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到甜頭的曲杰真心的感謝白狼王,他惦記史如這么長的時間,禮物也送了忠心也表了,史如就是不開竅,父親的遺愿才是她最重要的事情,情情愛愛與她而言是個負(fù)擔(dān)。
曲杰知道史如的心結(jié)在哪卻沒有辦法解開,追了她那么長時間現(xiàn)在才嘗到一點甜頭的曲杰十分的感謝白狼王。兩個人在在灑樓的廂房里面,曲杰像白狼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煩惱。他喜歡史如不是玩笑的那種,是真的想跟史如過一輩子,史如沒有成仙上天的愿望,只是一心想著要除掉她的師姐,其他的事情她不怎么放在心上。
白狼王聽到這心中不以為然又有些慶幸,同時也明白了為什么那天,史如要阻止他將癡情咒施在他的身上,用她的話來說他這是亂點鴛鴦譜,只會讓事情往越來越糟的方向走,原來這個男子的心并不在花美人的身上,而是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曲杰喝的有些醉了,拍了拍白狼王的肩情真意切地對他說道,“白兄你知道嗎女人是這個世上最奇怪的動物,她們既可以多情又可以絕情,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很難打動的,可真心的喜歡上了,就算難打動又怎么樣呢”。
白狼王對曲杰的印象很好,他是第一個向他展示善意的人,他從深山老林子出來到這萬丈紅塵之中,因為他有些奇怪的行為舉止,眾人即使對他沒有惡意也很難對他抱有善意,曲杰是第一個向他展示善意的人,也是第一個請他到酒樓喝酒的人,曲杰喋喋不休地向他訴說史如的別扭,他竟然一點都不厭煩還聽得津津有味,男女之事雖然讓他覺得有些厭煩,但它并非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除了花美人之外,還有一條小青蛇也曾經(jīng)向他瘋狂過表示過自己的愛意。
白狼王厭惡男女之情,很大程度上拜了那條小青蛇之賜,那條小青蛇對白狼王的追求與花美人一比是遜色了一點,但也是很嚇人的緊。圍繞在白狼王的周圍說要嫁給他為妻,不答應(yīng)的話就死給他看,白狼看在她父母的份上只是小小的懲罰了她一下,斷了她的念頭,誰想那條小青蛇長大了之后對他因愛生恨,三番五次的挑戰(zhàn)他的威信,他在忍無可忍之下重傷了她,捏碎了她的內(nèi)丹讓她又重新變回一條小青蛇,沒個千八百年都難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因愛成恨的小青蛇讓白狼王看到了情愛的恐怖,經(jīng)歷過這一次之后,白狼王下定決心要遠(yuǎn)離塵埃好好的修煉,即使上不了天成不了仙,成不了神,也要做雪山的王好好保護(hù)自己的子孫,讓他們免遭情愛之苦。
曲杰的喋喋不休非但沒讓白狼王覺得厭煩還覺得有趣,他早已經(jīng)看出史如與他不同,史如是個捉妖師身卻在紅塵之中,她入世太深出不了世,出不了世只能在這個紅塵之中游走,也許這紅塵之中也未必有他想的那么糟糕,白狼王想道。
被占了一點小便宜的史如險些一掌將人拍出去,她短時間內(nèi)是不太想看見曲杰本人,苦于自己身上的癡情咒自己短時間內(nèi)沒辦法解決掉,史如在自己的院子里施了屏障,原本是想擋住我曲杰卻不想被白狼王給破壞掉了,她每次施屏障白狼王都會想辦法破壞掉,還美其名曰他和曲杰現(xiàn)在是好朋友,好朋友的要求就得有求必應(yīng),氣的史如與他狠狠的打了幾架,打不過史如硬著頭皮上結(jié)果是屢戰(zhàn)屢敗。
史如的小院子挺熱鬧,王府那邊也是雞飛狗跳,花美人的二表哥病死了花美人還是很傷心的,雖然不喜歡這個二表哥更多的原因還是來自于他的母親,對這個表哥并沒有多少惡意,只是每次看到總要忍不住嘲諷一番替堂姑母出出氣,這樣才能讓她心里舒服一些。
二公子的病來的是又猛又狠,中醫(yī)西醫(yī)甚至薩滿法師都請來了,王府所有的下人心里面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二少奶奶在他的男人咽氣的那一晚也跟著她的丈夫去了,這一點變故讓所有的人都沒想到,就連側(cè)福晉都沒有想到她的兒媳婦竟然有這樣的義氣和深情。
側(cè)福晉轟轟烈烈地給自己的兒媳婦兒子操辦了一場盛大的喪禮,他們出殯的那一天滿天的紙錢,就像雪花一樣覆蓋了整個北平城。北平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場葬禮給吸引住了,平北城的百姓羨慕他們的夫妻情深又羨慕他們死得其所,人活一輩子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臉面,雖說他們夫妻倆英年早逝,但有這么一場喪禮也是無憾。
側(cè)福晉將王府的大半家產(chǎn)都用在了這場喪禮上,老福晉一點意見都沒有,本來就是他們的錢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她沒意見,生兒自小就養(yǎng)在自己的身邊英年早逝,他的親生母親大力操辦他的喪禮,她有什么理由來反對呢,花美人的母親在她的耳邊嘀咕了一句太糟錢了,老福晉不說話,王府的大少奶奶三言兩語就將這件事情給帶過去了。
王府的大少奶奶言行舉止都像起了她的婆母,但奇怪的是她的丈夫很不喜歡她這個樣子,夫妻兩個在外人的眼中那是配的不能再配,但私底下他們夫妻的相處模式就是尷尬的不能再尷尬,夫妻兩個有的時候一天一句話都說不到,老福晉對他們夫妻倆的相處模式是心知肚明,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勸。
大少奶奶也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養(yǎng)了外室,就當(dāng)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那個外室她使人去悄悄的打聽過是個正經(jīng)的良家女子,丈夫不挑明她也不挑明,夫妻兩個就這樣隔著一層紗活在同一個屋檐之下。
側(cè)福晉兩個最親的人都離開了她,安靜了一段時間之后就開始折騰,大少奶奶勸著還好一些,隨后大少奶奶的勸她一句都聽不進(jìn)去,王府的大少爺對自己的妻子更加的不滿,認(rèn)為她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