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考試結(jié)束之后,王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憂心全都是自找的,黎維娟和阮莞兩個人并沒有自己想得那樣劍拔弩張的,而且王躍還覺得她們的關(guān)系更好了。
不明就里的問了阮莞,只可惜阮莞只是對著王躍笑了笑,并沒有回答王躍的問題。至于黎維娟,則完全還和以前一樣,癡纏著王躍,對于上次的懷疑,黎維娟倒是再也沒有提起過。
考試結(jié)束了,再加上快要過年,學(xué)生們自然開始紛紛離校。特別是大一的學(xué)生,第一次離開爸媽這么長的時間,早就想要回家了。
帶著阮莞在車站附近的酒店溫存了一夜之后,第二天天還沒亮王躍就把大包小包的阮莞送上了火車。還好的是,王躍提前買了臥鋪票,看著坐票車廂入口處的人流,王躍真擔(dān)心擠來擠去會出事故。
回到學(xué)校之后,王躍直接去了女生宿舍?,F(xiàn)在正好是放假的時候,宿舍管的也比較寬松,所以王躍很輕易的就進了黎維娟她們宿舍。
宿舍里只有黎維娟一個人在收拾著東西,阮莞和朱小北的床鋪已經(jīng)空了,倒是鄭微的床上還亂七八糟的沒有收拾。
“你來啦,車票買到了嗎?”看著走進宿舍的王躍,黎維娟放下手里的東西走過來問道。
“嘿嘿,我出馬怎么會買不到。只可惜昨天排了一夜的隊,最后還是只能從黃牛手里買車票?!笨粗杈S娟好奇的樣子的樣子,王躍嬉皮笑臉的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黎維娟,說道:“打開看看?!?p> 看著搞怪的王躍,黎維娟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開了信封,很快一沓錢和兩張車票就出現(xiàn)在了黎維娟手上。
“你給我錢干什么?”看著手上的錢,黎維娟驚訝的看著王躍說道。
“當(dāng)然是生活費啦!”走近黎維娟,王躍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以前在學(xué)校,大多數(shù)時候有我在,所以我每個月只給你500塊生活費。這一次回去過年,差不多要一個月的時間,而且過年的時候花錢的地方也多,所以這2000塊錢你拿著用,過年的時候可別委屈了自己?!?p> 指著黎維娟手里的車票,王躍又繼續(xù)說道:“車票也一起放在你這里吧,反正到時候我們也是一起走。我買的都是臥鋪票,車上也可以休息,不用擔(dān)心到時候累著?!?p> 看著手里的錢和車票,黎維娟猶豫著說道:“錢你拿回去吧,我不要。我回家哪里要用錢啊,而且這么多錢,被我爸媽發(fā)現(xiàn)了我怎么解釋??!”
拉過黎維娟得小手,把錢塞她手里,王躍抱著她的細腰笑道:“拿著吧,老公給你過年用的,不許拒絕!到時候要是被你爸媽發(fā)現(xiàn)了,你就說是自己做家教賺的錢,也正好給他們看看,他們的女兒有多能干?!?p> “咳咳,你們這小兩口是干什么呢,不就是一個寒假嗎,怎么搞的跟生離死別一樣!”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鄭微的聲音。
被驚醒的兩個人同時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鄭微居然帶著陳孝正,兩個人一起出現(xiàn)在了宿舍門口。
“你怎么回來啦?不是說要去買車票嗎?”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鄭微,黎維娟一用力掙脫王躍的懷抱,下意識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問道。
“我家陳孝正給我買了,我是回來收拾東西的,明天就走了!”笑嘻嘻的走進宿舍,鄭微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兩個人說道:“你呢,什么時候走?”
拿出手里都被捏皺了的車票看了一眼,黎維娟回答道:“是今天下午的車票,看來我要先走了,這個宿舍今天晚上可就留給你了?!?p> 黎維娟顯然也不是一個愿意吃虧的人,一邊說著還一邊不斷的調(diào)笑著鄭微,挑眉示意著旁邊的陳孝正。
“胡說什么呀,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笨戳艘谎勖鎺θ莸耐踯S,鄭微不甘示弱的說道。
“好了好了,娟子,我們還有事情呢,你收拾好了嗎?”看著兩個人還要說下去的樣子,王躍趕緊打斷了兩個人,看著黎維娟說道。
“還有幾件衣服,其他的都好了?!甭牭酵踯S問話,黎維娟下意識的回答道。
“那快點吧,收拾好了我們就走,回家過年總要買點禮物回去!”
“哦,好的?!币宦犕踯S說去買禮物,黎維娟也顧不上跟鄭微吵嘴,很快就把幾件東西收拾好了,然后跟著王躍一起去了商場。
對于他們走后,鄭微和陳孝正在宿舍干什么,兩個人都沒有功夫想。可能是因為過年的關(guān)系,逛商場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等到王躍和黎維娟好不容易買好東西擠出商場的時候,大冬天的兩個人居然還出了滿身的大汗。
在外面吃了頓大餐提前補充了一下營養(yǎng)之后,王躍和黎維娟回宿舍帶上自己的行李箱,就打車趕到了火車站。
擠在人群里面進了候車室,好不容易挨到四點多,終于等到了進站的廣播,比車票上的時間整整晚了一個小時。
拎著大包小包,進了臥鋪車廂之后,兩個人才好好的松了口氣,黎維娟更是一下子癱坐在了床鋪上。
“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人跟我們一起???”看著對面的兩張空床鋪,黎維娟有點擔(dān)心的說道。
“放心吧,有我呢。再說就十幾個小時的時間,等晚上睡一覺,一覺醒來你就到家了?!笨粗杈S娟擔(dān)心的樣子,王躍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著說道。
結(jié)果證明黎維娟完全是白擔(dān)心,直到火車到站,整個車廂里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其他人進來。估計是臥鋪票太貴了,一般的人根本不舍得買,所以才會有剩余。
想到這里王躍就一陣后悔,當(dāng)初不該因為嫌人多就不高興自己去排隊的,要是自己排隊買票的話,恐怕至少能省好幾百塊呢。
第二天一大早,和到站的黎維娟依依惜別之后,王躍繼續(xù)著自己的旅程。黎維娟的老家在省中心的位置,而王躍則要到河南省北部區(qū)域,所以王躍距離到家還有一段距離。
本來王躍還想陪著黎維娟一起下車,欣賞一下她老家的風(fēng)景呢??蓻]想到黎維娟居然通知了她爸爸來接車,王躍可還沒有見家長的勇氣,本來的打算也就只能算了,最后只能一個人乖乖的呆在了車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