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早就是爸爸
“你還想知道什么?!?p> 徐亞直接切入主題,看著眼前的徐妙音:“音音,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你離了我們在葉家想立足,那是不可能的?!?p> 當(dāng)初能讓徐妙音頂替水蘊寒嫁過去,看中的也是徐妙音家里條件不好。
翻不出什么大風(fēng)浪。
徐妙音拿著包的手緊了緊,帶著幾分為難:“爸爸,你是知道的我和蘊寒是閨蜜,四年前我頂替了她的身份,本就是對不住她,現(xiàn)在讓我去針對她,要我如何自處?!?p> 老狐貍,早知道若嘉地產(chǎn)的股份全都在水蘊寒的手里。
她才不會那么對水蘊寒,要知道水蘊寒當(dāng)初可是對她言聽計從的。
趙風(fēng)婷露出討好的意味,拉著徐妙音的手:“音音,你誤會你爸爸了,他只是讓你幫忙,再說了事成之后你可是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葉家要是知道肯定會更看重你。”
不得不說,趙風(fēng)婷能做到今天的這個位置,還是有點實力的。
幾句話,直接說道徐妙音的心里。
徐妙音見好就收,看著趙風(fēng)婷:“媽媽,你說的對,現(xiàn)在重要的是不能讓水蘊寒知道若嘉地產(chǎn)股份的事情。還有那個李管家是關(guān)鍵人物,這個人絕對不能留在徐家?!?p> 李管家處處冷落她,之前也不是沒討好他。
整天一副愛答不理的,真搞不懂徐亞把這樣的人留在徐家是做什么。
趙風(fēng)婷早就不待見李管家聽徐妙音說,直接幫腔:“老公,他一直沒把握當(dāng)成這個家的女主人,這么多年的氣我都忍了,這次他可是對你不利?!?p> 徐妙音看徐亞的表情有些為難,趁機問出心里的問題。
“爸爸,李管家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您要一直留著他?!?p> 徐亞聽到徐妙音的問話,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發(fā)泄這此刻心中的不樂意。
“李管家是那個女人的人,若嘉地產(chǎn)的事情之前都是由他負(fù)責(zé),我雖然擔(dān)任董事長但重要的事情是沒有決定權(quán)?!?p> 這些年,他不是沒有暗地里把李管家的人給清出去。
可,股份卻移不走。
徐妙音聽到這里,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帶著幾分蠱惑:“爸爸,現(xiàn)在可到生死存亡的時候了,李管家如此行徑,明擺著不給我們生路?!?p> 李管家對那女人可真是忠心。
那女人都死那么多年,還守著若嘉地產(chǎn)。
李管家也就五十多,憑他的能力大可以去開家公司,或者把若嘉地產(chǎn)據(jù)為己有。
趙風(fēng)婷臉色也好不到哪里,顧不得徐妙音在場,大哭起來:“老公,那死女人可是說了,股份和房子要在水蘊寒二十歲的時候過戶,水蘊寒現(xiàn)在可都二十二了。
你要是再不做什么,讓她知道,我們一家可真的什么都沒了?!?p> 猶猶豫豫什么。
那可是真金白銀,她都過慣了這樣的生活。
讓她一無所有,還不如殺了她。
徐妙音站在一邊,滿臉擔(dān)心,心中卻是恨不得把徐亞殺了。
老狐貍,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訴她。
可笑她之前還以為自己占了多大的光,哪知道自己是放棄了一座金山,撿了一塊金子。
二十歲過戶,要是她當(dāng)時沒那么做,現(xiàn)在的若嘉地產(chǎn)說不定她就有一半。
徐妙音看徐亞的情緒激動起來,變得不理智。
“爸爸,家里有事情,我需要回去有什么事情,之后再給我說?!?p> 說完她邁著步子往外走。
水蘊寒坐在桌邊的椅子上,聽著李管家把事情一點一點的說給她聽。
尤其是股份和房子的事情,除此之外其他的都是媽媽對她的擔(dān)心和愛。
水蘊寒緩了緩情緒,看著李管家:“李叔,你的意思是媽媽給我若嘉地產(chǎn)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至于這房子看我意愿,想給爸爸就給,不想給讓他們搬出去?!?p> 李管家用力的點點頭,看著水蘊寒的眼中滿是慈愛:“大小姐,你當(dāng)年怎么就沒聽我話,不想嫁咱們不嫁,我給你想辦法,就算是出了事情。
李叔也不會不管你,你說說你怎么就一個人一聲不吭的跑到國外。連個消息都不捎回來?!?p> 李管家越說越傷心,水蘊寒聽得也是自責(zé)不已。
李叔是這個家里唯一一個真心愛她,照顧她的人。
水蘊寒嗚咽起來,這些年一個人默默承受的苦楚,在這一刻再也忍不了。
“李叔,我,當(dāng)年一切都太突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明白怎么就突然有孩子還都六個月了,而且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我整個人都是懵的?!?p> 水蘊寒抱著李管家趴在肩膀上痛哭起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真的不知道,就不想回來,不想在這里。”
李管家聽著水蘊寒哭訴著當(dāng)時心中的無助,心疼極了。
他沒有孩子,從小就把水蘊寒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養(yǎng)。
有很多時候,礙于身份他不能多說。
但只要有機會,他都是盡心盡力的照顧著蘊寒。
水蘊寒不知道哭了多久,看著李管家同樣紅腫的眼眶笑著:“李叔,我給你說,這些年我過得可好了,有安安陪著,還有修明哥照顧?!?p> 要不是當(dāng)年遇到修明哥,她或許會結(jié)束生命。
剛開始的時間是她最黑暗,最無助的時候。
李管家點點頭,一個字都不提水蘊寒四年來的事情,慈愛的說著:“大小姐,安安少爺什么時候帶過來讓我看看。你這么漂亮,他一定很招人喜歡。”
“李叔,你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蘊寒,或者寒寒吧。其實在我的心中你早就是我的爸爸了。”
是的,媽媽在的時候,她感受到的父愛是來源于徐亞。
但徐亞的父愛從未達眼底,有種小心翼翼的感覺,她不知道為什么。
也不懂。
媽媽去世后,徐亞的父愛,再也不曾在身上停留過。
相反,李管家從始至終對她都很好,當(dāng)然做錯事的時候也是會很嚴(yán)厲。
但從未變過。
李管家聽到水蘊寒這話,本來就紅腫的眼眶,又激動地流下淚水:“好,寒寒。寒寒,你就在這住下,我一會就去拿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