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方可的天才方囡的請假同預想中一樣順利,有輔導員陪同,至少回學校時候的不用考慮門禁。
超能力者的大學,
翻墻這種操作可以有,但是不是挨罰全看老師心情。
不知道你翻墻回來?
這種可能性,不存在的。
本來事情很順利,
滅絕師…游教官開車載著她去超警的警局簽協(xié)議領人。
誰知,
車到半路,一個十字路口停頓到功夫來了一個電話——
“緊急事態(tài)!”
“滬海警備部滬海大學分部少尉游微、預備役士兵方囡?!?p> “現(xiàn)臨時提升兩位軍銜一級軍銜,請你們在之后的行動中盡可能做出自己最大的努力?!?p> “郊外F12區(qū)即將發(fā)生超自然現(xiàn)象,震源預計超自然災害等級五級。
超自然災害類型:百鬼夜行
請兩位即可到最近的指揮部待命,準備參加第二階段的支援?!?p> “是。”
“是。”
“教官,什么叫做即將發(fā)生?”
“既然你已經覺醒了超能力,你也是時候知道一些事情了。”
游微對方囡說,
“排在你們班級最想覺醒的五大超能力之首的是什么?”
“預言?!?p> “教官是說……”
“是的,就是你想象的那樣。”
“什么叫百鬼夜行?”
方囡弱弱的問,
“不會是真的鬼吧?”
“對,”
“不清楚,預言只能讀出結果,原因可能是擁有超自然能力的人、動物、植物。
也有可能是某種人為散播的藥劑、可以制造幻覺的病毒。
誰知道呢?”
游微說,
“戰(zhàn)前官升一級,戰(zhàn)后視軍功保留,你的運氣不錯。
只要不在主戰(zhàn)場,生還應當是沒有問題。”
“這個…如果我們遇到的是主戰(zhàn)場呢?”
“以現(xiàn)在預估的超能力災害級別來說,那說不定有機會連升三級?!?p> 游微說,
“前提是,如果我們活到最后,或有機會等到金丹后期以上的超能力者前來救援。”
“恐怕是場硬仗??!”
綠燈亮了,
原本要直行的小汽車右轉彎,一個大甩尾直接開往原來的方向。
…
…
方父的小夜班需要上到晚上12點才下班。
無奈臨時三刻找不到人換班,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
待12點班頭一交,他剛想火急火燎的往電話里頭那人所說的警局趕。
“老方,老方!”
“老方別走,”
方元芳以最快速度換了衣服人還未出廠門,忽然就被身后的同事情急之下直接拽住了衣服。
“出事了,今天出不了廠。”
“一出去就是個死,”
“你趕著投胎呢?”
方元芳心系兒子,趕忙從褲兜里那起了手機。
誰知,
他剛準備撥號就被剛從大鐵門那頭過來,迎面來的青年人不知怎么的,
一拍,
一拿。
還沒反應過來呢,
就給下了手機。
得益于平行世界自己的超能力,
方可的記憶不錯。
若他在場,多半是能認出來這個有一面之緣的同事。
奪手機的青年超警不是別人,正是從宗門考核中奪魁,剛放下飛機就被緊急抽了壯丁應對臨時超能力事件的言悉。
身邊同事的手機是主動上交的,可見撥打110后,對面事先已經通報過出警的超能力管理局特別警探的警員編號。
“超能力管理局,”
來人是一男一女,
均身著紫羅蘭超警制服。
男的高冷得一批,高級警探。
女的倒是和藹可親,初級警司。
總之,
都是大人物。
廠大門不甚明亮的燈光下,能看清超能力管理局的工作人員姓名、編號和照片。
“言悉?”
“徐佩芬?”
通過短暫的閱讀證件,兩人不僅核對了照片上的頭像、照片處的鋼硬、防超能力篡改的防偽碼。
還重點記住了兩個人的名字。
這可是在未知事件中的救命稻草,連名字都不知道萬一到時候求救如何能叫得到人?
方囡傳授給父親的經驗是:
第一,必須確定來的不是冒充的壞人。
第二,你和別人同時遭遇危險,一個叫名字+救命,一個叫啊+救命,
我在場的話,肯定先往你的方向跑,救一個算一個。
出示完證件,兩人便熟門熟路的例行公事。
“發(fā)生未知超能力事件,暫時禁絕一切通訊工具。”
言悉拿出包里隨身攜帶的登記表、板子和黑色水筆遞給離他最近的方父,
另一邊,徐佩芬也做了同樣的事。
“請配合我們做一下登記,
事后,
手機會還給您。
一切都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
希望這位先生可以諒解?!?p> 登記表是在
“諒解,諒解?!?p> 方父點頭說,
“我兒子也是干你們這份工作的,我剛才這么急走就是為了他。”
“是嗎?”
面對有意無意的搭關系套近乎,言悉并不準備慣著,
“你兒子叫什么名字,如果真是干這行我應該認識?!?p> 方父填寫完個人信息把板子和筆上交。
言悉拿到東西后把表格最后一欄印刷著編號的貼紙貼在了方父的手機上,
再熟練的把關了機的手機放到專用包里。
同樣的事情他剛實習的時候做慣了的,哪怕到現(xiàn)在還隨身帶著東西以防萬一。
相比之下,徐佩芬拿出來的是筆記本電腦。
而收到的手機上什么也沒有,正等著他手上的表格貼。
“那實在是太好了,”
言悉沒想到他話正中方父下懷,
“今天晚上我本來是想去警局接他回來的,現(xiàn)在去不了,手機也用不了。
我怕他等急了,會擔心。
小伙子心好,人也好。
你能幫我一個忙,替我打一個電話嗎?”
“我的手機不可能借給你,”
言悉說,
“這……不符合規(guī)定。”
三葉草療養(yǎng)院,
方可并沒有像他同王文凱所正在睡覺。
或者說,
剛睡睡下不到半小時,
一個奪命連環(huán)拷把他連夜從周公的女兒面前抓了回來。
方可打開手機屏鎖,
屏幕上的號碼他沒存過,不知道是哪個打來的。
“喂?”
“你就是方可?”
終端機那頭傳來的是個清冷氣質的青年男聲,
“你爸爸讓我告訴你,他今天沒辦法去接你了。問你你一個待警局行嗎,他們有地方給你過夜嗎?”
“行,可以。”
方可愣了下說,
“我看了下來電顯示的電話號碼,你是言悉?”
“我是方可,隊里新來的網警特長的超警。
現(xiàn)在實際上正在同于隊在出任務,如果我爸問起,你千萬告訴他我現(xiàn)在在警局很安全?!?p> “我以為你會問我出了什么狀況,為什么不是你爸爸打電話給你?”
“不需要,”
方可自信的對言悉說,
隨著回車輕點,
面前的筆記本界面里,一段被警車內隱藏攝像頭拍到的證據被實名上傳到了金陵監(jiān)察御史的官方郵箱內。
“一般情況都是事情找上我?!?