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創(chuàng)造一個有楚子航的世界
路明非和奧丁碰撞在一起,進行著最原始野蠻的搏斗。
路明非漸漸落入下風(fēng),奧丁的攻擊越來越猛,力量越來越大,讓路明非難以招架
言靈.時間零!
時間被拖慢了,路明非瞅到一個破綻。
言靈.剎那!
二度暴血!
路明非的力量陡然增強,一把震開了奧丁的雙手,從腰間快速的抽出了兩把合金刀。
逆袈裟流!
這是曾經(jīng)那個想去賣防曬油的象龜十分擅長的招式,又被稱為陰險的僧侶之刀。
在戰(zhàn)斗的一開始,路明非就把刀藏了起來。
兩把刀一起劈向了奧丁的青銅面具。
咔嚓!路明非暴退三丈,他的刀……碎了。
媽的,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路明非暗罵一聲,一邊小心招架奧丁的攻擊,一邊尋找新的破綻。
奧丁不愿放棄這難得的機會,嘶吼著撲上前,尖銳的骨刺幾乎要刺到路明非的咽喉。
路明非生死一線!
三度暴血!
這是路明非目前能達(dá)到最高層次的暴血,在這種狀態(tài)下,路明非相當(dāng)于一頭全盛時期的龍王。
楚子航曾經(jīng)這樣對他描述過暴血的感覺:憤怒像是火藥般在我心中炸開,我將他擁入懷中,感受他燃燒靈魂時帶給我的無與倫比的力量!
其實昂熱和楚子航都可以將暴血推行到三度,但他們也只能達(dá)到一頭古龍的血統(tǒng)。
但路明非不同,路明非沐浴過數(shù)頭龍王的鮮血,身體里有許多煉金導(dǎo)師梅弗拉爾創(chuàng)造的煉金矩陣,還有著一個承載著權(quán)柄的強大靈魂,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激發(fā)暴血的潛力。
在三度暴血狀態(tài)下,路明非龍的特征越來越明顯,言靈.時間零和言靈.剎那瞬間被推到五階。
剛才還迅猛無比的奧丁,現(xiàn)在如同稚童一般笨拙。
路明非一拳打在奧丁的臉上,發(fā)出的一聲脆響。
青銅面具一下崩成了碎片,而失去了面具的奧丁,絕一下如同丟失了魂一樣,呆呆的杵立在原地,連周圍暴動的死侍們也一下平靜了下來,周圍一下變得死一般寂靜。
路明非抬起頭,盯著面具下那張清秀的面孔,他贏了!
路明非走上前,輕輕的拂過楚子航的臉頰。
他的手抖了一下,終于,終于,他真的把師兄找回來了。
“師兄,你曾經(jīng)說過,一個人的記憶就是一座城市,時間腐蝕著一切建筑,把所有高樓和大道都變成沙土,如果你不往前走,就會被沙子掩埋,所以我們淚流滿面,步步回頭,但是只能往前走,”路明非一點一點的幫楚子航拆去了身上的裹尸布,露出了他精悍的上半身,“但是師兄啊,我是一個笨孩子,我不會往前走,所以我只能留下來對抗沙塵,騎著紅色的馬與時光背道而馳,所以我不想忘記,因為這是我最后的財富!”
楚子航一言不發(fā),他的目光呆滯,沒有一點點神采。
路明非嘆了口氣,龍族血統(tǒng)開始暴動,無數(shù)的法則在龍血的操控下開始構(gòu)建。
這是血統(tǒng)高達(dá)一定濃度時才能做到的事情,路明非在構(gòu)建一個簡易的尼伯龍根。
在他自己的尼伯龍根里,它就是規(guī)則的制定者,讓楚子航醒來或者讓他恢復(fù)記憶,也只是動動手指的事。
尼伯龍根籠罩著處楚子航,楚子航的目光漸漸的恢復(fù)了一些色彩,下一刻就因為透支過度暈了過去。
路明非見狀,緩緩的松了口氣,但手里的動作卻一直沒有放松。
媽的!給老子上去,路明非的眼眶凸出去了一些,眼睛瞪的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血絲。
他的血液在急劇的沸騰著!他整個人如同一個烤爐一般,在他十米米之內(nèi),所有的水分都被蒸發(fā)成了水蒸氣。
你他媽倒是上去呀!
路明非又加了一把力,他的臉已經(jīng)變得通紅,一雙黃金瞳已經(jīng)發(fā)出了赤金的顏色。
如同流淌著的熔巖。
四度暴血!
僅憑意志想把血統(tǒng)推到這一步,真是太勉強了,路明非感覺他的身體已經(jīng)接近崩潰。
他只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足夠了!
路明非的尼伯龍根瞬間崩碎,化作一道道鎖鏈向這個世界擴散而去。
他在強行以自己血統(tǒng)的能力,與改變這個世界的言靈做了對抗。
換句話說,他在強迫這個世界重新接受一個有楚子航在的世界。
他成功了!
他隔空抹消了一位龍王階層所釋放的滅世級的言靈,他騎上了記憶的紅馬,從被廢墟掩埋的過去里,把他的殺胚師兄撈了回來,用最男人的方式。
退出暴血狀態(tài)。
路明非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陷入了黑暗之中。
芬格爾和諾諾對視了一眼,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他們想起來了,楚子航真的存在,那個衰仔沒有騙人。
他們突然打了個寒戰(zhàn),寒毛樹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如果有一天,你也被世界上所有的人遺忘,會有一個人不顧一切的去救你嗎?
他們兩個又嘆了口氣,見鬼,車子已經(jīng)被破壞干凈了,他們該怎么把這兩個人搬回去?又應(yīng)該把他們送到哪兒?
總不能報警吧,否則明天他們就能上世界新聞的頭條。
滴滴!大燈照亮了他們的四周。
一輛保時捷918停在了他們的身后。
“看來我們的新老板還是如同舊老板一樣,喜歡亂來呢,”酒德麻衣有點頭疼,“這里簡直就是像拿絞肉機犁了一回地?!?p> “安心了,”蘇恩曦手里抱著兩袋烤肉味的薯片,“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都不叫事兒,更何況這種情況,讓他們隨著死人之國淪沉就好了”
“喂,你們還愣著干嘛?”酒德麻衣扭頭招呼諾諾和芬格爾,“你們再不趕緊把她們搬上來撤退,這個尼伯龍根就要關(guān)閉了?!?p> “你們是什么人?”諾諾有些警惕。
“現(xiàn)在你可沒時間管我們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我們跟你們一伙兒就對了,”酒德麻衣嘆了口氣,“薯片,你說人和人之間怎么就不能多點信任呢?”
……
諾諾和芬格爾猶豫再三,還是把路明非和楚子航搬上了車。
跑車揚長而去,只留下了汽笛的轟鳴聲。
在他們離開后的不久,這座高架橋開始變得虛幻,變得老舊,似乎已經(jīng)過了很久,又似乎一秒鐘都沒有渡過,若是沒有人再開啟它,他將永遠(yuǎn)埋藏在時光中,留在極少人的記憶里。
………………
凱撒打著一把傘,獨自走在街道上。
阿巴斯已經(jīng)與他分開前往市圖書館查詢典籍了。
“那家伙好像真的做到了,楚子航,見鬼,我怎么能忘掉這個家伙,”凱撒搖了搖頭。
媽的,那這個阿巴斯是個什么鬼東西。
一切的開始和結(jié)束都在神臨。
凱撒并沒有像阿巴斯一樣去想神臨到底是什么東西,也沒有去查詢?nèi)魏蔚浼唾Y料。
他拿出一部剛剛在附近手機店買的新手機。
點開了一個很普通的軟件:高德地圖…………
有詩云
本來很困了,但是翻了翻書評才看見今天收到了好幾位讀者的鼓勵,心里挺感動的,連夜趕了這篇稿子,今天應(yīng)該還有一篇,就當(dāng)做是我對大家的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