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就是賣魂契,吉小堂想起了唐銀曾說過獲得主宰者賣魂契那就等于獲得了別人的小世界了,他就是被人奪取了賣魂契才流落楓鎮(zhèn)的,
吉小堂撓頭苦著臉說:“就是賣魂契的事之前沒聽你說過,我也不知道,呵呵……”
“怎么,你在埋怨我?”彼岸笑瞇瞇的質(zhì)問著,隱隱卻透露出些許陰險寒光!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吉小堂手舞足蹈,他心里想著可不能得罪這老頭,說不定他一揮手,自己這一切都消失了。
彼岸點點頭,說:“你剛剛?cè)腴T,知道的事情也只是九牛一毛,需要你自己去探索發(fā)現(xiàn),如果我什么都講給你聽了,那還有什么意義,一個事一本書一人生都需要自己去讀去悟,不是別人告訴你的……我只能告訴你若要長久要不忘初心,不失本性……”
“是,彼岸使者!”吉小堂感覺自己也膨脹好久了,在他面前還是要畢恭畢敬些。
彼岸這才正式說:“所謂魂契,那便是你小世界所有人的魂魄,不知道是誰想起來加了個‘賣’字,誰會去賣呢?分明是一些人想辦法搶,明搶暗搶罷了。而一旦失去了它,那十殿閻羅送你的世界也就失去了,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吉小堂聽著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胸口揉了揉,生怕那賣魂契漏出來了。
“對了,彼岸使者我在楓鎮(zhèn)可以釋放閃電,而如今在這柏鎮(zhèn)我居然還可以控制河水,這真是太神奇了……”吉小堂就像個小學(xué)生一樣講出自己的重大發(fā)現(xiàn),等著彼岸幫忙解讀。
彼岸點了點頭,卻說:“單純的想法罷了,真正高級的思想比控制閃電、水、火更有意思,你以后一定會遇到的,好好享受吧!”
彼岸點到為止,吉小堂也不再追問,這時范文建帶著下面一幫人抬出了五個大箱子,打開一看卻都是黃金白銀的大元寶。
范文建累滿頭大汗,眼里冒著金光,說:“大老板,二叔嫌這些東西礙眼,非得讓我們搬出來,您看怎么處理?”
吉小堂轉(zhuǎn)頭望向真正的大老板彼岸。
彼岸搖頭嘆息,那感覺像是對柯大好的窮奢極欲所作所為痛心疾首一般,可是嘴上卻說:“柏鎮(zhèn)人深受柯大好其害,我?guī)Щ厝セ癁樨斅贩纸o那些受害之人,也是你的功德,都裝到我的船上吧!”
吉小堂聽了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那就裝唄,便眉開眼笑強裝豪爽說:“對,你們趕緊都裝到船上,然后各個房間再搜一搜,將那些黃白之物都裝到船上!”
范文建又在幾個房間里搜索一遍,收集了一箱也都給裝到船上了,彼岸登船說著就要離開了。
吉小堂忙問下次什么時候能見,彼岸卻說:“收尸的時候……”
吉小堂不明所以,等彼岸的小船駛過,才發(fā)現(xiàn)那船尾擺著柯大好的尸體……
一陣寒意襲來,吉小堂哆嗦了幾下,想著也許有一天那船尾躺的就是自己,他心中默默下決心,決不能輸!
……
吉小堂先把他二叔張北福安頓在黃金屋住下,臨走前讓范文建在周圍安排了四個老實可靠的保鏢照看著,還有那白蛇讓它藏身在了暗處,目的就是怕有壞人從張北福身上下手來要挾自己。
回到自己楓鎮(zhèn)的老窩帝會所已經(jīng)是中午了,吉小堂一夜沒睡哈氣連連,但他還是先叫來了張蓋虎,告訴他柏鎮(zhèn)的柯大好已經(jīng)亡命天涯了,現(xiàn)在整個柏鎮(zhèn)都在自己控制之中,但自己不方便露面,讓張蓋虎出面控制住柏鎮(zhèn)的黑白兩道,但那依山傍水的黃金屋讓他不許靠近。
張蓋虎聽得興高采烈,連連點頭應(yīng)是。還說本來正犯愁呢,因為自己那幾個好兄弟昨晚去偷襲,在柏鎮(zhèn)被柯大好折磨的都變成神經(jīng)病,說什么被水拴住了,又生吃泥鰍、黃鱔,本來還有王八,結(jié)果沒吃上,柯大好就癱了……
現(xiàn)在一聽吉小堂說柏鎮(zhèn)的柯大好亡命天涯了,自然解氣,先臭罵自己那幫小弟廢物,然后又對吉小堂大老板一陣贊美,說他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云云!
吉小堂心說就是多虧了唐銀在河里下藥,自己才撿了大便宜,聽他也夸不出什么新詞兒了,便打發(fā)他去辦事了,也好多給自己留點時間打盹兒。
剛感覺自己沒禮貌不地道,但又想我吉小堂的私人世界嘛,有賣魂契呀,你是人還是財產(chǎn)我說了算,想干嘛就干嘛!
吉小堂美美的睡到了下午,被胖貓翠花踩了幾腳才清醒過來,這才想起來去醫(yī)院看望自己的大功臣唐銀。他戴上帽子墨鏡,拄著杖,抱著胖貓翠花來到了醫(yī)院,在房間外看他肩膀腰身處被紗布捆綁的像個粽子,一臉麻木的躺在那里,看起來意志消沉郁郁寡歡。
見吉小堂走了進來,唐銀才強顏苦笑的坐了起來。
吉小堂放下翠花,拉著唐銀的手說:“這次多虧了你呀,唐銀,我的大功臣,你說誰能就想到你提前給柯大好這老家伙下藥了呢?連我都不知道,你這是要給我一個驚喜???”
吉小堂話里有話,唐銀聽得出來,他局促不安,解釋說:“大老板,我下了藥但不敢確定那藥就能那時候起作用,所以就沒跟您匯報!”
“哦,有道理,這個我也懂一些,小時候也抓過魚摸過蝦,這樣的河流藥魚藥蝦都不能確定時間,何況柯大好還是個人呢!只是你這個人總讓我有些不放心啊……”
唐銀嚇得跪倒在地,抱著吉小堂的大腿,苦苦哀求說:“大老板饒命啊,饒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挑釁您的威望了……”
“哎,快站起來,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呢?搞的我是個卸磨殺驢的不義之人一樣……”吉小堂悠閑自得的坐下了,隨意間那杯中的茶水就飛到了自己的嘴里,像是在玩耍,隨即又一道閃電擊碎了那茶杯,只怕一不留神就又有一道閃電劈在唐銀的腦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