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祭初眉心一皺,“怎么回事?”
“是葉箐伊干的,”團團氣急敗壞道,“也不知道赫昉烴最近幾日怎么了,總是關(guān)注葉傾歌。
他前天醉酒,喊的還是葉傾歌的名字,葉箐伊跟他住在一起,聽見后認(rèn)為是葉傾歌勾引的他,就找人綁架了葉傾歌?!?p> 鳳祭初冷笑一聲,“他是故意的?!?p> 何昉鄢,還真是永遠都改變不了啊。
“初初,你怎么了?”林洛殤看到鳳祭初皺著眉,下意識的問道。
“沒什么,有點事我要處理,先走了?!?p> 鳳祭初起身,不顧林洛殤詫異的眼神推門出去了。
“我是不是惹初初生氣了?”林洛殤看向一旁的孫助理問道。
孫助理搖了搖頭,剛剛還一臉晴天的人,轉(zhuǎn)眼就陰了臉,他也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啊。
果然,女人是最善變的。
鳳祭初出了醫(yī)院,就上網(wǎng)搜了一下葉傾歌的消息。
網(wǎng)上如今已經(jīng)炸鍋了了,關(guān)于葉傾歌
“她人現(xiàn)在在哪兒?”
團團說了個地址,“宿主,我現(xiàn)在就傳送你過去!”
葉傾歌現(xiàn)在性命堪憂,必須盡快救她。
不然她死了,世界可是要崩潰的。
……
葉傾歌只記得自己在休息室里休息,不知怎么的就睡了過去,醒過來以后就被關(guān)在這里。
手腳被綁住,眼睛也被蒙住了,耳邊只能聽見雜亂的腳步聲和一些人的對話。
“一會兒拍完照,動作記得麻利點。”
“嘿嘿,大哥,好歹是個大明星,咱們就不……”
不懷好意的聲音讓葉傾歌險些作嘔起來。
“是啊,大哥,反正這女的也死定了,不如便宜哥幾個好了?!?p> “行了,你們快點,別耽誤了正事?!?p> “謝謝大哥?!?p> 感覺到有人靠近,葉傾歌的身體不斷往后退,手碰到一個酒瓶子。
大腦飛速運作,打算等他們解開繩子的時候,孤注一擲。
哐當(dāng)!
耳邊響起了一聲,一到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眼前的布被扯開,看到熟悉的一張臉時,葉傾歌一愣,怎么是他。
“葉傾歌,你怎么樣了?”季雨辰一邊給她解開繩子,一邊問道。
“你怎么會在這?”
“我陪朋友來這邊玩,誰知道一出來就看到你被這幾個人帶上車,我一路跟著來的。”
葉傾歌看著地上倒著的人,“其他人呢?”
“另外兩個出去了,估計去把風(fēng)了,我偷著進來,那板磚砸暈的。”
季雨辰解開繩子,二話不說就要把葉傾歌抱了起來。
“哎……”
“你的腳我記得還沒好吧,你先將就一下?!?p> “呃……謝謝啊。”
“等安全了,你再謝我吧。”
葉傾歌看向季雨辰身后,瞳孔一縮,立刻推開他,一把鋒利的匕首刺進了她的胸口。
“葉傾歌!”
男人把匕首抽了出來,一腳踢開葉傾歌。
“臭小子敢拿板磚砸我!”
男人兇狠的看向季雨辰,“等老子弄死你,在弄死那臭婊子!”
季雨辰拿起地上的酒瓶子朝他扔了過去,一下就砸在了男人的臉上。
“?。 ?p> 季雨辰抱起葉傾歌就沖出了房子,按著記憶朝山下跑。
“葉傾歌!葉傾歌!!你堅持住?。?!”
“我這就帶你去醫(yī)院!”
男人晃晃悠悠的沖了出來,“人呢?今天我一定要弄死你們倆!”
男人在附近來回轉(zhuǎn),也沒看到人影,反而看到樹下躺著的兩個人。
“大哥,你們……”
男人猛的退后幾步,那兩人被打斷了手腳,頭破血流,他們睜著眼睛,驚恐的看向他身后,嘴巴長著,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男人好像感覺到了什么,僵硬的轉(zhuǎn)身,身后站著一個扎著馬尾,戴著帽子墨鏡的女人。
“噓,別吵?!?p> 鳳祭初輕聲道,“不然一會兒,你該沒力氣反抗了?!?p> “啊——?。 ?p> 慘叫聲響起,沒過多久男人就與那兩人一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比他們幸運多了,我把他們下顎卸了,你倒是可以暢快的喊出來。”
男人在極度的恐慌中昏死了過去。
“葉傾歌呢?”
“被季雨辰救下了,現(xiàn)在正往山下趕呢?!?p> “赫昉烴呢?”
“已經(jīng)到山下了。”
團團疑惑道,“宿主,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會來?”
“他不來,這英雄救美的戲不就白弄了。”
鳳祭初從地上撿起一個樹枝,在地上寫了一句話——何昉鄢,欠我的,該還了。
季雨辰抱著葉傾歌一路狂奔到山下,他顧不得身后沒有人追趕的問題,只想盡快送葉傾歌去醫(yī)院。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素白的手伸出車窗,朝季雨辰揮了揮。
“過來?!?p> 季雨辰有些躊躇,那輛車他知道,是哪幾個人的,可葉傾歌的情況很緊急,再不醫(yī)治的話,很快就會失血過多而亡。
季雨辰咬牙上了車,不管怎樣救葉傾歌要緊。
開車的是一個女人,帽檐壓的很低,他看不見臉。
“你……”
“扶穩(wěn)了。”
鳳祭初一腳踩進油門,車飛速的開了出去,朝前面飛速狂奔。
一路連闖了幾個紅燈,終于到了附近的醫(yī)院。
“下車吧?!?p> “……謝謝啊?!?p> 季雨辰來不及多想,抱著葉傾歌就進了醫(yī)院。
鳳祭初將車開到巷子里后,下車離開了。
“行了,送我回去吧。”
“好的宿主。”
另一邊,赫昉烴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葉傾歌,看著地上的血跡,神色陰沉。
葉傾歌難道死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p> 那個女人死不了。
他剛一出來,頭一轉(zhuǎn),看到地上不斷呻吟的人一怔,目光落在地上的字時,瞳孔驟然緊縮。
腦海中回想起了那個女人冷艷張狂的一張臉。
“就這?”
那兩個如同夢魘一般的字再一次出現(xiàn)在腦海中,讓赫昉烴下意識的后退幾步。
是她!
不可能!她不可能來到這個世界!
赫昉烴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不管是不是她,他都要盡快把人挖出來。
他不想要這種心慌的感覺,這讓他總是忍不住回想起那個女人。
那個驕傲,張狂,無所不能的女人!
那個壓的他喘不過氣來的女人!
她就像是一個魔咒,只要存在,他就永遠無法解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