速度流過了他的體內(nèi),將那些橫沖直撞的武力造成的傷勢治愈,兩股力量一股不斷的破壞著吳轍的體內(nèi),一股不斷的修復(fù)他的傷勢。
就這樣反復(fù),吳轍便驚奇的感覺自己踏入了二品武者,而后頭的江銘心神卻已經(jīng)沉入了腦海之中,震驚的看著天空中白色小字不斷變化。
“臥遭!卡bug呢?”江銘爆了句粗口,隨著白渺的力量不斷在吳轍體內(nèi)恢復(fù)著他的身體,夜空中的數(shù)量也不斷的減少。
“十,九,八,七?!苯懻J(rèn)真的倒數(shù)著,“六”然后便不動了,江銘激動的跳了起來。
“啥啊這是!能不能直接給我清零了!這咋還剩六個呢!”江銘嘀咕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既然數(shù)量不再變了,那吳轍那是不是也好了?可以開寶藏了?
這么一想,江銘趕忙一個念頭離開了夜空,吳轍已經(jīng)盤坐了下來,盞茶功夫,吳轍呆滯的睜開了眼睛。
江銘閃到吳轍面前,在他面前擺了擺手,吳轍面無表情的看著江銘說到:“江銘,我四品了。”
江銘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四品咋了,四品就四品唄,趕緊看看巨石。”
吳轍反應(yīng)了過來,看向了灰色巨石,輕輕伸手觸碰了一下。
“咔”灰色巨石響起了聲音,然后從頂上開始露出了一道裂隙,裂隙逐漸越來越多,然后轟的一下,碎成了粉末向地下落去。
巨石的碎裂出乎了二人意外,看著巨石越來越小,灰石中央出現(xiàn)了一個木盒。
吳轍連忙上前接住了木盒,隨后巨石便徹底全部碎裂成了灰末,落在了地下。
江銘湊上前來,吳轍打開了木盒,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淺藍(lán)色的**,上面繡著一個大大的吳字,再往下是一堆厚厚的銀兩,吳轍拿起銀兩,在木盒的底下放著一封信,信上寫著:吳轍親啟。
江銘轉(zhuǎn)身看向了別處,渾身一震將身上的灰土抖下,拿起了酒壺,慢慢的喝起了酒。
吳轍拆開了信:
小轍,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時,我與你娘親想必已經(jīng)逝去,爹老了,沒用了。
沒能保護(hù)好你娘親,爹很抱歉,其實爹并非尋常人,爹是一名九品武者,只是多年不得寸進(jìn),心灰意冷,來到這青山城中開始從商。
后來有了你,家中也有起色,也不愿意再打打殺殺,便安心住了下來。
這些年爹一直隱藏著實力,又怎知你娘親一次北郊踏青,便受人所害,爹散盡家財,請了些傭兵,也折殺在了那北元幫中,一身修為十廢其九。
你能看到這封信,想必已是武者,身為武者,便當(dāng)有仇必報,北元幫后,站著青山城的世族,聽爹的,離開青山城。
去邊陲城池,雖有家仇,也不能忘我人族之仇,與那些異族磨練磨練,爹相信你,有朝一日,再回這青山城中,為爹娘報仇。
...
吳轍看完信,久久沒有說話,江銘也沒有回頭,只是靜靜的喝著酒。
“江銘。”
“嗯哼?”江銘回過頭望向吳轍。
“我請你去西瑜樓喝酒吧。”吳轍說到。
“整點肉?”江銘挑了挑眉。
吳轍點了點頭,折起那封信,揚(yáng)了揚(yáng)厚厚的銀票:“管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