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木子:我,心累
木子往現(xiàn)場趕的時候還在想,兩個大殺器湊到一起會是什么樣的情形,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殺器的破壞力驚人,但是兩個殺器湊到一起,破壞力不是一加一大于二,而是一加一小于一,至少現(xiàn)場沒有遭到很大的破壞,關(guān)于這一點木子十分慶幸,不然要是被上級得知,她正在申請的分紅估計就泡湯了。
動她的人可以,動她的錢不行,所以要怎么才能嚇嚇那兩個人呢,木子拿著望遠鏡看著兩個殺器對峙的場面,突然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不知道能不能嚇到赤井秀一,反正那個一遇到赤井秀一就像小孩子失去理智的安室透,是嚇的妥妥的,拿捏。
其實現(xiàn)場的局勢是一邊倒的,赤井秀一總是被動防守,一味忍讓,但是即便如此他的身上也沒有多少傷痕。
“他們打了多久了?”木子用望遠鏡觀察著那邊的情況問風(fēng)見裕也。
“不久,從降谷先生打電話通知我到現(xiàn)在一共兩個小時?”風(fēng)見裕也看了一眼手表才一板一眼地回答,這一句話引來了木子的側(cè)目。
“兩個小時?”木子又問了一遍確認。
“對。”風(fēng)見裕也收起手表,依舊一板一眼,絲毫不為曾經(jīng)是他的上司,現(xiàn)在也是他的上司的降谷零擔(dān)心。
木子是該說他對降谷零有信心呢,還是該說他沒有認清現(xiàn)在的局勢呢?
“那怎么又想起通知我了?”木子收起望遠鏡,遞到風(fēng)見裕也手里邊,也沒問為什么他沒有一開始就通知她。
風(fēng)見裕也接過望遠鏡,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因為木子小姐曾經(jīng)說過,要是降谷先生再聯(lián)系我一定要匯報給您?!?p> 木子原本已經(jīng)準(zhǔn)備下樓了,聽到這話又停了下來,想了一下她確實說過這樣的話,不過那時候她還沒有找到方舟,因為害怕安室透出什么事沒有援手,于是就有了風(fēng)見裕也這一說。
“行了,帶著人回去吧,現(xiàn)場我來解決。以后降谷零他應(yīng)該不會再聯(lián)系你了,我們有了其他的聯(lián)系方式。”木子說完之后匆匆下了樓,身后背對著陽光的風(fēng)見裕也又推了一下眼鏡。
下了樓之后,木子先是給自己下了一個混淆咒,讓出現(xiàn)在指定之人眼里的身影不是她真正的樣貌,這個指定之人就是赤井秀一,期間綹綹一直在給她加油助威,要不是這個,木子都忘了綹綹還是一個搞事的統(tǒng)。
先把頭發(fā)弄亂,再把鞋扔掉,用魔法讓自己看上去像是受傷了一樣,弄幾團臟污在身上,讓自己看上去狼狽一點。
正在打架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察覺到有人過來了,兩個人閃電般的分開,躲到了小巷子里,安室透在左,赤井秀一在右。
他們還以為有什么人過來了,沒想到踉踉蹌蹌的腳步和著紊亂的呼吸,來的人是一個受傷的人,并且她的鞋子已經(jīng)跑掉了,有人在追她,兩個人幾乎同時下定論,根據(jù)腳步的落地聲響來看,過來的是一個女孩兒,當(dāng)然不排除是偽裝的可能性。
看到過來的人的面貌的時候,安室透的瞳孔一縮,表情微變,只是在赤井秀一看過來之前就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
青山木子?怎么可能,安室透特別想看向風(fēng)見裕也的方向,喊青山木子過來是他的吩咐,只是他沒想到會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青山木子的嘴角帶著血跡,看樣是是受了內(nèi)傷,還有她緊緊捂住腹部的手,指縫間留下的血,看樣子是槍傷,難不成古井在這兒?可是不對啊,古井應(yīng)該對她造不成這么大的傷害啊,她那邊還有那個什么魔花在,怎么也不可能這么狼狽,到底怎么回事?
眼看一個踉蹌木子就要摔倒的,安室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上前一把扶住快要摔倒的他,結(jié)果如他所料,腰間的軟肉上傳來一股劇痛,怎么樣都不像是身受重傷的人能有的力道,果然她是裝的。
安室透:我后悔了,我不該出來扶住她。感受著腰上軟肉的痛苦,安室透還要表現(xiàn)的擔(dān)憂始作俑者,幸虧他早有心心理準(zhǔn)備,不然在劇痛傳過來的那一刻,就維持不住臉上擔(dān)憂的表情了。
“你沒事吧,小姐?”安室透捏著青山木子的手腕,把她擰他軟肉的手硬是拽到了身前。
看著沒有什么不對的畫面,柔弱身受重傷馬上就要昏倒的少女,還有關(guān)切的帥氣男生,赤井秀一總覺得哪里不對,沒錯,波本那個男人不可能是一個會救助少女的人,可是赤井秀一也不確定,現(xiàn)在的金發(fā)黑皮是波本,還是安室透,亦或者是降谷零?
要是是波本的話,他們絕對是一伙的,那么自己就危險了,赤井秀一繃起來肌肉,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戰(zhàn),現(xiàn)在還不是走的好時機,畢竟現(xiàn)在的也有可能是安室透或者降谷零。
要是降谷零的話,他們也是一伙的,畢竟身為公安的他不會表現(xiàn)的這么熱心,只會公事公辦,所以這個想法保留。
要是他是安室透的話,這一幕就正常多了,但是那樣一想違和感還是很重,可是一時赤井秀一也不知道違和在什么地方,到底哪里不對呢?
這時候,化身戲精的木子頭一歪,表演的像是一句話都來不及說的樣子,就昏過去了。
樂意配合的安室透也開始了表演,他先是緊張的喊了幾聲,沒有回應(yīng)之后趕緊去試木子的呼吸,發(fā)現(xiàn)有呼吸后,他松了一口氣。
此時裝昏的木子已經(jīng)后悔了,她這樣子,安室透要帶她離開的話,要么么公主抱,要么背起她,哪一個都不是她想要的。
看著安室透匆匆遠去的背影,赤井秀一覺得自己的感情被浪費了,按照他的分析,無論是哪一種可能,都不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啊。
赤井秀一在蕭瑟的寒風(fēng)中,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怎么會那樣呢,難不成他們真的不認識,安室透只是好心?不!赤井秀一很快否決了那個想法,不會的,這里面絕對還有什么隱情。
離開赤井秀一的視線之后,木子一只手撐著安室透的肩膀,用力從他的背上跳了下來,安室透都沒有來得及停下,她自己就已經(jīng)下來了。
“失策了,應(yīng)該換一種方式的?!蹦咀訌纳线呄聛碇螅ⅠR站到了三米開外,保持著人類社交距離里的社交距離,畢竟她和安室透也算是熟人了,不用保持公眾距離。
“你嫌棄我?。俊卑彩彝覆桓蚁嘈牛哉J為長得也不錯,當(dāng)初在警校的時候也算是校草一枚,怎么難道現(xiàn)在他魅力下降了。
“沒有嫌棄你,就是我們那樣子不妥當(dāng)。畢竟我已經(jīng)是有家室的人了?!蹦咀右豢诙滤腊彩彝杆械耐寺?,讓安室透想再試驗一下自己的魅力究竟有沒有下降都不行。
“家室?你交男朋友了?”這才多久,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還是單身一枚,怎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脫離單身汪的行列了?
“不,是有心上人了,還沒有在一起,不過他也喜歡我?!蹦咀悠擦艘谎蹖γ娴娜?,“行了,不說這個了,你怎么和他遇上了?”
“原本是遇不上的,可是今天的的任務(wù)臨時取消了,我就出來購物,沒想到看到了他。就跟蹤到了這里,估計他也察覺到了我,把我引到了沒人的地方。”安室透雙手插兜,走路也十分帥氣,要是一身西裝的話,就更帥了。
“...前幾天我跟著毛利小五郎去參加一個邀請,到那里發(fā)生了一件事情?!蹦咀雍桶彩彝缸哌M一家小店,找一個角落坐下,兩個人面對面,木子把準(zhǔn)備好的資料扔到安室透面前的桌子上,“我給你完成了這么大一件功勛,你是不是該付我報酬?”
安室透認認真真把資料看完,整個人也是十分震驚,無論他現(xiàn)在是誰都無法維持冷靜,“一整間別館?都是金子?純金?”
安室透越說越小聲,還好這件隨意進來的店人本來就少,安室透的聲音也不算太大,所以基本上沒有人聽見,即便有人聽見也零星的幾個字眼,引不起什么風(fēng)浪。
“就算不是純金也差不多了?!蹦咀踊卮穑譀]有化驗過她怎么知道。
“你怎么沒有私吞呢,這么大一筆財產(chǎn)?”安室透眼神復(fù)雜,他要不是降谷零他都心動,面前的人是怎么坐到保持理智的?
“我要它有什么用?”木子反問,不過是二次元的一個建筑,放到那個世界上,就算轉(zhuǎn)讓到她的名下,也不會畫出來吧?所以就這樣嘍,不如交給政府要一些分紅,到時候就算她離開這個世界了,澤田弘樹想上學(xué),想玩也不用操心經(jīng)濟問題。
錢啊,那可是一筆巨大的資金,你問我要它有什么用?算了,吾等凡人不跟神仙計較,“你想要什么?”
你說她不愛錢吧,分紅是申請在她的賬戶上的,并且現(xiàn)在理直氣壯的伸手要在他身上再賺一筆,你說她愛錢吧,那么一大筆資金全部上交,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錢啊,我不是說了嗎,你看著給吧,也打到那個賬戶上?!蹦咀邮疽饬艘幌掳彩彝改迷谑稚系募垼膊辉趺丛谝獾恼f,反正都是花出去。
“…行。還有什么事嗎,沒有就走了。”安室透想,他的物還沒購呢,無語了一瞬,趕緊問還有沒有其它的事,他今天還得趕緊回去。
“回頭網(wǎng)上聯(lián)系吧,確實還有事要跟你說。走了。”說完這些木子不留戀的走了,旁邊的人看著她身上的樣子,都避著她走,木子也不在意。
于是,今天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體驗到了,那種被忽視的感覺,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同一個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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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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